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計被引去了別處。”李澈並沒有多做解釋:“擄走她的定是遼國國師,你將冥一冥二冥三派出,待龍一回來之後聯手,或許能將人尋出來。”
“竟然是遼國國師!”鄧玉聞言緊緊皺了眉頭:“難怪竟能從你眼皮底下擄了人去。”
鄧玉顯然對遼國國師十分了解,他皺著眉頭冷冷道:“遼國國師此人陰險狡詐,武功更是無人能及,龍一等人不在,他要擄人便如無人之境,爺去瞧過,他做事甚為小心,他本就是個用毒的高手,此次擄人更是用上了迷擬香,此香無色無味不僅能沒有武功的人失去知覺,而且能夠對有武功的人產生幻覺,他們尋不到下落也是正常。”
李澈點了點頭:“朕也前去探過。”
難得二人終於肯開始好好談話,小柱子抹了抹頭上的汗水。
就在小柱子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冥一突然現身道:“剛才屬下在皇宮外劫到了一個送信的死士。”
他說著從懷中取出兩封信來,一封遞給李澈一封遞給鄧玉。
鄧玉和李澈互看一眼,雙雙接過信來,他們沒有問那個死士如何,既然是死士,送信之後定是服毒自盡了。
李澈開啟信飛快的一掃而過,而後將信遞給了鄧玉,鄧玉也將自己的信遞了過來,兩人的動作幾乎同時進行,分毫不差。
這兩封信的內容乃是一樣的,信中僅僅有幾句話:“我受遼國國師之邀前去做客,三日之內準備好黃金三千兩,三日之後將準備好的東西,送往京城西郊十里外亂葬崗第三棵樹下,我自當歸。安好勿念。”
鄧玉與李澈看完信,均是皺眉。
鄧玉不解道:“他為何要分別將信送與你我二人?”
李澈看著他道:“此乃一箭雙鵰之計,一是確保萬無一失,二則是引得你我相爭。”
“他就不怕你我聯手?”鄧玉輕哼一聲:“引得你我相爭?他未免太過天真。”
李澈搖了搖頭:“不怕,即便你我二人聯手也無人能制住他,他信中之意說的明白,只怕是誰先將東西送到,他便將萱兒送還給誰。”
鄧玉面色一僵,好在他如今戴著面具無人能瞧見他的神色,他呆立一瞬重哼一聲:“他未免小瞧了爺!”
“他不是小瞧了你。”李澈解釋道:“他不知你與朕的糾葛,他只是探得些流言,以為你與朕已經為了萱兒相爭,他的想法與你不同,在他看來女子不過是個玩物,而萱兒不過是個重要的玩物罷了。一個玩物是沒有資格自己選擇的,你與朕之間誰爭贏了便是誰的。”
“呸!”鄧玉聞言大為惱火:“他竟然如此辱沒你我二人!”
李澈見他如此,原先面上一直密佈的陰雲頓時散去不少,他微微一笑:“你說的對,他這是在辱沒了你我對萱兒的心意。”
這是第一次李澈與鄧玉如此意見統一,二人互看一眼,面上均有些尷尬。
鄧玉輕咳一聲道:“你可有了主意?”
“主意是有。”李澈答道:“只不過朕擔心他有後招。”
鄧玉重重哼了一聲:“他既然想你我相爭,那我們便爭與他瞧瞧便是,他的後招暫且不論,想多了也是於事無補。此人陰險狡詐。只能見招拆招。”
李澈聞言點了點頭:“龍一再過兩個時辰便會回來,待他回來之後與冥一等人一同去追查他們的下落,你與朕便按照那遼國國師所期望的那般,準備他要的東西。他如今竟然所要錢銀。可見他已經走投無路。”
鄧玉嗯了一聲:“他製毒自然要銀子。何況那些死士各個都是銀子堆出來的,倘若不能料理好死士的家人,那些死士又如何為他賣命。再者他乃是倉皇出逃,家業根基都在遼國,走到這一步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兩人又細細商談片刻,定下了兵分三路行事,一路乃是龍組與冥組聯手,一路則是鄧玉的鄧家軍,第三路便是李澈的虎組狼組與地組。
李澈如今不能動用朝廷之力,不是他不願而是這等訊息不能外洩。
若是劉萱被擄的訊息傳了出去,眾人定會覺得她已經受辱。
而這個問題李澈與鄧玉不是沒有擔憂過,但他們細細思索片刻答案卻是不會。
因為倘若劉萱受辱,在遼國國師看來她便沒有了利用價值,因為在他的眼中,漢人甚為重視貞潔,一個失貞的女子只會讓人棄之如敝。
事情便這般定下了,眾人開始分頭行事。
劉萱寫完信後便被仍在空蕩蕩的屋中,此屋沒有窗戶,劉萱猜想著這定是某處農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