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萱回了自己屋子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她不自覺便用李澈的行為方式來判斷鄧玉。可鄧玉顯然是與李澈不同的,他的做所的一切是那麼直接那麼明白,沒有那麼多逼迫和手段。
用午飯的時候,劉萱跑到隔壁去尋鄧玉,鄧玉見她尋來微有詫異的挑了挑眉:“怎的?不躲著爺了?”
劉萱嘿嘿一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錦繩。”
鄧玉聞言就怒了:“爺說過多少次,爺不是李澈那廝!”
劉萱揉了揉耳朵連聲道:“知道了,知道了。這事也不能怨我呀,我自幼在益州小地長大,未曾遇到他前,所見的青年男子少的可憐。除了柳枝青微有交情之外也未曾與旁人深交。遇到他之後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有點心理陰影也實屬正常。”
鄧玉靜靜的看著她許久,最終嘆了口氣道:“若是你先遇上爺便好了。”
劉萱微微低頭輕聲應了一句:“若當真是你,便好了。”
可惜世上沒有那麼多若是。如果有願意用一切代價去換取。
氣氛一時沉悶。鄧玉皺了眉頭道:“如今你已經將爺的胃口給養叼了。不是你親手做的飯菜,爺已經吃不出味道來,爺肚子也餓了快些傳飯。”
劉萱聞言便讓大狼將飯菜端了進來。與鄧玉一同用完飯後,她又纏著鄧玉與她弈棋,
可鄧玉說什麼也不同意與她弈棋,劉萱死纏爛打非要他說出理由來,鄧玉惱羞成怒朝她吼道:“爺沒李澈那廝棋藝高,爺不想讓你瞧見不如他的地方,總行了吧?”
這話說的劉萱心底一陣觸動,她想笑卻又有些心疼他的彆扭,當下看著他絕世容顏輕哼道:“你便是你,作何與他相比,再說便是大龍你也有不如的地方,難道便能說你不如大龍了?”
鄧玉顯然沒有抓住重點,聞言便朝劉萱瞪眼:“你竟然敢嘲笑爺不如大龍?”
劉萱懶得理會他的無理取鬧,只拿著從他房中尋到的棋盒對他道:“這是從我現在住的房中尋到的,顯然你平日也是弈棋解悶,今日無論如何你都要陪我下上一盤,否則晚間的飯我便不做了。”
“行,爺陪你弈棋還不成麼。”鄧玉從她手中接過棋盒,來到桌旁鋪上棋紙,一副無奈模樣。
劉萱這才滿意的笑了笑來到桌旁坐下,取了黑子便在棋盤之上落下。
其實鄧玉的棋藝並不如他自己所認為的那般不堪,相反甚至比劉萱還略高一分,當然確實要比李澈要低些罷了,一盤弈完劉萱以三子之差落敗,她很是不服嚷嚷著再來一盤,鄧玉瞧著她那不服氣的模樣挑了挑眉,從善如流的與她又下了一盤。
第二盤過,劉萱仍是輸三子。
頓時她就由不服變成不爽了,她總覺得這三子輸的有些莫名其妙,接著便又是第三盤開始。
第三盤劉萱仍是輸了三子,第四盤仍是,第五盤劉萱不下了。
她把黑子一丟,嘟著嘴朝鄧玉惱道:“你若再讓我,我便不理你了!”
鄧玉那風華絕代的臉上顯出一絲茫然來:“爺為何要讓你,爺恨不得殺得你片甲不留,從此讓你見識到爺的厲害!每次只贏你三子爺已經很窩火了!同樣的話送你,你若再讓著爺,爺就要發火了!”
劉萱梗著脖子說鄧玉讓她,鄧玉雙眼冒火說劉萱故意三子落敗輸他,兩人越說越覺得對方是故意的,爭執的聲音就越發大了起來,最後竟變成了你吼過來我吼過去,兩人吼的起勁,完全沒注意到院中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豎著耳朵聽的正歡。
兩人臉紅脖子粗的吼了半天,最後都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事實,那便是他們的差距真的只有三子。
鄧玉揮了揮手:“爺不跟你一般計較,再弈一盤!”
劉萱欣然點頭,半個時辰過後一局終了,劉萱仍是隻輸三子。
她看著那棋盤一陣無語,要知曉這棋盤變幻莫測,每一次每一步均不相同,五局同樣只輸三子,這得需要多大的運氣才能做到。
鄧玉瞧著她嘆氣模樣,皺著眉頭道:“喂,爺已經陪你下了棋。你可不能因為輸了就不去做飯。”
劉萱白了他一眼:“我是那般小氣的人?”她瞧了瞧天色已經晚了,當下起身丟給鄧玉一句等著,便朝外走去。
一出門發現大龍大虎大狼正守著門口,而院子外一群僕人正朝這邊張望,瞧見她出來都露出滿面的佩服之色來。
她不解的朝大龍望去,大龍指了指裡面為她解釋道:“姑娘與爺爭執的時候,他們便來了。”
劉萱頓時瞭然,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