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孩子宰,能請到個美女,我心裡多少也好受些……哎呀!”話音未落,張為康和蕭何吏不約而同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柳青香抿嘴笑了起來,覺得這三個年輕人的快樂已經渲染了自己的情緒,雖然暮色已深,但心裡覺得是那麼的敞亮,彷彿被一團明亮又柔和的光籠罩著。
校園裡昏黃的燈光照在柳青香的身上,倒產生了一種朦朦朧朧地美,蕭何吏說:“這麼晚了,那就一起吃吧。”心裡卻有點不好意思,口袋裡沒錢,只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柳青香見蕭何吏留她,也開心起來,笑著說道:“今天晚上你們三個宰我吧,我肉多。”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不能興奮,一興奮就容易原形畢露。
蕭何吏三人哈哈大笑起來,對柳青香略有點出格的風趣感到很意外,也很有好感。
進了明珠酒店,四個人尋了一處僻靜的角落坐下,店老闆那穿著校服的女兒跑過來把選單遞給了張為康,笑嘻嘻地打著招呼,張為康也很熟悉的樣子說了幾句放學了之類的廢話,正要點菜,愁眉苦臉的劉樹國幽幽地說:“你倆能不能不點菜?讓我吃頓飽飯行不行?”
張為康和蕭何吏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張康把選單遞給了柳青香:“請柳總點菜。” 。 想看書來
痴情專一
張為康和蕭何吏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張康把選單遞給了柳青香:“請柳總點菜。”
柳青香一臉不解地接過選單,劉樹國看出了柳青香的疑惑,說道:“受不了他倆的痴(吃)情,這個吃不是痴呆的痴,是吃飯的吃。”
蕭何吏和張為康一笑:“我們感情專一嘛。”
原來蕭何吏和張為康在大學時每隔一段時間都找個小店吃一頓,不外乎三個菜,必點菜是三元的香辣豆腐皮和五元的辣炒花蛤,而選點菜則要根據當時鈔票厚薄的具體情況而定,一般不外乎是三元的酸辣土豆絲,五元的木須肉,八元的紅燒茄子和十元的幹炸裡脊。這個傳統一直保持到了現在,只是必點菜變成了當時覺得有點奢侈的木須肉和幹炸裡脊。開始的時候,劉樹國對他倆這份持之以恆的專一還有些佩服,到了後來,簡直被他們的這份“吃情”折磨的一點食慾也沒有了。
柳青香聽完也覺得有趣,抿嘴笑著開始點起菜來。
“這個沒吃過,要不嚐嚐?”“這個也沒吃過,來一個?”柳青香心裡是準備自己請客,所以下手也就沒留情面,一連點了四個菜。
看著柳青香點菜,蕭何吏心裡很感慨,思維方式相差太大了,自己永遠是點那幾個熟悉的菜,而柳青香拿著選單翻來覆去地找自己沒有吃過的菜,他抬頭看了看張為康,張為康也正在看他,估計心裡想的差不多。
柳青香把選單放在桌子上:“你們也點幾個。”
蕭何吏與張為康對視了一眼:“不點了吧,夠吃了。”
劉樹國把選單拿起來對二人說:“別守著漂亮女人就裝好人,宰就宰吧,我準備好了。”
柳青香剛喝了一口茶,想趕緊嚥下去說今天自己請客,話還沒出口,張為康已經介面道:“那來個幹炸裡脊。”“我要個木須肉。”兩個人話語連線得很流暢,不知道配合多少次了。
柳青香差點將嘴裡還沒來得及完全嚥下的那口茶噴出來,繞了半天,必點菜還是要了。
張為康又點了兩瓶啤酒,老規矩了,他與蕭何吏一瓶,劉樹國自己一瓶,點完酒又問柳青香:“喝點什麼飲料?”
柳青香一愣,這麼憐香惜玉啊,平時自己碰到的都是些硬灌自己酒的人,今天終於碰到主動給自己點飲料的人了,可心裡卻偏偏又想喝一點酒,猶豫了一下就說到:“別麻煩了,要不咱們三個喝一瓶吧?”三個人先一愣,馬上露出了高興的神情。
四個人邊聊邊吃著,一會劉樹國的那瓶酒就見底了,蕭何吏和張為康的杯子裡才少了一點。柳青香正有點鬱悶,她老早就想把這杯酒乾掉了,可那蕭何吏和張為康不喝,她又不好意思,於是對劉樹國說:“再來一瓶吧。”
劉樹國無奈地搖搖頭:“不要了,跟這兩個死孩子喝酒,彆彆扭扭的,早晚喝出病來。”
心煩意亂
蕭何吏的心思卻沒在酒多酒少上,他又想起了多開發票的事,就問柳青香:“柳總,你們廣告公司都有什麼業務啊?”
柳青香放下杯子,慢慢地說到:“從電視廣告到平媒廣告,到路邊廣告牌我們都做。”
蕭何吏“哦”了一聲又問道:“那印不印宣傳材料之類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