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救濟站一打聽,秦凡才知道在幾天前,那個流浪孩子找到了親生父母,已經被接走了。
秦凡一聽心裡肯定高興啊。
往出走的時候,張賢忍不住說道:“兄弟,其實我就有點不明白了啊,咱那會兒把孩子送到救濟站,又是給衣服,又是給錢,已經算仁至義盡了啊,現在還跑到救濟站,那是有些多餘了。”
秦凡一聽看了一眼,他也沒氣惱,秦凡搖頭笑著說道:“那不一樣啊,一個人的一輩子不容易,知道孩子找到了父母,能回到自個家,那過的日子和流浪的日子完全不同。”
說完秦凡嘆口氣說道:“沒有誰的人生是顛沛流離的。”
張賢不吭聲了,反正在他心裡,秦凡這傢伙真的是個古道熱腸的年輕小夥子。
這樣的人,在這個日漸冷漠的社會不多見了啊。
二人正說著已經到了車站了。
這個車站聽名字說個車站,實際上也就是一個臨時搭建的車棚,裡邊只有一輛車。
而且還是在下邊有個嘴裡叼著煙的黑漢子在收錢。
張賢一瞅一下子無語了,他搖頭衝著秦凡說道:“我說兄弟,媽的這車站也太不正規了啊,你看這啥破車站吶,也不知道那破車在路上會不會拋錨啊。”
秦凡呃的瞪了一眼說道:“你他媽就知足吧,這兒好歹還有輛破車,要是沒有的話,我看咱們只能走著回去了啊。”
說著他拉了一把張賢說道:“行了,少廢話了,趕緊上車吧,到時候車拋錨再說拋錨的話吧。”
其實秦凡心裡也鬱悶,媽的他都感覺這個破車站都沒他麥香村那趟車好。
很快買好了票,秦凡坐上了車,一直等了大概一個小時,那破車才發動了。
這時候車裡坐了二十幾個人,一個個面板黝黑,都是莊家人,秦凡和張賢坐在最後面的座位上。
一般這種客車,後邊比較舒服一點。
上了車以後,秦凡就直接睡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賢一把猛拍了一下秦凡說道:兄弟醒醒啊。
秦凡睜眼猛地一瞪張賢,“啥事兒啊?”媽的他睡覺的時候,一直都很厭惡別人打擾他睡覺。
被秦凡一瞪,張賢心裡猛地一驚,他有些忌憚的看著秦凡,這才抱歉道:“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太激動了。”
一聽這傢伙這麼說,秦凡氣兒消了大半,身子微微一側,秦凡把一半兒臉靠在座位上,他斜著眼看著張賢問道:“說吧,你他媽到底啥事兒啊。”
被秦凡一催促,張賢猛地再度激動的拉著秦凡的胳膊,指著前邊的一個穿著紅色羊毛衫的女孩子,壓低聲音說道:“兄弟,那姑娘好啊。”
秦凡:“……”
他也是醉了,媽的這傢伙弄來弄去,原來是車裡上來一個姑娘。
不過秦凡雖然氣惱,他還是耐性子看了一眼,雖然那姑娘是背對著他們,不過秦凡還是能從對方的身上看出來一些氣質。
而且這姑娘面板細膩,看樣子的確不錯。
一般無論是男生女生,那氣質實際上是一眼能看出來的。
比如有的女生長的很好看,但是沒一點兒氣質,那就有些可惜了。
但是有的女生長的一般,但是氣質頗高,那看起來就舒服多了。
“怎麼樣?”張賢迫不及待的問道,他似乎很想得到秦凡的贊同。
秦凡嗯的點頭說道:“看樣子的確是還不錯。”
說著他看著張賢那傢伙兩眼發光,一個勁兒的盯著那姑娘,他抬手啪的在對方的後腦勺上來了一下,秦凡催促道:“你看上人家姑娘,就去搭訕啊,她旁邊沒人坐。”
張賢一聽登時老臉一紅,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兄弟,我有些緊張和不好意思。”
秦凡:“……”
他鄙視了一眼對方,秦凡擺手說道:“你他媽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不好意思個毛。”
說著秦凡懶得搭理那傢伙了,他擺手說道:“行了,你自個看吧,別打擾我睡覺了啊。”
秦凡實在是發睏,他對這事兒沒啥興趣。
一瞅秦凡要睡覺,張賢登時又一把拉住秦凡說道:“兄弟,你彆著急睡啊,你趕緊幫我想個辦法啊,要是這姑娘下車了,我到哪兒去找人家去了啊?”
秦凡一聽火一下子冒出來了,麻痺的這傢伙既然知道一錯過,就再也不會見,這還在這兒矯情啊。
登時秦凡白了一眼說道:“我說你他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