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崔來福面上顯出一絲為難來:“這……”
“怎麼?本宮連見上一見都不可麼?”曹菲冷聲道:“陛下都未曾說過不見本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攔本宮不成?”
“奴才不敢。”崔來福彎下腰去,側過身子讓至一旁:“娘娘請便。”
曹菲重重哼了一聲,而後抬起下巴越過崔來福,直奔乾清殿而去。
看著那被宮女關上的大門,崔來福幾不可見的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來,他捏了捏鼻子,這香氣還真是濃郁呢,幸好他只是個太監。
曹菲將宮女留在了殿外,獨自一人提著燈籠往大殿內走去,大殿之內一片漆黑,就連月光都被隱在了雲後。
輕輕推開偏殿的門,曹菲舉起燈籠快速的打量了寢宮一眼,床榻之上被間攏起,顯然是有人。
曹菲急忙吹熄了燈盞,生怕這燈盞的光火將床上的人弄醒。
她閉了閉眼,待眼睛適應了黑暗,這才輕輕放下燈盞,關上殿門慢慢的一步一步朝床上的人走去。
她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因為**而躁動著,但她仍有一絲理智,來到床邊之時輕輕喚了聲:“陛下?”
床上的人聽到輕喚,似發出一聲不悅的輕哼,可這樣的輕喚顯然並沒有打擾床上的人,輕哼過後便又是均勻的呼吸聲。
曹菲放下心來,脫了鞋襪和外衫,上了榻。
外衫一除那密香的香氣頓時四溢開來,莫說是床榻之上,便是整個寢室都瀰漫著密香的香氣。
床上的人似乎也受這香氣影響,一番身便將曹菲壓在了身下。
曹菲本就已經躁動不已,此刻男子的氣息從上方傳來。她頓時便失去了最後一絲清明,低低的喚了一聲:“陛下。”而後便主動朝那人親吻了過去。
一場**,從夜間一直持續到清晨方歇。
曹菲是在一片驚叫聲中醒過來的,她慵懶的睜開眼,冷聲喝罵:“吵什麼吵!難道沒見本宮正在睡覺麼?!”
她的喝罵,頓時讓宮女們一個個閉了驚恐的閉上了嘴巴,瞧見她們的驚恐之色,曹菲這才略帶得色的重新閉上了眼。
這時床榻之上的另一人微微哼了哼,這輕哼聲卻讓曹菲陡然睜開了眼,這一睜眼。她才發覺原來自己所在的床不是龍床!
她一下子慌了。若這裡不是龍床,那她身在何處?
她急忙轉頭朝另一邊看去,只見床上一陌生男子,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而那精壯的身子之上。星星點點的都是歡愛過後的紅痕。
曹菲再也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尖叫出聲:“啊!……”
劉萱是被崔來福喊到乾清殿的,她由冬梅與花影攙扶著,慢條斯理的往乾清殿走去。來到乾清殿前,她露出一抹疑惑的,出聲往一旁的崔來福問道:“崔公公,大清早的喚本宮來所謂何事?”
崔來福露出一抹無奈之色,朝她嘆了口氣道:“娘娘去了便知。”
一進大殿,劉萱便看見高座之上的曹太后,不僅僅是曹太后,後宮之人皆在了,大殿之中跪著曹菲,身旁還跪著一個不曾見過的青年男子。
劉萱挑了挑眉,先向曹太后福身見禮,可曹太后不但不曾讓她起身,反而用一種恨不得抽筋扒皮的目光盯著她。
劉萱不以為意,自行起身道:“還望太后贖罪,臣妾如今是雙身子的人,不能長久行禮。”說完她便自行起身,由冬梅和花影攙扶著坐在了一旁。
入座之後,她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曹菲,此刻的曹菲目光呆滯,顯然神識渙散,髮髻未梳臉上掛著淚痕。
劉萱故作不解的問道:“究竟出了何事?為何曹淑儀會跪在此處?”
聽的劉萱的詢問,原本跪在地上神智渙散的曹菲,突然醒了過來,她瘋了一樣一把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起雙手直奔劉萱而去,一邊跑一邊尖叫著:“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這個狐媚!我要殺了你!”
然而曹菲剛剛來到距離劉萱兩步遠的地方,冬梅就動了,在場的人除了崔來福,幾乎無人看見冬梅如何出的手,曹菲便飛了出去,而後重重的跌落在地。
曹太后騰的一下從高座上站起,一手指著劉萱道:“你……”
“臣妾怎麼了?”劉萱看著曹太后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來:“曹淑儀眾目睽睽之下,想要謀害本宮以及本宮的皇兒,冬梅只是護主罷了,請問太后娘娘,臣妾到底做錯了什麼?”
曹太后被她這番模樣氣的不輕,然而她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畢竟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