君子殿,好!這樣很好。君子殿中,若都是真君子,倒是千古佳話啊。”
“嗯?江塵,你什麼意思?是諷刺誰不是君子呢?”一名元境八重的天才,帶著挑釁的意味,盯著江塵。
江塵卻渾不在意,淡淡笑道:“是否君子,不因我這一句話而改變。”
那人一拍椅子,聲音變厲:“好狂的小子,今天你能坐在這裡,那是你的榮幸,是青鴻師兄抬舉你。別以為你就真有資格和我們這些人平起平坐。記住,濫竽充數的人,早晚有一天會露餡,早晚有一天會被轟出至尊區。”
這分明就是影射江塵和木高棋了。
木高棋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倒是江塵,依舊雲淡風輕:“說的很對,所以閣下要保重。”
此人先是一愣,隨即才明白江塵這是反譏他是濫竽充數之人。不由得勃然大怒。
“江塵,你什麼意思?”
此人雖然沒有列為四大天王,但好歹也是入住至尊區很多年的天才,屬於至尊區原來八人團的人物。
對江塵他們這些人,他天生就有心理優越感,而且從心底裡,就很排斥江塵和木高棋他們。
他覺得,至尊區洞府,就不應該擴張。應該永遠保留八個名額,這樣才能體現出他的尊貴和與眾不同。
一下子加入四個人,讓他覺得至尊區洞府的含金量,一下子就大打折扣,讓他覺得很丟分。
尤其是看到江塵和木高棋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江塵和木高棋,竟然以小元境的修為,和他這個天元境的人平起平坐,和他享受同樣的待遇。
這讓他如何接受得了?
其他那些人,見這人跳出來,非但沒有勸阻,反而有種幸災樂禍的樣子。眼神中,還帶著煽動的意味。
江塵如何會看不清楚這一點。
“原來所謂的至尊區月會,就是為了給我們新來之人一個下馬威?青鴻師兄,這就是你所謂的待客之道麼?”
江塵這番話,讓得眾人都是大吃一驚。
這江塵,竟然這般大膽,不但頂撞那元境八重的戎子峰,更是公然質疑沈青鴻的待客之道。
這讓得其他人,都是大感訝異,忍不住朝江塵多看了兩眼。
沈青鴻眉頭微微一皺,顯然,以他的地位和平素的霸道作風,就算是四大天王剩下那三個,也沒有這氣魄質問他。
這江塵,一個外來天才,就算有些靠山,竟然膽敢如此無禮?
陡然間,一名身穿黑白道袍的年輕秀士微微一笑:“諸位都消消氣,大家都是至尊區弟子,代表的是丹乾宮臉面。若因為這些小事,鬧的面紅耳赤,卻是大大的不雅。我君墨白提議,大家就此品丹論道,暢談永珍疆域大勢,如何?”
這君墨白,一身黑白袍服,看起來,倒更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秀才,看起來文質彬彬,給人一種儒雅睿智之感。
四大天王中,也唯有此人,會給人一種隨和親近之感,不像其他三大天王一樣,或高高在上的霸道,如沈青鴻;若冷若冰霜的冷豔,如凌壁兒;或鋒芒畢露的凌厲;如聶衝。
聽到君墨白表態,木高棋忙道:“還是墨白師兄說的有理,既然是一宗之人,理當和和氣氣,團結一致。”
“木高棋,你算老幾?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之前挑釁江塵的戎子峰,冷笑望著木高棋,“丹道天才,是很了不起。但如果天才夭折了,那便屁都不是。慢說你現在還沒有成長到那一步,就算到那一步,在真正武道天才面前,也得給我靠邊站,沒有你說話的份。”
這話,簡直就是直接打臉。
木高棋脾氣好,不代表他可以接受這種羞辱。
面色也是一沉:“戎子峰師兄,你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不過,似乎你也不是什麼真正的武道天才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都三十五了。而我今年十九。你比我足足大了十六歲,你焉知我十六年後,達不到你現在的武道修為?”
江塵見木高棋發火,不但不反對,反而大感爽快。
他便是希望木高棋多多發火,有時候,威嚴和地位,正是靠這種發火的方式來建立的。
你總是笑臉,你總是和氣,別人會覺得你沒脾氣,覺得你好拿捏,不會對你有多尊重。
你越是有脾氣,別人有可能越是忌憚你。
輕輕鼓掌,江塵笑了起來:“高棋師弟這話,深得我心。正所謂莫欺少年窮,以戎師兄這一把年紀,本就不該和少年人爭鋒鬥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