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
李澈低聲輕笑:“見你醋意,本宮甚是歡喜。”
他竟然說出歡喜的話來,劉萱有些無言以對,一時沉默之後李澈突然開口道:“你讓肖公做了夾襖可是要送去邊關?”
劉萱點了點頭:“那些錦布是我低價收來的,待杭絲盛行之後錦布的價錢更是低賤,只是待杭絲盛行還需要一些時日,目前我也只能拿出這麼些了。”
李澈想問的顯然不是這個,他低聲道:“你可是為了鄧玉才做此事?”
劉萱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覺得將士們保家衛國,才有的王朝的安定,可他們卻在嚴寒之中受凍,心中不忍。”
李澈低聲自喃:“僅是那一部分的原因也足夠了。”
他的話很輕又有些含糊,劉萱並沒有聽清不由問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沒什麼。”李澈輕嘆一聲道:“你這般行事定會得邊疆將士愛戴,待你備好之後,我派人送去邊關。”
劉萱點了點頭,這事本就打算由他來做。
她眼睛隨意朝書桌之上掃了一眼,卻發覺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只是一眼劉萱便認了出來,她瞧著那被壓在奏摺之下,露出一角的紙頁不由偷偷笑了。
似乎察覺到她的笑意,李澈輕聲問道:“何事發笑?”
劉萱急忙搖了搖頭:“沒事,隨便笑笑罷了。”
這等謊話李澈自然是不信的,他俊眸朝書桌上一掃,立刻便瞧見了那露出一角的紙頁。
他輕咳一聲:“閒來無事隨意翻看的。”
劉萱從善如流的點頭:“殿下日理萬機,閒來無事翻看也實屬正常。”(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五章:昔日情信
前一句還是日理萬機,後一句便是閒來無事,這等明顯的打趣李澈又怎會聽不明白。
鬆開牽著她的手,李澈身子微微後仰倚靠在椅背之上,帶著些微磨牙的聲音道:“既然你如此明白,不妨將信取來唸上一念,這信雖是你親筆所寫,但由你念來想必又是一番情趣。”
聽得情趣二字,劉萱的臉刷的便紅了,沒錯,李澈先前倉皇藏起的便是劉萱進京第三晚寫給他的那封信。
劉萱不用看也知曉裡面有多少讓人面紅耳赤的情話,當初為了讓他將錢通歸還與她,為了平息他的怒火,她可是絞盡腦汁,幾乎將能想到的情話都寫了。
此刻她才知曉何謂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著實不該去故意挑釁他的,她差點忘了當初挑釁他的後果。
李澈見她久久未動,便探了頭去瞧她的神色,瞧見她似羞似惱似悔的模樣,唇角便微微揚起:“怎的?還要本宮親自念來不成?”
劉萱聞言微微閉了閉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罷了罷了,這信中的情話她都寫了,如今再念上一遍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的麵皮如今越發的厚了,念上一念也無甚大礙。
這般想過之後,心中倒是平復不少羞意,劉萱伸出手將那壓在奏摺下的信慢慢取出,而後雙手展開輕啟紅唇緩緩念來。
“阿澈,益州一別已經二月有餘……”唸到此處劉萱頓了頓。而後輕咳一聲才繼續道:“分別之時我在牆頭為你送行,不知你是否聽見我所彈之曲,若是聽見又可曾明白我的心意。”
李澈打斷了她的話,微微偏頭故作不解:“你的什麼心意?你在城牆彈那一曲《鳳求凰》本宮聽見了,可是卻不明白你到底是何心意,如今你正好也在,不妨當面說清楚。”
劉萱拿著信紙的手忍不住開始抖了起來,她有些咬牙切齒:“在萱心中殿下一直睿智過人,居然這等小事也不明白?”
李澈挑了挑眉:“嗯,正如你所言。再睿智的人也有不明白小事的時候。”
沒想如李澈一般的人竟然也有如此無賴的時候。劉萱惱羞成怒朝他瞪眼:“你還要不要我往下唸了?”
她這話帶了些微的低吼,李澈被她吼了也未生氣,只是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模樣嘆氣:“今後還是莫要同鄧玉那廝走的太近,你如今的模樣像極了他吼人時的樣子。罷了罷了。你既然不願說。本宮就自行領會。至於會不會領會錯了,那就不知曉了,你繼續吧。”
劉萱瞧著他那番故作讓步的模樣。實在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他這般捉弄人,不吼的都是嚇破膽的!
她深吸口氣兀自鎮定,轉眼看向信紙又唸了起來:“這一路萱無時無刻……”
“無時無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