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放心,即便你入府為妾,我誓不娶妻這府中便無人能大的過你去。”
誓不娶妻這話說起來容易,真要做到卻是極不可能,就算陳良願意,陳氏一族也決不會容忍他不娶,哪怕娶回來當個擺設,這妻也定是要有的,何況陳良乃是陳氏下任繼承者,若他一意孤行,輕則失去繼承者的身份,重則只怕會被逐出陳家。
若是換了旁人說這話。劉萱定然嗤之以鼻,但陳良的品性她是知曉的,陳良既然說了這話,必然是真心這般想的,不管結果如何,他這話便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意。
殷若聞言面上一喜,她抬頭看向陳良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雖然未曾說話,但感動之情溢於言表。
二人如此郎情妾意的模樣,讓劉萱很是不解。既然都是有情。怎的會走到今日這般困境之地。
許是二人那番模樣讓鄧玉有些啞然了,他看了看二人輕咳一聲道:“辦法也不是沒有。”
陳良與殷若聞言立刻抬頭朝他望去,陳良一臉懇求之色道:“世子有何法子不妨直說,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我能做到!”
殷若也在一旁懇求:“還勞煩世子告知。解我二人困境。”
面對二人的懇求。鄧玉卻是半響也不開口。只是淡淡看了看劉萱。
劉萱見狀起身道:“你們在此說話,我帶著月月去房中坐坐,雖是秋季。這太陽還是挺熱的。”
說完她便抱著月月,帶著跟隨來的奶孃朝自己小樓走去。
一路上樓回了自己的臥房,外間陽光正好,劉萱抱著月月在窗前坐下,發覺屋中陰涼之處還是有些涼的,便讓冬梅將窗戶開啟,她抱著月月懶懶的曬著太陽,看著月月胖嘟嘟的小臉,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外間隱隱有談話聲傳來,劉萱並沒有在意,鄧玉既然有意支開她,想必那點子是不想讓她知曉的,對她而言什麼點子並不重要,重要的結果是好的便成。
正當她看著月月發笑的時候,原本懷中熟睡的小傢伙突然醒了,睜開大大黑亮亮的眸子,瞧見是劉萱也不怕生,反而朝她露出一個笑容來,劉萱瞧見心下更喜,輕聲笑著逗弄道:“月月,月月……”
月月彷彿聽懂了她的喚聲一般,笑的更加燦爛了,甚至還發出了咯咯的輕笑聲。
一旁的秋菊與冬梅也湊上前來歡喜的瞧著,月月也不怕生,瞧瞧冬梅又瞧瞧秋菊,仍是笑臉。
秋菊忍不住嘆道:“月月好乖巧,小姐不如認作義女算了。”
劉萱聞言心中一動,雖然知曉這事秋菊只是胡亂說說,但還是忍不住打趣起來,她衝著月月道:“來,叫聲娘來聽聽。”
她這麼一說,秋菊與冬梅也打趣起來,一左一右逗弄到:“來月月,叫聲娘。”
月月不過一個月大,哪裡會說這些,她許是感覺到劉萱等人的善意逗弄,笑的越發歡快起來,見她笑了,秋菊與冬梅更加起勁,秋菊一個勁的逗弄到:“小月月,快叫小姐一聲娘來聽聽,她都等不及了。”
冬梅也一個勁的說著:“叫娘,叫娘。”
屋子裡頓時歡聲一片,秋菊與冬梅的讓月月叫孃的起鬨聲傳出去老遠,不僅傳到了院中,還傳到了金琴閣不遠的一輛馬車之上。
馬車的車簾被緩緩揭開,一張如神邸一般的俊顏露了出來,只是他一身玄衣,面色也如衣色一般,四周散發著冷冷的氣息。
他抬眼朝那扇開著的窗戶看去,雙唇緊緊抿著。
馬車旁站著的眾人,也瞧見了窗內劉萱抱著孩子逗弄的輕笑模樣,聽著那起鬨叫孃的聲音,眾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龍一與孫遜微有些擔憂的朝自家主子看去,這一看卻是更加沉默了,自家主子原本就消瘦了不少了面龐,此刻更顯出一分冷俊來。
笑聲漸歇,李澈放下車簾閉了眼,清冽的聲音帶了些疲憊,他嘆了口氣淡淡道:“回去吧。”
一行人默默的又往來時的路走去,一路之上眾人皆是沉默,孫遜與龍一皺著眉頭騎馬在馬車旁跟著,二人互看一眼,眸中皆是同樣的疑惑:那孩子難道真的是劉萱的不成?
算算日子,劉萱去邊關到現在也有了九個月,若是一開始便懷上,到現在產子也是有可能的,可是這一段時間地組一直有劉萱的訊息傳來,若是她真的有孕,地組不可能不知道。
想到此處,孫遜看向馬車低聲道:“主子,那孩子定不是劉姑娘的。”
馬車內半響沒有回應,孫遜騎在馬上皺了眉頭。自己這話著實顯得有些多餘了,他能想到的事情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