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小柱子聞言立刻點頭:“奴才這就讓人知會錢管事一聲。”
他說完便要走,走了兩步卻有停了下來,一拍腦袋懊惱道:“差點忘了正事,陛下吩咐娘娘早些去乾清宮一同用飯,飯後侍寢呢。”
說完小柱子便笑嘻嘻的走了。
劉萱聞言頓時大羞,怕是隻有在皇家,才會將侍寢二字說的如此淡然。
她羞惱歸羞惱,還是老老實實的由冬梅陪著往乾清宮而去。
她到乾清宮的時候李澈還沒回來,劉萱便去了偏殿的書房等他,乾清宮的書房並不似御書房那般,那裡只是供歷代皇帝閒時看書的地方。
太子府的書都搬到了此處,書桌上還放著一本名為水利的書,想來這幾日李澈看的便是這本了。
劉萱在桌旁坐下,隨手翻開,與其它書上一樣,上面有李澈紅硃批注,她隨意翻看了幾頁,卻被李澈的一句批註吸引住了目光,批註上寫著:“治水,疏重於堵。”
劉萱忍不住連連點頭,蜀地雖是天府之國,但年年都有水患,雖不嚴重卻也是個困擾。
水患經歷了多了,蜀地之人也研究出一套辦法來,那便是汛期來了就撤走,汛期走後便來重新耕種,河泥也是肥沃的土壤,種出的莊家特別好。
她之所以知道這些,乃是因為看過一本《蜀國地誌》,她蹙眉想著,李澈定不會好端端的突然研究起水利來,定是又有哪裡有水患了。
正這般想著的時候,偏殿的門被開啟了。
劉萱抬頭望去,只見李澈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緩緩走了進來,他的背後是灑落的陽光,將他本就挺拔的身姿更顯的俊朗。
那身後的陽光將他整個個鍍上了一層金光。讓她一時移不開眼。
她何德何能,讓這個天下最尊貴的男子,讓這個天下最優秀的男子傾心與她。
這般想著,她的臉上便揚起了一陣笑意來。
李澈上前兩步,來到她的身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書,便對上了她含笑模樣,他微微揚了揚薄唇:“見到朕便如此歡喜麼?”
劉萱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害羞模樣:“是啊,見到你我很是歡喜呢。”
這話一出倒讓李澈微微一愣。瞧見她眸中的俏皮之色。他嘆了口,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道:“看來朕要學著習慣你的甜言蜜語了。”
劉萱朝他嘟了嘟嘴,而後起身主動牽了他的手,輕輕晃了晃道:“你還未曾誇我呢。”
李澈聞言一愣。而後便知曉了她所指何事。當下笑著道:“嗯。朕的萱兒最是聰慧,朕想什麼你都知曉。”
劉萱點了點頭,臉上頗有自得之色:“那是自然。”
李澈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在她唇間落上一吻,而後微微鬆開,嘆了口氣:“只是你這藉口尋的不是十分巧妙,若是你有了身孕又該如何?屆時朕又如何尋得藉口,阻了他們廣納後宮的奏章?”
劉萱聞言不服:“可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藉口,難不成你還有更好的?”
她本是挑釁之問,卻不曾想李澈竟然點了點頭,他笑著道:“若是換了朕,朕會說,陛下親口起誓除我之外不會再有她人,怎能出爾反爾?”
劉萱聽著這話頓時就愣了,她有些不可思議道:“你當真想過我會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出我心中真實所想?”
李澈並不言語,只是那挑眉模樣,讓劉萱明白了,他還真的想過藉著此事,將她與他的決定公之於眾的。
劉萱簡直覺得他瘋了,她瞪大雙眼一臉不可思議道:“你封我為妃已受人詬病,怎能在這個時候又傳出這樣的話來。”
李澈似乎被她的模樣逗樂了,當下面上揚了笑容,他笑看著劉萱道:“朕從不喜歡拖延之策,若是你這般說了,朕自會當場應下,雖然群臣一時無法接受,但也為以後鋪了路,待到時機成熟之時再提及此事,他們已有了心理準備。”
說到此處,他輕笑著道:“即便再提之時,他們仍是反對,可次數多了,他們定然也習慣了。”
劉萱聞言當下一陣懊惱:“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傻。”
她嘟著嘴有些氣悶:“你怎的也不提醒我?白白失了一個機會。”
李澈聞言輕笑:“無妨,你那主意也不是太差,總歸是將事情暫時拖延了下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牽著劉萱朝外走去,劉萱仍在懊惱白白失了一個機會的事情,走了兩步,她卻突然搖了搖頭:“不妥,你那法子實在不妥,若是我真那般說了,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