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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在眾人準備散去之時看著一屋子的人突然嘆了口氣:“你們還是不是想著分家?”

話音一落眾人都是一驚,老太爺雖說過在他有生之年絕不會分家,但如今瞧著這口氣似有鬆動,劉家幾位男丁互相看了看面上都是一喜,劉家大爺起身回道:“父親,兒子們仍是此意。”

劉老太爺看著面上露喜的眾人忍不住閉了眼,心中一片蒼涼,他揮了揮手:“罷了罷了,胡管家,將我的意思說給眾人聽罷。”

胡管家上前一步從袖中取出一個冊子開啟念道:“府中還剩下兩千四百兩銀,鋪子二十四鋪已經變賣共得一萬四千兩,田產一千畝變賣共得八千兩,莊子四個變賣得五千兩,共計兩萬九千四百兩銀,府中丫鬟僕役的賣身契早已在各房手中,除留下三千兩銀其餘均分給各院,每院各得六千六百兩銀,各院得銀之後搬出老宅,太爺故去之後老宅歸六小姐劉萱所有。”

胡管家唸完退後一步,劉老太爺睜開眼看著眾人:“可有異議?”

眾人自然是沒有意義的,要知道貧苦人家十兩銀便可以過一年,六千六百兩足夠他們富足過一生,那良鋪良田變賣的錢銀眾人早就知曉,老太爺這番均分眾人自然無法有話,雖說還留了三千銀,可老太爺如今光是看病一天消耗的銀兩也是三兩之上,若是拖個一年半載這三千銀還不知道夠不夠,至於這老宅留給劉萱更是無用,良鋪都賤賣了何況老宅。

想到此處眾人均出聲:“一切聽父親安排。”

看著眾人如此模樣,劉老太爺一身的力氣彷彿用完,他無力的揮了揮手:“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各房便來到了賬房接手了銀兩,生怕去的遲了老太爺又改了主意,待到錢銀分完之後,各院便開始熱火朝天的搬起家來。

所謂牆倒眾人推,劉氏如今在益州已經待不下去,各房拿了錢銀之後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遠離益州,而益州之上也僅留了劉老太爺和劉萱一支。

正月都沒過完,劉氏各房已經人去樓空,劉老太爺更是病來如山倒直接臥榻不起了。

劉萱仍舊是每日用心伺候,大多事情都親力親為,為老太爺治病從未不捨錢銀,可儘管如此劉老太爺拖了半年還是去了。

劉老太爺故去本應發喪各房,可自正月裡各房散去之後竟杳無音訊,劉萱只得獨自處理喪事只當不曾有過叔伯,劉老太爺的頭七一過,劉家便緊閉大門再無人從正門進出。

原本喧囂塵上的劉氏算是徹底垮了,與劉氏一同垮臺的還有益州太守,他的罪名有些奇怪,說是無視皇威為官不正。

轉眼一過便是三年。

三年的時間可以讓人淡忘很多事情,比如劉氏……

第三章:清白

這三年益州少了劉氏,但突然來了一個姓張的外地商客,說起來這姓張的外地商客與那劉氏還有些淵源,他不但當初帶頭買了劉氏鋪子,還聘用了被劉氏解僱的胡管家。

據說這張氏只有一個弱冠之年的幼主,身份來歷都很神秘,張氏產業均有胡管家一手打理,那張氏幼主從不出面。

劉氏的鋪子當初成了鬼鋪,可這三年在這張氏幼主的打理之下竟然又興旺了起來,甚至比那劉氏發達之時還要興旺,就在眾人以為張氏要擴張鋪子的時候,張氏卻突然將所有鋪子出售,轉行在並不興旺的街道買了個三層的酒樓。

益州之人無不嘆息,這張氏幼主畢竟只是幼主,這樣的買賣一看便是要血本無歸的呀。

就在眾人以為這張氏很快就要為他的年幼衝動付出代價的時候,敲鑼打鼓的一陣喧響一塊牌匾在酒樓升起,有見識的人跑去一瞧頓時大為驚訝,這竟然是新上任的益州太守柳枝青親提的牌匾,一品香三個字在陽光之下閃閃發光。

新上任的太守柳枝青是何許人也?那是新科狀元,真正的天子門生!稍微有腦子的都知道,這新科狀元柳枝青做益州太守定不會長久,那是遲早要調往京城做大官的!

這小小的酒樓竟然有了柳枝青的題匾,眾人都在猜測莫不是這張氏與柳枝青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

柳枝青與先前的益州太守不同,他不受宴請不接賄賂,做起事來那叫一個鐵面無私秉公執法,益州眾人投靠無門之後,紛紛來到一品香用飯,都想著或許這張氏便是柳枝青的突破口。

只可惜從那一品香的牌匾掛上之後,眾人再也沒找到這一品香與柳枝青有往來的關係。

但這一品香的裝潢確實華麗,飯菜又是上品中的上品,眾人雖不曾如願接近柳枝青,卻發現這一品香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