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秦凡才知道自打那次李帆的媳婦兒被那紅布纏上之後。
這兩天雖然白天很正常,但是一到晚上他的媳婦兒和孩子就不對勁兒了。
一到凌晨十二點。
他的媳婦兒李淑就帶著哭腔,以另外一種聲音說放她出去,她要回家。
而孩子李小宇也是跟嬰兒啼哭一樣哭個不停。
那聲音伴隨著淒厲的慘笑。
所以這兩天李帆幾乎徹夜未眠。
他雖然害怕,也想過離開這個家躲避一下,但是一想到自個的妻兒還在這兒,所以他就硬撐著這兩天陪在妻兒身邊。
不過令李帆稍鬆一口氣的是,他的妻子被邪物附身,但是並沒有傷害他。
聽完李帆講完以後,秦凡並沒有說話,他只是點了點頭,伸手在杯蓋上敲了兩下。
這時候李帆看著秦凡這傢伙不吭聲,他肯定著急啊。
頓時李帆急忙湊到秦凡跟前問道:“兄弟這事兒咋辦呀?”
秦凡一聽對方這麼問,他這才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口,看著外邊小區的別墅群。
旋即秦峰這才扭頭問道:“李哥,這兩天你有沒有找過其他的江湖術士看一下房間?”
這時候李帆不敢隱瞞,他點頭說道:“兄弟不敢忽悠你,我這兩天請了好幾位風水先生。”
秦凡哦的一聲問道:“他們咋說?”
李帆嘆口氣搖頭說道:“他們看了房子說房子是有些邪氣兒,他們幾個人都用了其他辦法想要把邪物趕出家裡,但是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頓了一下,他這才說道:“所以兄弟,我這才實在沒辦法,所以給您打電話求救。”
秦凡搖頭苦笑道:“想要把那鬼趕出去壓根就不可能。”
李帆一聽秦凡這麼說,他心想秦凡肯定是有啥辦法的,於是他急忙問道:“兄弟,聽你的意思你有辦法了?”
秦凡搖頭,“具體的辦法我還沒想出來,不過肯定有辦法能制服那邪物。”
說著他眉頭一皺,看著李帆問道:“那你這兩天都沒有找過泰國你那朋友?”
李帆急忙搖頭說道:“我也找了兄弟,不過我泰國朋友說,制這個陰牌的阿贊師父這幾天病重正好躺在醫院裡,他肯定來不了華夏。”
黃庭這時候沒好氣的說道:“媽的需要那傢伙的時候,卻住院了。”
秦凡搖頭沉思,“我覺得那阿贊生病不應該這麼湊巧,而且可能是報應所致。”
儘管黑衣阿贊冒險制陰牌中的邪牌的時候,是用符咒將陰物強迫的放到佛牌裡。
按道理來說阿贊肯定法術要厲害的多。
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佛牌裡的陰物有可能會反噬。
將封印口突破的時候,也間接的破了阿讚的法術,有的會反噬阿贊師父的身體,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所以一聽到李帆這麼說,秦凡更覺得媽的這玩意兒遠比他之前捉鬼困難數倍。
秦凡這個時候在隱隱擔心,自個畫的捉鬼符到時候會不會沒啥用。
“兄弟,現在咋辦?”李帆再次問道。
秦凡看了一眼這才轉身拍拍對方的肩膀說道:“咱們去你家裡看看吧。”
他現在以及瞭解了情況,具體的得到家裡,秦凡看一下才知道。
李帆哎的一聲他正要轉身就走。
突然李帆又停下來,他這才對著秦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兄弟上次我態度不好,你千萬別介意啊。”
秦凡一聽搖頭笑道:“我要是介意的話,我今天肯定就不會來了。”
這時候黃庭湊過來說道:“是呀老李,我這兄弟心眼才不會小氣。”
李帆點頭苦笑一聲,這才和秦凡二人下樓去了。
秦凡也沒開車,他和黃庭直接坐李帆的車走了。
城南。
李帆的別墅家。
剛下車,秦凡瞅著那棟別墅眉頭一皺。
之前他來的時候,別墅雖然有煞氣,但是遠遠沒有現在這麼煞氣重。
頓了一下,秦凡跟著兩個人進去。
推開門。
一股冷風自裡邊撲出來,李帆和黃庭二人身子抖了一下。
旋即黃庭下意識的往後邊縮了一下說道:“媽的,這涼風差點把蛋都凍掉了。”
他雖然生意做得很牛逼,也有手段,但是黃庭還是挺怕這種邪門的事兒。
秦凡瞅了一眼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