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說到兩個孩子,柳母也情不自禁的揚了笑,她笑看著劉萱道:“真是兩個俊美的小人,不知可取了名字?”
聽了這話,劉萱面色一頓,她苦澀的搖了搖頭:“還不曾。”
柳母深深的看著劉萱,她嘆了口氣,柔聲道:“萱兒,這便是女人的命,你如今已經入了後宮,這一生也只能在後宮中渡過了,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該為兩個孩子想想,你不能再與陛下這般置氣下去了。”
“我並未與陛下置氣。”劉萱嘆了口氣,也只有面對著柳母,她才會說出心裡話:“義母,我與他經歷過那般多的事情,他如何想的我自然明白,雖然我不知曉他為何突然想要封曹瑩為後,可我知曉他定然有他的用意。”
劉萱心中微苦:“義母可能不知,我的生母乃是因為生父寵妾滅妻而死的,從小我便想著,定不會做他人的妾室,可遇到他,我認了,所以他封不封后,封誰為後,我已經不在意了。”
“還說不是置氣。”柳母怨怪的看著她道:“這般喪氣話都說了,義母難道還聽不出?”
劉萱有些無奈,她笑了笑道:“義母,萱兒說的是真心話,他若不顧我,我又何必顧及他?他封曹瑩為後,不過也只是讓我認清了事實罷了,他做他的帝王,我做我的妃子,只要曹瑩不來尋我的麻煩,我便安然過我的日子,至於寵愛,我如今真的不想了。”
這翻話乃是劉萱肺腑之言,她真的覺得累了,不是身體而是心,她早已將話對李澈說的明白,希望他有什麼決定有什麼想法,都能告知她,與她一同面對。
可李澈呢?先是應下了,可一轉眼便不顧及她,說了封曹瑩為後這樣的話來。
她的心真的累了,她不想再這般下去,正如柳母所言,或許這便是女人的命,終究逃不開躲不過,她認了,從今往後她會好好的當一個後宮的嬪妃,不去想他到底為何,也不去猜他的心思。
他的心裝的終究是天下,而她的心很小,只能裝的下自己和他,如今還多了孩子們,再多便不可能了。
所以她放棄了那些不該有了念頭,放棄了那些堅持和期盼,放棄了與他並肩而立的想法。
如今的她,只想好好照料兩個孩子,看著他們平安長大,她並不希望他們登上那高高至上的位置,她只想他們將來能夠學一身本領,按照自己的意願開心的活著。
柳母聽了她的話,長長嘆了口氣:“你想明白了便好,世間男子有誰能永遠只真心相待一人,即便是你義父,也有兩個妾室,何況那個人陛下。聽義母的話,派人去請陛下來看看皇子們,就算不來看,也該給皇子們賜名了,否則時日一長,朝中又有閒話要出,對兩個皇子也不好。”
劉萱點了點,她揚了揚唇角笑著道:“聽義母的。”
柳母見她應下,這才鬆了口氣,她拉了劉萱的手,語重心長道:“這話本不該說的,但義母想要告訴你,曹貴妃的身後是曹家,可你的身後的柳家,無論將來如何,萱兒你一定要記得,只要有你義父義母與義兄們在,這後宮決不會由曹家一派說了算!”
劉萱聞言心中大為感動,她哽咽著點了點頭,輕輕依偎進柳母的懷中:“萱兒記下了。”(未完待續。)
第219章:大結局(二)
柳母走後,劉萱便喚來小柱子,讓他去請李澈為兩位皇子賜名。
小柱子一聽差點喜極而泣,他急忙問道:“可要請陛下過來探望皇子們?”
劉萱聞言蹙了眉頭,小柱子見狀心中暗惱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眼看著主子終於鬆動了些,自己這麼一提,萬一主子又改了主意,他上哪哭去?
劉萱蹙著眉頭想了想,她既然已經決定放下,再這般攔著也只能顯得自己放不下罷了,再者孩子終究是需要父親的,於是她點了點頭道:“請就不必了,若他願意來看,便將他領去看看皇子們。”
她沒有說讓他來看她,現在對她而言,他來不來已經不重要了。
她從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決定來他身邊之時,她就拋下一切來了,如今她已決定放棄,便會從心裡徹底放棄。
小柱子並沒有聽明白她的言下之意,他是滿心歡喜的起身去找李澈了。
李澈正在批閱奏章,聽得小柱子的話,他的面色仍是如常,只是握著毛筆的手卻這般懸停在了半空之中,就連墨汁滴落,浸溼了奏章也不曾察覺。
他的眸子暗了又暗,半響之後才微微點了點頭,聲音清冽沒有一絲波瀾:“朕知曉了。”
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