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手抄的經書,還有一碟親手做的點心。
她的內心是狂喜的,陛下終於原諒她了,終於願意見她了,而她也終於將要回到以往的風光!
她等了沒多久,便見李澈朝御書房而來,扭著腰肢,風情款款迎了上去:“臣妾見過陛下。”
李澈看了她一眼,微微皺了皺眉:“你有何事?”
雖然李澈的語聲微冷,眉間也是聳起的,可曹菲一點也不在乎,因為在她看來,這是李澈最常見的模樣。
她將托盤舉起輕咬了下唇,露出一副我見猶憐的神色:“回稟陛下,這兩年的禁足讓臣妾明白了許多,臣妾日日抄寫佛經便是為了淨滌自身,臣妾知曉自己從前太過任性妄為,今日特來向陛下請罪。”
李澈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知錯便好。這罪就不必請了,若是無事少出褚秀殿。”
說完他便不再理睬曹菲,大步朝前走去。
曹菲見狀急忙奔走兩步追上,她舉著托盤道:“聽聞陛下最近甚為國事煩憂,臣妾一早特意做了些點心,還望陛下笑納。”
李澈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揮了揮手道:“不必,朕還有事務要處理,你先回去吧。”
曹菲不曾想李澈竟然如此拒絕了她,她張了張口還要說些什麼。可李澈卻只剩下了一個背影。
曹菲心中一陣委屈。從前即便李澈也是這般冷冰冰的,可最起碼從未拒絕過她的好意。
她咬了咬牙心中暗恨,都是那個狐媚的再嫁之婦!
李澈進了御書房,取了一本奏摺細細看著。口中卻突然問道:“崔來福。劉貴妃知曉朕解了曹淑儀的禁足。可曾說過什麼話?”
崔來福低了頭:“劉貴妃聽聞之後,只道有些人要給她希望,再讓她失望。才能徹底死心。”
李澈聞言挑了挑眉:“她倒是有自信的很。”
他說完取了硃筆在奏摺上批閱,批閱完後將奏摺放在一旁對崔來福道:“將曹淑儀送的點心取來。”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