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松川一郎才真正想起之前,為什麼會覺得秦凡那麼熟悉。
那是因為他現在才知道那小子不是別人,而是以前打敗了島國最牛逼的拳手,震驚於島國的秦凡。
說著松川一郎咬牙道:“媽的要是讓老子抓到那小子的話,我非扒了他的皮。”
上午十點。
祭奠大會正式開始。
在臺上站了一排的人,其中松川一郎在裡邊。
開始的時候,松川一郎作為代表在臺上說了一番話。
說完以後,按照職位的大小開始輪番祭拜牌位。
松川一郎按照位置排在了稍微靠前的位置。
剛開始其實他還比較緊張,不過現在一瞅前面的人祭拜的時候都沒事,所以他這才稍微放鬆了。
“松川君,我看你好像有些緊張吶,額頭上不停的流汗,你身體沒事吧?”後邊一個傢伙笑著問道。
松川一郎一扭頭看了一眼對方,他擺手笑著敷衍道:“我沒事的。”
對方哦的點了點頭。
末了他湊到松川一郎跟前說道:“那些傢伙遊行示威你就當沒事啊,那些翻不起啥大浪的。”
說著他扭頭指了一下華夏記者說道:“你看他們拍的再歡,再抵制,我們還是祭拜我們的,咱們的神社還是安然無恙的在這是不是,不怕啊。”
松川一郎嗯的點頭笑著說道:“是呀,他們再抵制也沒毛用呀。”
說話間輪到了松川一郎上臺祭拜了。
他趕緊擦了一下汗水,平復一下緊張的心情,松川一郎這才面帶笑容的上臺去祭拜。
其實祭拜的時候他手都感覺抖。
儘管他知道今天防範的如此嚴密,肯定不會有人闖進來,更別說憑他秦凡一個人了。
不過不知道為啥,他還是有些緊張。
祭拜完一切風平浪靜,松川一郎心裡鬆口氣。
他想著趕緊要下臺,不過這時候那些記者啥的讓松川一郎再講幾句話。
畢竟松川一郎一直作為一個強硬的姿態,在祭拜神社這些事兒上這傢伙一向很積極。
松川一郎一聽媽的他想趕緊下去。
不過一瞅那些記者還是不依不饒的,而且他一想今兒祭拜神社本來就是向其他國家示威,特別是向華夏示威的。
現在他要是直接下去,肯定效果就不好了啊。
登時松川一郎斂斂心神,走到臺中心,這時候那些記者一瞅嘩啦一下子擠上,問一些其他問題。
松川一郎精神一震開始高談闊論起來,其中就有些關於一些政治等尖銳問題。
松川一郎這傢伙回答這些事兒上也很有經驗。
說完以後,這時候其中一個外國記者突然問:“松川先生,那你對以前侵華,華夏那時候的屠殺的事情怎麼看?”
這個問題一問,松川一郎臉色猛的一沉。
他陰冷一笑說道:“屠殺?沒有的事啊,我們也絕不接受華夏一直以來對我們的誹謗……”
話剛說完,松川一郎感覺自個萌萌噠,感覺說了這麼一番話,他一下子牛逼多了。
這時候守在電視跟前的華夏觀眾一瞅這垃圾說這話,他們恨不得松川一郎去死。
就連一些各國的主持人也在間接的批評島國不要臉。
話剛說完,松川一郎還等其他記者提問。
結果這時候突然臺下一陣大亂,松川一郎心裡一驚。
他扭頭急忙往旁邊一瞅。
令他恐懼的是,媽的只見站在那兒的幾個護衛兵全都倒下了。
而他身後站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凡。
松川一郎臉色猛的一變,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他萬萬沒想到秦凡這傢伙會突然出現。
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松川一郎顫抖的指著秦凡說:“秦……秦……”
話還沒說完,秦凡伸手啪的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
為了不給華夏添不必要的麻煩,秦凡直接用島國語說道:“你再說一句以前的屠殺是沒有的事?”
華夏。
其他國家。
一些守在電視機前的觀眾一瞅頓時震驚了。
剛剛松川一郎還在臺上裝逼發言,結果突然出現一個人似乎要砸場子。
就連那些主持人也都震驚道:“天吶,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