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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苗苗著急,偶爾也想如果苗苗能早點碰到她的“蕭哥”就好了。可造化總是弄人,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般地遇到了蕭何吏,初見的時候心裡是充滿了興奮和喜悅的,但是很快就轉化為了矛盾和掙扎的痛苦,因為她覺得自己或許與蕭何吏是有可能的,她不想讓蕭何吏想起以前的她,那個打牌*還當三奶的下賤女子。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命有貴賤

放下柳青香的矛盾掙扎煎熬不提,蕭何吏回到局裡,處理著日益理順的各項防控工作,先把昨天的報表匯總情況看了看,又去儲備庫裡點了點新進的物資。

喬玉瑩正好也在儲備庫,看得出對物資的歸類和擺放很滿意,便有一句無一句的與蕭何吏談著專人管理和進出庫的程式問題。正談著,手機突然響了,喬玉瑩面帶笑容接起了電話:“喂,什麼?!!哪裡?情況怎麼樣!?!”聲音從最初的柔和變為了緊張的尖利。

看著花容失色的喬玉瑩匆匆離去,蕭何吏心裡很詫異,又發生什麼狀況了?不過既然沒與自己打招呼,那肯定是與防控工作沒多大牽扯,想到這裡,心裡略略有些安定。

剛回到綜合科,陸春暉就探頭進來了:“聽說了沒?”

蕭何吏開玩笑地說:“你看你那樣,哪像辦公室主任,倒像個小道訊息傳播者,怪不得競爭不上副局長。”

雖然平時兩個人關係密切,玩笑開得也隨意,不過這話還是戳到了陸春暉的疼處,臉色一沉轉身就要往外走。蕭何吏連忙拉住他,嬉皮笑臉地說:“別那麼小心眼,我錯了還不行麼?”

陸春暉看著嬉皮笑臉的蕭何吏,也是無可奈何,白了一眼:“說話沒點深淺,再這樣跟你翻臉了。”

“恩,好好好。”蕭何吏也搞不清為什麼自己與陸春暉說話總是把握不好尺度,難道是關係太親暱了?

“局裡死人了!”

“啊?!怎麼死的?”

“被人用刀捅死的。”

“啊??!!!”

原來今天早上,有兩名動物檢疫執法分隊的隊員去市場進行肉品檢疫並收取檢疫費,而一個殺豬的屠宰戶特別蠻橫,不但不交費還百般刁難,兩方隨即發生了口角與推搡。殺豬戶哪有善茬,見慣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心理素質極高,刀法也純熟,都是些隨隨便便就穿透厚厚地豬皮把刀子遞到關鍵部位的主。兩方的推搡越來越激烈,殺豬戶氣往上撞,一時沒有控制住,拔出牛耳尖刀噗噗兩聲,刺進了兩名執法隊員的胸口,兩名執法隊員當場死亡,殺豬戶棄刀逃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多事之秋啊,喬玉瑩心煩意亂著,卻不敢稍稍露出焦躁的情緒,還得繼續一臉悲痛懇切地勸著那些傷心欲絕哭哭啼啼的家屬。

犧牲的兩個人員,一個是城市戶口的正式人員,一個是農村戶口的臨時工,雖然平時的工作都是一樣的,甚至臨時工乾的苦活累活要更多一些,但工資是遠遠沒有正式工多的。現在一起犧牲了,補償的價格也依然不一樣。

臨時工那位鄉下老婆雖然感覺天塌般的悲痛欲絕,但思想工作卻很快就做通了,已經烈士的家屬了,思想境界自然也高了一層,看得出對榮譽還是很看重的,很快就同意了八萬元的補償金。

然而在與那位正式工的家屬協商時卻碰到了麻煩,二大伯三大姨七嘴八舌,不停地提著理想化的條件,尤其是有幾個或退休或失業的有大把空閒時間的親戚,臉上幾乎沒有什麼悲痛的表情,充滿理性地爭取著最大的權益,像一個個精明的商人,烈士的虛名在他們眼裡不值一文。反正吃喝都有人管著,他們一點也不著急。

最後經過反覆的思想工作,或者說經過反覆的討價還價更確切一些,那些家屬們最終勉強同意了二十三萬的補償金,並要求農林局協調民政部門按烈屬的相關規定定期發放撫卹金。

合適人選1

焦頭爛額了一週,才總算把這起事故處理好。在妥善地安頓了家屬,開完了追悼會以後,喬玉瑩立即召開了會議,議題有兩個,一個是執法安全的問題,一個是執法隊伍的問題。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有的主張要增強裝備,給相關人員配上防護用品,有的主張要理性執法,儘量不要發生衝突,有的主張要與公安密切配合,開展一次大規模的執法行動,狠狠打擊一下抗法的行為。

喬玉瑩若有所思地聽著,等眾人說的差不多了,看了一眼蘇銀祥,會前她已經把想法與蘇銀祥進行了溝通,一些建議在會上還是由副職提出來更合適,如果遭到反對,也能有個緩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