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並無其它,至於太子殿下與寧王世子的想法妹妹也曾打探一二,他們皆當妹妹是個有趣的友人罷了。”
劉萱這是睜眼說瞎話。但她除了說瞎話來寬慰薛郡王妃之外。也別無他法。她總不能說李澈是寵她的,也不能不說鄧玉是為她撐腰的,她只想借勢可不想單純依仗。
薛郡王妃雖然不大信。可劉萱這麼說了她也只能這般去相信,當下便沒有再提此事,而是換了話題與劉萱商議如何推廣杭絲一事來。
薛郡王妃自幼在京城長大莫說是本族的親眷,單是手帕交也是不少的,在劉萱看來需要費些心思的事情,薛郡王妃卻是簡簡單單的幾次走動便可以完成,這就是有根基與無根基的區別所在了。
薛郡王妃的手段十分簡單,她先讓椛繡坊做些新的杭絲衣衫,由她先穿而後出入各府走動,她乃是郡王妃身份高貴,再加上她本人相貌上佳貴氣十足,只需簡單走動便可引得眾女眷效仿,至於男子方面她仍是建議劉萱依著之前的法子,由太子與柳枝青等人開始穿著杭絲,他二人乃是京城所有貴公子效仿的物件,只需往那邊一站自然便有人效仿其穿著。
劉萱聽聞卻是有些不大讚同,她同意由柳枝青孫遜開始穿著杭絲,但李澈卻是不能的,他是太子一舉一動皆是表率,如今國庫不豐他怎可先穿杭絲。
薛郡王妃想了想也表示同意,男衫女裳的推廣便這般定了下來,至於其它物什,薛郡王妃想的是先給做上幾套,然後由她來送給京城身份較高交友較廣的幾個貴婦,她們用的好了不用特意推廣,自然會在京城盛行,這生意自然而然也就來了。
劉萱自然是贊同的,她想了想道:“我那一品香有琴棋書畫四位姑娘,姐姐不妨也給她們做上幾身衣裳。”
薛郡王妃聞言立刻便明白了劉萱的用意,當下笑著道:“妹妹過然手段過人,你那琴棋書畫四人勾得無數男子魂不守舍,她們穿了杭絲,京城所有女眷定然一心較個高下,屆時根本無需多言,京城女眷自然會打聽這衣裳的出處。”
劉萱點了點頭:“妹妹正是此意。既然如此,那女裳的事情便勞姐姐多費些心思,至於物什和男衫便交由妹妹了。”
二人商議完眼中皆是對將來的憧憬,兩人又商議了些細節,然後劉萱才起身告辭。
回劉府的馬車上,秋菊十分不解:“姑娘為何要與那薛郡王妃五五分成?明明杭絲皆是由姑娘所出,她做的不過是做些衣衫罷了,依著奴婢瞧來,三七之分都是便宜了她。”
劉萱朝她笑了笑解釋道:“你只瞧見了我出了杭絲,可沒瞧見她走動所花的錢銀,莫說這些錢銀了,但是衣裳的做工繡工也是需要銀子的,何況還有她的人脈,我們只不過是出了杭絲,若沒有她杭絲也僅僅是絲罷了,可有了她杭絲便成了衣衫成了物什,價錢何止翻了幾番,五五之分算是公平合理。”
秋菊聽得劉萱解釋,這才有些明白,當下點了點頭眼中充滿敬意:“小姐不愧是小姐,所思所慮要比我們這些奴婢強多了。”
對於秋菊的馬屁劉萱安然受了,笑著道:“各有所長,若是讓我管理後宅掌管中饋,我卻是不如你們的。”
冬梅表示不贊同:“姑娘只是懶的操那份閒心罷了。”
她的話音一落,秋菊卻是一個癢癢撓了過去:“姑娘難得自謙一回,你就不能留些顏面?”
冬梅頓時大喊求饒,劉萱瞧著二人歡鬧模樣也是唇邊含笑,馬車之內氣氛融融。
然而就在她們氣氛融融的時候,京城某處大宅之內某人卻是要擰碎了手中的帕子。
曹瑩低著頭手中的帕子擰了又擰,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與委屈低低道:“父親曾言瑩兒定是要嫁給太子了,所以瑩兒自及笄之後便一直等著,如今瑩兒年歲已長,若是再不婚配恐成京中笑柄,可太子如今卻是對那突然冒出來的劉萱心儀有加,不僅為她那酒樓題匾,更是親自前去為她捧場,他這般行事哪裡有將女兒放在心上。”
說到此處她語聲微微哽咽:“既然如此父親不如替瑩兒選一門親事定下,免得女兒日後成了京城的笑話。”
曹太師瞧著這個自幼被他寵愛的幼女,皺眉道:“說的什麼胡話,你這般身份自然也只有太子才相配的上,原先你姐姐身為太子側妃,你若冒然嫁與太子也不能高過你姐姐了去,而且你尚年幼婚事自然不急,可如今你姐姐卻是個不爭氣的,不但未曾誕下一兒半女,更是被貶為妾室,你的婚事為父自然不會再拖,至於那突然冒出的劉萱,你根本無需在意,不過是個沒根基的女子罷了,即便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