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漂亮。
季準抹著抹著手就不對了,不過他也知道陳松身體承受不住了,於是倆人成了葫蘆娃,解決完了欲1望,季準趕緊洗手,不敢在抹藥了。
他的定力真是栽倒在陳松身上了。
本來覺得自己比同齡人要成熟的兩隻,開了葷之後真的成了毛頭小子,整天膩在一起,沒日沒夜的沒羞沒躁,後來陳松是覺得這樣日子實在是太驕奢淫逸了,於是果斷推開季準,一臉正氣。
“我愛打球,打球使我快樂。”
媽媽啊!雖然跟季準嘿嘿嘿很快樂,但是在這麼下去他要精1盡人亡了!
季準一看陳松臉色隱約有些發白,也覺得這麼下去不好,太傷陳鬆了,於是倆人又恢復到了積極向上的日子。
陳松為此鬆了口氣,他實在是不想在床上度過了------當然餐桌、沙發、洗漱臺上都算了。
不過之後幾天的晚餐選單就換了,都是建氣補腎的,陳松就這樣痛並快樂著了。
倆人的小日子過得充實自在,陳松沒有外卡比賽時就集訓,週末和季準一起去附近玩,或者去紐約看季酌和季媽媽。轉眼到了十一月底,陳松一直關心立誠比賽,從網上得知結果,今年的立誠跟去年一樣慘敗,反倒十二中拿了省冠一時風頭正好。
曾經的王者好像隨著陳松和季準的離開就這樣隕落了一般。
陳松急的不行,可也沒有辦法。
週末的時候陳松挑了時間跟兩人影片,已經高三的王博容和李青並不打算退出校隊,打算繼續,沒等立誠拿下冠軍,他們就算畢業也心有不甘。
雙方交流了未來走向,陳松在王博容口中得知家裡的生意越來越好了,父母和王博容家在外頭買了樓,同一個小區的.......
陳松每年過節都會給父母發資訊,尤其今年打比賽開始賺錢了,陳松一有錢就會給家裡匯款,但從來沒有收到過回信,心裡難受傷心,可更不願意順從父母跟季準分開娶妻生子。
現在從王博容口中得聽家裡一切順利,他也放心許多。
“.......容子,要麻煩你多看看我父母。”
“我知道,咱倆誰跟誰。”王博容大大咧咧道:“明年畢業我也打算去美國留學,松子兒你在哪呢?”
“季準在斯坦福,我現在打職業賽,沒念書。”陳松剛開始沒有多說,那時候他花的是季準的錢,也沒有參加比賽,不好說出口,現在就不會了。
旁邊李青一聽陳松打了職業賽特別羨慕,追問道:“我家大大打了沒有?他左手那麼厲害,拿出去絕對震到一片歪果仁!”
李青迷弟屬性又犯了,跟王博容在另一頭對掐。
陳松卻沉默了,季準不打球是因為左手的緣故還是因為他?
結束通話了影片,陳松去了書房,斯坦福是名校,季準又是骨子裡驕傲的人,最近功課研究課題十分鑽研,這會都十二點了,還在唸書。
不過季準見陳松過來了,將電腦合上,揉了揉鼻樑,笑著道:“聊完了?成了回去睡覺。”
陳松就有些眼眶溼潤了,從到了美國後季準對他的照顧愛護更甚以往。
“累了就去睡,別老是熬夜了。”陳松說了句,見季準看他,連忙道:“一會給你搓背,這可是福利啊!”
倆人泡在浴缸裡互相搓背,季準抱著陳松,親了親陳松的耳朵,“想說什麼?”
“你為什麼不在打球了?”
季準在陳松看不到的地方勾唇笑了,卻沒急著回覆,沉默了會,在陳松急著追問的時候,才道:“誰說我不打了?”
倆人擦乾淨回房,季準拍了拍被筒,陳松會意立馬鑽了過去。
季準摟著陳松,這才開口,“你一直都知道,我和你對網球不同,你對網球是唯一很執著,而我要不是因為你早都放棄了。”他給陳松蓋好了被子,繼續道:“現在比較忙,等明年閒了,我忘了告訴你,接到了幾份外卡,我想盡我所能陪你一起在網球上走下去。”
他沒有告訴陳松,選擇讀書而不是走職業賽,也是因為和父親彼此默契的交換。
季爸爸同意季準和陳松的戀情,那麼季準也應當為此付出代價放棄些什麼,對於季準來說,網球和陳松,這兩個是不可能想提的,自然是選擇陳鬆了。
這是兩父子心照不宣的彼此退讓。
不過在學業兼顧的同時,季準也想陪著陳松一起觸碰陳松的夢想,哪怕這個過程要十分艱難,季準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