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聽她如此一問,老臉有些微僵,而後惱羞成怒朝劉萱吼道:“老子看一眼怎麼了?!萬一那混小子洩露了要事豈不是連累老子!”
劉萱被他吼的縮了縮脖子:“瞧就瞧了,也無甚見不得人的事情,王爺何必惱羞成怒。”
“你!”
劉萱瞧著寧王那吹鬍子瞪眼的模樣,壓下嘴角輕笑:“王爺還有事,萱就不多擾了,告辭。”
寧王瞧著她暗自竊笑的模樣,忍不住又是一陣瞪眼,然而他發覺對劉萱瞪眼實乃是無用之事,半響之後只得不耐的揮揮手:“走走走,魏昂快把暗自竊笑的小人送走,跟那混小子一個德行,瞧著就生氣。”
寧王嘴上說著生氣可那神情卻無半分生氣的模樣,魏昂跟隨寧王多年怎會不知他的脾性,當下微微一笑將劉萱送出了王府。
劉萱出了王府時辰尚早,想起多日未曾去見過柳母,又讓車伕駕車去了柳府,柳母見到劉萱前來自然高興,母女倆說了好些話,又一起用了午飯,過了午時柳母要小睡之時劉萱這才從柳府出來。
回到劉府,劉萱便讓人將錢通喚來,如今寧王答應題匾一品香自然要做些改動,錢通聽聞劉萱召喚立即放下手頭的事,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劉萱瞧著他額前滲出的汗漬柔聲道:“辛苦你了,此次喚你前來是想問問酒樓擴建的進展。”
錢通上前一步,從袖中取出酒樓擴建的圖紙來遞給劉萱,見劉萱展開看了,這才解釋道:“此次酒樓擴建肖公不但將其餘三處酒樓變賣的銀兩用上了,還另調了些銀兩來,酒樓建成後共有四層,乃是京城最高的酒樓,目前基本已經完工,只是內裡裝飾還需小姐示下。”
劉萱瞧著圖紙心中十分滿意:“裝飾一事當問過肖公,他對京城權貴喜好比較瞭解,你只需告訴他,這酒樓建成之後內裡裝飾必須是京城最好的,我想說的只是些細節,你且上前來。”
錢通上前,劉萱指著圖紙之一層一層對他道:“一樓做大廳之用,二樓造一半雅間一半大廳,二樓的雅間必須重金打造,能夠隔絕聲響。三樓全部做成雅間,四樓只做三雅間,裝飾需是酒樓最奢華之所,這三間雅間需內設隔間可供休息,要比京城最好的客棧上房奢華百倍。”
她見錢通點頭應下又道:“你讓肖公買些青樓女子,這些女子必須有一技之長,若是閣樓花魁最好。”
錢通沒有問劉萱要買這些青樓女子做何用處,只是問道:“小姐需要多少這樣的女子?”
劉萱想了想:“四名足以,這四名必須琴棋書畫各擅其一,相貌身段也必須是頂尖的,你讓肖公去尋,便是多花些銀子也是值的,我有大用。”
錢通點頭應下,連口茶水也顧不得飲,便又急急拿了圖紙走了。
如今萬事皆妥,只待酒樓重新開業那日。
劉萱這些日子留在府中,為錦衣紡又繪製了不少男子衣衫花樣。繪好花樣之後她卻沒有閒著,仍是每日呆在書房寫著些什麼,七日過後陳良那邊也傳來了訊息,說是那杭州第一富商殷實已經答應了為劉萱大量提供絲綢一事,陳良還代劉萱與殷實討了個好價錢,而陳良為劉萱供的絲綢已經由水路發往京城,此事是由肖公出面派了久運幫運送。
一切的一切都往著好的方向發展,此時錢通也來傳話,說是酒樓內裡裝飾已經動工,最多還需六日便可全部弄完。而肖公也已尋到了擅長琴棋書畫的青樓女子。已經將她們買下,問劉萱是否有什麼需要調教的地方。
劉萱對於肖公的能力十分信任,既然能讓肖公滿意的,那四名女子定然是各種翹楚。她只讓肖公將那些女子好生安置著。待酒樓開業之時將這四名女子安置到四樓那最奢華的雅間之內。
有過兩日。劉萱派虎一給柳枝青送了一封信,柳枝青接了信整整三日皆是愁眉不展,上朝之時也常心不在焉。終於他實在忍不住了,開始尋李澈幫忙。
柳枝青將劉萱送給他的信交給李澈過目,李澈細細看了之後也是皺眉,柳枝青瞧著他的模樣忍不住唉聲嘆氣:“主子,你說倘若我們對不上這些對子,會不會被劉萱恥笑?”
李澈的面色也算不上好,他又將信遞給了孫遜,待孫遜瞧過之後向他問道:“孫遜可能對上一二?”
孫遜細細看了,思量良久這才面有慚色:“回主子,這十副對子遜只能對出兩對。”
柳枝青聞言大喜:“兩對也成,我也能對上幾對,咱們幾個湊在一起就算對不出全部,好歹也不能讓那丫頭小瞧了去。”
孫遜聽聞柳枝青喚劉萱那丫頭,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