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之間感情雖也不算差,但也比不上六年來與風仲卿朝夕相處,師傅對於雲飛雪來說,是個比她父王還值得敬重的長輩。
“師傅到大北國落腳之後,會給你們寫信的!”慈愛地摸了摸雲飛雪的頭髮,風仲卿說道。
“如今大北和大洪還在交戰,風神醫您老自己小心一些!”雲飛揚的臨別感言則簡單了許多。
“飛揚,還不改口?”風仲卿嗔道。
“舅舅騎簡慧這匹馬下山!”雲飛揚很上道,風仲卿哈哈大笑,簡慧則又氣又惱,滿臉緋紅。
風仲卿也不推辭,下山的路崎嶇,馬車不能坐,藥箱和包袱挺重的,要是徒步走下去,費時太多不說,他的體力也有些吃不消。
雲飛揚變戲法似的從衣襟裡掏出一疊銀票:“這是我和簡慧的一點心意,還望舅舅不要嫌棄!”
風仲卿笑著推辭:“你們的一番心意舅舅心領了,不過舅舅不缺錢花。而且舅舅到大北國去了仍是大夫,治病救人也是要收錢的,你們就放心吧!”
再三推辭,但云飛揚態度堅決:“舅舅是簡慧的孃家人,本就該給孃家人彩禮,舅舅不要嫌棄才是!”
簡慧也擔心風仲卿到大北國萬一生活潦倒,有些擔心,但銀票是雲飛揚的,若她去勸,感覺像是那錢就是她的賣身錢似的,因此只是站在一邊,用期盼的眼神望著風仲卿,風仲卿再三推辭不過,無奈之下只得收下。“舅舅惟盼你們安好!幸福!世間尋一知心愛人頗難,若遇見,就不要輕易放棄!”
雲飛揚點頭稱是,簡慧無奈之下,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