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跨坐到章修嚴身上:“大哥別煩心,親親我就不會煩惱了。”
章修嚴一下子被抱了個滿懷,渾身的氣血都聚湧起來。聽著袁寧大言不慚的話,他抬手拍了袁寧屁股一掌:“別胡鬧。”
袁寧一點都不覺得疼,摟住章修嚴的脖子親了上去。
章修嚴是個正常的男人,被袁寧這麼抱著親著,哪裡還控制得住?他聲音發啞,無奈地避開袁寧進一步的撩挑:“你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膽子到底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
袁寧求吻不成,只能遺憾地親了親章修嚴的臉頰,眼底笑意盈盈:“大哥你縱出來的。”他悄悄把手往下伸,去摸章修嚴結實的肌肉。
章修嚴:“……”
章修嚴把袁寧拎到床上,三下並兩下地把袁寧給扒光。宿舍這邊是寬敞的硬板床,兩個人睡也不會太擠,只是非常硬,隔著被單袁寧也能感受到床板那硬硬涼涼的觸感。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不小心引火上身,袁寧臉蛋唰地變紅,不敢再動手動腳,小聲喊:“大哥……”
這小混蛋果然只有被剝光以後才肯安分!章修嚴用被子把袁寧裹起來,親了親袁寧微張的唇:“睡覺。”
袁寧一下子明白自己上當了。他像八爪魚一樣抱住章修嚴,腦袋在章修嚴胸口蹭來蹭去:“大哥你學壞了。”
章修嚴繃著臉說:“跟你學的。”
袁寧眉開眼笑。
兩個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躲在被窩裡鬧騰了半天才終於饜足,沉沉地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袁寧與章修嚴一起朝著目的地出發。他們沒開車,坐火車去的,大半小時就抵達周圍的地級市。這邊是懷慶著名的水泥產地,火車站四周到處都是高聳的煙囪和大大的廠房。
出了火車站,不少中年婦人熱情地迎上來,殷勤地問袁寧和章修嚴要去哪,不等袁寧兩人說話就報出自己的車經過哪些地方。
這是小地方的常態,火車站外頭永遠守著這麼一些人,男的負責開車,女的負責拉客,有些是黑車,有些則是公交,每次火車上的乘客一下車都會被熱情地為主,給你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這樣的熱情讓章修嚴有些吃不消,袁寧卻如魚得水,他笑著擋開大部分拉客的婦人,挑了對看起來比較靠譜的司機夫婦,準備坐對方的小三輪先去招待所安頓下來。
袁寧給錢給得爽快,負責拉客的婦人喜笑顏開,叮囑丈夫一定要好好開車,務必把人送到地頭。小三輪的車廂向後開著,可以看到沿途的景緻。袁寧有些驚訝地說:“這裡的路倒是修得不錯,是標準的雙向六車道啊。”
很多小城鎮的城市規劃做得不好,車道很窄,只適用於城市發展初期,若是城市越來越發達,經濟越來越好,有車的人漸漸增加,那樣的路就不再適用,稍有狀況就會擁堵。光看這條筆直寬敞的路就可以看出修路人是很有遠見的。
“小夥子有眼光!”開小三輪的司機說道,“這路是曹市長在這邊的時候修的,好多年了呢!現在曹市長已經去了省裡,”說到這裡他又感慨道,“曹市長是好官啊!”
袁寧心中一動,看向章修嚴。
章修嚴朝他點點頭。這司機說的“曹市長”正是曹方正,曹方正曾經在這邊任職來著,不過已經差不多是十幾年前的事了。能在那時就給這座小城修這麼一條好路,說明曹方正確實是踏實做事的人。
司機大多都善談,洋洋灑灑地給袁寧和章修嚴介紹起這邊的情況來。這裡前幾年被發現適合做水泥,一座座山就被炸開了,城裡還好,到了下邊才真是一天到晚轟隆隆地響。幾個大水泥廠建起來了,城裡和鄉下的樓房也建起來了,就是有一點不好,灰塵大,屋子一天不擦就蒙著一層灰。
司機正講到興頭上,招待所就到了。袁寧和章修嚴要了間兩人標間,把行李放好,擺出地圖示上自己的所在地。
“大哥你為什麼一直皺著眉頭?”袁寧早就發現章修嚴愁眉不展。
“事實上這次不單是下鄉那麼簡單。”章修嚴嘆了口氣,“還記得你小時候因為象牙發現的礦業汙染問題嗎?”
袁寧點頭。那時他發現象牙它們得了怪病,正好章修嚴給他請的家教又是研究農業這一塊的,所以發現那一帶出了問題,取締了南郊的汙染企業。
章修嚴說:“不久前曹叔接到舊下屬的舉報,說這邊有人偷採稀土礦。派人下來調查後關了幾家廠子。結果前幾天舉報信又寄過來了,說情況沒有改進,那幾家廠子是冤枉的。我想著週末也沒什麼事,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