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犧牲了自己的虎組老大的形象,換來的便只有‘已知’這個答覆。
虎一悻悻的將李澈的答覆轉告給了劉萱,劉萱低頭沉默了,她對虎一道了謝瞧著虎一消失在視野之中,開始低頭思量起來,難道是她太心急了?
她本是因李澈而來,既然進了京就該去見他的。她進京之時他不是已經懲罰過她的任性妄為了麼?他派了虎一等人來護著她,不也是代表著他並沒有因為她住在這裡而生氣了麼?既然虎一等人也派來了,他也沒有因為自己安置在外而動怒,那為何不願見她也不願將錢通還給她呢?
這其中定有她未曾想明白的地方。
劉萱一直苦苦思索著。直到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才突然醒悟過來,信!是的,是信!
李澈是何人。他乃堂堂監國太子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他寫了信給她。雖是隻有兩個字可那也是信,他的信她怎能不回呢?
何況他一連寄了三封。雖是隻有‘可歸、收拾、起程’這六個字,可這六個字無不在催促她回京,而催促她回京的深意便是,他想她了。
這是他對她當日對龍一所言,她想他了的回應。
劉萱臉上一紅,是了,這隻有六個字的三封信,卻是太子李澈不折不扣表達思念之意的情信!而她卻將這情信丟至一旁,回也未曾回過。
想到此處劉萱忍不住捂了臉,她是有多笨才會到現在才明白!
他只是讓自己走了那一小節的路,還派了虎一等人來護著她,甚至是想過要讓虎一等人只聽命於她,就在她無視了他的情信之後……
劉萱將整張臉都埋進了被子裡,無力的**,半響之後她起身點了燈盞,走至桌旁開始磨墨回信,她的臉一直泛著紅,不知是在被中捂了久了,還是其它的緣故。
信寫好之後劉萱輕輕將它吹乾,而後又小心翼翼的裝進一個信封裡,她提筆在信封上寫下李澈二字這才輕籲口氣。她瞧了瞧信封上他的名字半響才回神,那是由她的手寫出來的。
此時還不到子時,劉萱知曉李澈定還未入睡,便喚來虎二讓他將信給李澈送去,她看著虎二消失的方向,想起信中自己寫的話,頓時臉又泛上了紅潮,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回身吹熄了燈盞又回床上躺著去了。
虎二將信送至李澈手中的時候,李澈正與柳枝青在書房中議事。
柳枝青知曉今日劉萱已經到了京城,也知曉鄧玉買了宅子將她安置在寧王府旁,虎二等人主動請纓去保護劉萱的事情他也是知曉的。
如今見了虎二進來遞上封信,柳枝青便好奇的探頭瞧了過去,雖看不到信中內容,但瞧瞧自家主子接了劉萱的信是什麼表情也是好的。
他探頭瞧著,信很厚竟有三頁之多,他瞧見自家主子拆了信面無表情的看著,然而只看了一目便突然將信摺好又收了起來,柳枝青微微有些失望,自家主子的情緒竟絲毫不露。
李澈將信收好放置一旁,他抬頭黝黑不見底的眸子瞧著虎二,語聲淺淺:“信已收到,你先回去吧。”
虎二領命退下,柳枝青咂咂嘴吧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主子,劉萱那丫頭在信中說了些什麼?”
李澈深邃的眸子淡淡瞧了一眼柳枝青:“怎麼,你想看?”
他的語聲雖然淺淡又毫無情緒,但柳枝青卻是突然打了個寒顫連忙擺手:“不,臣一點也不好奇,一點也不想看。”
李澈淡淡掃他一眼:“莫要管的太寬,你曾言想與她結拜異姓兄妹,如今她已到了京城,再過幾日等她安置妥當,便帶她見過柳太傅吧。”
“臣正有此意。”柳枝青扯嘴咧笑:“先前臣曾與家父提過,家父也允了的。”
“嗯。”李澈點點頭,話鋒一轉又回到了朝中重事:“遼國年年犯我邊境,如今眼看就要進冬,他們糧草不足定會騷擾邊境,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
柳枝青嘿嘿笑了,笑的那叫一個不懷好意,他朝李澈道:“太子殿下覺得派寧王世子前去守邊可好?寧王世子在遼國頗有威名,由他鎮守邊關遼國之人定不敢前來。”
李澈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模樣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主意。
柳枝青見他同意笑的更歡:“明日早朝臣便上摺子。”他頓了頓又道:“臣如此為殿下分憂,不知殿下有沒有賞賜?”
他那句‘如此為殿下分憂’顯然是話中有話,李澈掩口輕咳一聲才道:“為孤分憂乃是你分內之事,不足為賞。”他頓了頓狀似無意又說道:“你那弟弟也是個有才的,外放一年也足以,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