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她。
她自嘲的笑了笑:“如今你們也該知曉我在你們主子眼裡,也不過如此。如今我也非完璧之身,我與他已絕不可能,你們二人是他賜予我的,如今是去是留你們自己決定。”
說完她便走進房中,再也不理會她二人如何作想。
秋菊與冬梅雖然未曾給劉萱一個答案,但仍是做著自己的本分,伺候她沐浴更衣,劉萱在房中用了飯,仍未得到二人的答覆,便將二人喚來,把自己不會再回京城,而且馬上便要與鄧玉回蜀地的事情說了。
秋菊與冬梅聽聞之後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們二人畢竟是暗衛出身,至於給劉萱做丫鬟也是得了吩咐,如今這般局勢二人也不知自己該走還是該留。
她們雖與劉萱感情深厚,可她們身份擺在那裡註定只能聽從命令列事。
劉萱見二人為難便道:“不如你們二人先隨我上路,待你們問過龍一之後再做決定?”
秋菊與冬梅二人聞言頓時一喜,她們怕的便是劉萱要趕她們走,如今劉萱仍願留她們在身邊跟著,二人面上皆是喜色,而後立刻去收拾行李起來。
劉萱沐浴之時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她又將自己仔仔細細每一處都瞧了瞧,而後閉了眼,她的面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來。
沐浴之後便開始收拾行李,剛剛將行李收拾好,外間大龍便開始催促了。
大龍在外間等著,見劉萱身後跟著秋菊冬梅,不由微微皺了眉頭,但他什麼話也沒說,只領著劉萱朝外走去。
外間已經備好了一輛馬車,冥一冥二冥三均騎著馬立在馬車旁,大狼大虎站在馬車之下,瞧見劉萱過來便道:“姑娘可算來了,爺在馬車上都坐悶了。”
大狼說完瞧了瞧跟在劉萱身後的秋菊冬梅,微有些為難道:“馬車只備了一輛,只怕是坐不下了。”
大狼話音一落,裡間便傳來鄧玉的聲音:“再去備一輛便是。”
大狼看了一眼秋菊冬梅,而後轉身去備馬車。
劉萱其實是有些不大想在此刻面對鄧玉的,但大龍說他已經在馬車之上等候多時,她就只有硬著頭皮去見了。
劉萱將行李交給大虎,微有歉意的對秋菊與冬梅道:“你二人先在外間等候一會,待馬車來了我們便啟程。”
秋菊與冬梅點頭,冬梅笑著對劉萱道:“小姐不必在意奴婢二人,世子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劉萱不曾想這話竟然會由冬梅的口中說出來,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們二人終將自己當成了主子,而不是李澈?
不管如何,這段時日秋菊與冬梅的照顧都讓她感激的,她當下朝二人笑了笑,而後由大龍攙扶著上了馬車。
馬車之上鄧玉正百無聊賴的倚坐在車廂上,瞧見劉萱進來便開口喚道:“過來,到爺身邊來。”
或許是因為昨夜之事,也或許是因為她已經有了決斷,對於這樣的要求,劉萱未曾扭捏半分,便依著他的話來到了他身旁坐下。
她的溫順讓鄧玉不由多看了她兩眼,劉萱見他瞧著自己,微有些疑惑問道:“你老是這般瞧著我作甚?”
鄧玉收回目光輕聲自語:“冥二說的果然沒錯,女子一旦**,便會對奪了她清白之人死心塌地。”
他雖是輕聲自語,但劉萱卻仍是聽的明明白白,她抿了抿唇角,他這般想便讓他這般以為好了。
鄧玉的目光落在馬車之外,淡淡開口道:“昨夜之事,你那兩個丫鬟已經飛鴿傳書與龍一,爺並未讓人攔下。”
劉萱聞言半垂了眸子,低低應了一聲:“嗯。”
如今他已經娶了兩個側妃,還有了骨血,何況他的心早已在了別人身上,知不知曉又有何區別?此時的他得知訊息之時,或許還是會怒,只不過怒的卻是她讓他失了顏面罷了。
劉萱應過之後車內便陷入了一片沉寂,鄧玉看著馬車之外顯得不同往日的安靜,劉萱心中也是有事,二人便這般沉寂下來。
良久之後劉萱開口問道:“昨日你答應替我解決身份一事,那聖旨之事你可曾想到辦法?”
鄧玉微微皺眉,回國頭來看向她道:“昨夜,爺已經飛鴿傳書通知爺那老頭子,至於辦法一事自然由他操心,他整日唸叨著讓爺早些成親,如今爺有了成親的打算,這事兒自然交給他來辦,也好讓他知曉,兒媳不是那般容易得的。”
聽了這話劉萱不知是哭還是該笑,鄧玉理所當然的說著成親二字,她是否應該感謝他的不棄?
不過由寧王出面,此事應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