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以後就是現下咱們同居一府便該多多走動,可每次姐姐去尋妹妹總是尋不著人,今兒個正好讓玉忙著,咱們姐妹倆自己尋些樂子去。”
劉萱的嘴角抽了抽,瞧著佘幻雪緩緩而來親切的牽了她的手,忍不住嘀咕了一聲:“這府好似姓劉。”
她嘀咕的聲音並不大,但她此刻就站在書桌旁李澈與佘幻雪又是如此的近。
李澈面容不變仍舊掛著淡淡的笑,而佘幻雪牽了劉萱的手卻是一緊,一陣鈍痛頓時席捲而來,劉萱立刻驚呼一聲,佘幻雪卻是不緊不慢的鬆了手淺淺笑著:“姐姐難得與妹妹親近,一時情難自禁用力大了些。”
劉萱看了看自己被握痛的手,她本膚如凝脂一點紅痕便清晰可見,剛才佘幻雪那一握自己明明疼痛不已可這手上確實無半點異樣。
劉萱吃了啞巴虧,這賬就自然算到了罪魁禍首李澈的頭上,她恨恨的朝李澈望去,卻見李澈那深邃的眸子帶著幽黑的瞳色正緊盯著自己的手瞧著。被他這麼一瞧,劉萱頓時又有些彆扭,好歹她也是未出閣閨秀,雖向來膽大但如此被一男子盯著手瞧還是不太自在的。
這一不自在,先前吃了啞巴虧的的火氣也就消了,她收了手藏於袖中對著佘幻雪笑笑:“是妹妹小題大做了,姐姐請吧。”
佘幻雪與劉萱向李澈行了禮退出主屋,兩人都是姐妹情深狀一路說說笑笑走出了院子,剛出院子沒幾步,劉萱就懶得同她做戲了,她腳下一拐便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只留得一個背影給佘幻雪,她邊走邊道:“妹妹就不送姐姐了,就此別過。”
佘幻雪看著她的背影走進了院子,又瞧著那院門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