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損失,也能讓她大損。
李澈見她皺眉寬慰道:“不過是些錢銀罷了,總歸有重新掙回的時候,你切莫煩憂,眼下最重要的是養好身子。”
劉萱點了點頭,確實如今不是她該煩憂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嘆了口氣:“所有的事情都聚到了一起,曹太后還真是會挑時候。”
說到此處她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她看向李澈道:“你明知曹太后欲對曹菲下手,依你之能,若是有心曹太后定然不會得逞,你為何……”
李澈輕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此事確實是朕故意為之,她在後宮橫行慣了,也是該到了收斂的時候,只是眼下並不是好的時機,待你生產過後再談。”
是了,如今什麼事情也比不得她的生產更為重要,劉萱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若想讓我安心生產,切不可再如從前一般,萬事都將我瞞著,便如曹菲一事,若是當晚你不在甘露殿而是在乾清宮,你讓我如何作想?”
李澈聞言微微一愣,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他挑了挑眉無奈道:“從前之事以讓你耿耿於懷,朕又豈會再近其他女子的身。”
說完他低下頭來,輕輕在她耳垂輕咬一記,在她耳邊低喃道:“放心,朕的整個人整顆心都只屬於你一人,今後即便再宿他處,也定然會向你稟報,這樣可好。”
劉萱頓時紅了臉,不知是因為他那一記輕咬,還是因為他羞人的情話,她輕咳一聲,嬌嗔著看他一眼:“早些將話說開多好,免得互相猜忌,若是換了我,你又該如何作想。”
她本以為李澈聽了這話會反駁她,卻不曾想,他竟然突然沉默了下來。
李澈沉默一瞬,而後又重新揚起笑容,牽著她的手笑著道:“好,朕今後再不瞞你。”
李澈將劉萱送回了甘露殿,小柱子瞧見兩人面上帶笑的回來,頓時鬆了口氣,正要將李澈與劉萱迎回殿,卻聽得李澈道:“朕還要去陪曹貴妃,小柱子好生伺候著。”
小柱子微微一愣,而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劉萱,見她神色如常這才點了點頭應下。
劉萱伸手替李澈整了整衣領,而後輕聲道:“我不管你有何打算,但你答應我的切莫忘了,還有,小心她如同曹菲一般。”
如曹菲一般如何劉萱沒說,但李澈卻是明白,他笑著在她鼻尖輕點一記,輕聲道:“放心,即便是媚藥,朕也會有其他的法子。”(未完待續。)
第216章:封后
說完他在她唇間親啄一記,而後便離開了。
劉萱目送他走遠,這才轉身回了殿中,回殿之後便讓冬梅備了筆墨,書信一封讓她給錢通送去。
信中並無其它,只是讓錢通有任何事情都寫信來報罷了。
李澈是個守信之人,自與劉萱將話說明之後,每去見曹瑩之前,定會讓親自前來知會劉萱一聲,見過曹瑩之後,也來見過她,告知她今日與曹瑩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事無鉅細都講的明白。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劉萱行動越發不便起來,甚至有好幾次起身,都覺得下身疼痛。
鞏院首本是讓劉萱多多走動,以便最後容易生產,可最後一次把完脈後,卻皺眉對劉萱道:“娘娘生產只怕就在這幾日了,雖未足月,但對雙胎來說已是不易,娘娘這幾日安心躺著修養,腹中一日抵過外間十日,能多一日也是好的。”
劉萱點了點頭,說不擔心是假的,畢竟此次是雙胎,而且月份不足,再者如今乃是冬季,對新生兒而言並不是個好時候。
李澈聽聞之後,也將所有公務般到了甘露殿,每日除了上朝,便都是在甘露殿中度過。
如此又過三日,終於到了年關。
宮中每年的聚宴卻是不得不舉行的,劉萱因為身子不便未曾出席,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心中只記掛著一件事情,那便是讓孩子們再腹中多呆些時日,哪怕是多一天也好。
晚宴過後。李澈並沒有回甘露殿,也未曾派人來知會一聲,劉萱本以為是宴席晚了些,便派了小柱子去打聽。
小柱子沒多時便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面色有些不好,劉萱再三詢問,他才低頭道:“陛下席間多飲了些,似乎有些醉酒,曹貴妃已經將陛下迎回了她的殿中。”
劉萱聞言微微皺眉,即便是如此。崔來福也該來回一聲才是。她正要詢問,卻見小柱子咬著唇,似乎有些不甘模樣。
“發生了何事?”劉萱開口問道:“陛下可是身體不適?”
小柱子聞言搖了搖頭,他有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