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忍著心中的疼痛,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這一切是否早在陛下的掌控之中?”
李澈點了點頭,答的十分乾脆:“是。”
儘管早已料到,儘管早已知曉,可李澈的那一聲是,仍是徹底擊垮了曹瑩,她的淚頓時奪眶而出,而幾乎是嘶吼著喊道:“為何?!我也是陛下的嬪妃不是麼?即便陛下不曾對我有一絲情意,可我是陛下的嬪妃啊!”
“這是第三個問題,朕本不想答你。”李澈輕哼一聲,語聲冷冽:“但今日朕心情不錯,便告知你為何,其一,你不該以萱兒之事要挾朕娶了你,其二,不該對萱兒有不滿之心,其三,更不該動了不該有的念頭,使得朕在萱兒生產之時不能相陪!”
萱兒,萱兒,萱兒!三個理由句句都是因為劉萱!
曹瑩突然笑了,笑的無比歡暢又無比苦澀,她笑了很久,直到笑的幾乎喘不過氣,這才收了笑,她深深的看著李澈,一字一句道:“確實是我的錯,錯就錯在,我不該對你傾心!”
李澈聞言挑了挑眉:“你若不使些不該使的手段,也不會有今日,與其在此處說些廢話,不如好生想想,如今的這一切到底是如何造成的!”
李澈說完轉身便走:“將二人押下,送往乾坤宮!”
外間有宮人應了一聲,接著便是一群宮女太監走了進來,那是乾清殿的宮人,為首的正是崔來福。
乾坤殿的燈火一直未熄,曹太后坐在大殿之內,等著宮人來報,雖然一切順利,但她總隱隱有些忐忑,她有些坐立難安,時不時往緊閉的殿門看上一眼。
她的身邊僅有宋嬤嬤相陪,宋嬤嬤見她有些神不守舍,當下開口安慰道:“太后不必太過擔憂,事情定會平順的。”
曹太后聞言嘆了口氣:“話雖如此,但哀家今晚總有些心神不寧。”
她話音剛落,外間便傳來一陣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