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說,自是路夕貝。
郝偉屏息凝氣貓到廚房內,走到路夕貝身後,剛要大聲說話逗逗冰山美人,不料路夕貝一個轉身,兩人就這樣近距離接觸了,冷豔的玉面和大眾臉的距離據精確估計,距離應該是5厘米,路夕貝撥出的香氣讓郝偉地腦袋發熱,他有擁吻美女地心思,於是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你大清早地來這裡做什麼?一夜沒睡還不上去休息一會,別在這裡礙事。“路夕貝淡然道,向後退了幾步。
這語氣讓郝偉剛剛燃氣的情慾剎那間逃得無影無蹤,看著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地美人,郝偉撓撓頭道:“我好像沒那麼嬌貴吧,不管怎麼說咱也是四階一段的高手,一個星期不休息估計都不礙事。今天修煉完後本打算露兩手犒勞犒勞你們的,誰知這麼早你就起來,搶了個先。路夕貝,你好勤快。”
路夕貝心中湧起一陣甜蜜,說實話認識這麼久,第一次從郝偉口中聽到稱讚自己的話,可是心中甜蜜,那張俏臉卻一點都不甜蜜,她扭頭又開始忙碌:“我這邊先準備一下要做得菜,過會還要打掃一下客廳,你要實在閒得發慌,可以幫我打掃一下。”這話說的輕鬆,可是那手卻有些顫抖。
郝偉應了一聲就去了,待到打掃完畢,路夕貝的早餐還沒有做好,郝偉就依著廚房門,靜靜地看著忙碌的冰美人,不覺有些痴了。原來冷冰冰的美人靜靜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自己以前怎麼沒用心去感受呢?
他情不自禁道:“路夕貝真的好美,又那樣賢惠,誰娶了這樣的女子就幸福一輩子啊。”
路夕貝聽到這話。心中一蕩,只聽“啪”地一聲脆響,手中的碟子滑落在地上,摔了個稀碎,她愣愣地看著七零八落地碎片,抬眼看著郝偉,怒道:“都是你,說什麼話呢?你看。碟子都碎了,說你礙事你還不信,現在就給我從廚房出去,否則這鍋碗瓢勺估摸著都要換一遍。”
郝偉聳聳肩膀,一臉的無辜,趕緊閃人,他並不是怕了美女,而是看出路夕貝的慌亂。小處女聽到心愛地男人說濃情話時都會慌亂,現在應該給她一些時間,好好消化一下自己的深情,慢慢適應新的生活,同樣郝偉自身也需要適應。
路夕貝看著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郝偉,眼中閃過的幸福可以滿足一個國家全年地蜂蜜需求。她一邊收拾碎片一邊心道:郝偉。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誰娶到我這樣的女子真是他的幸福嗎?我其實很想笑。可是不知為何我笑不出,冰冷。這點不是你一直在討厭的嗎?
她前幾天很想改變自己,對著鏡子試著微笑了好多次,可是結果令人無比遺憾,她笑的時候很醜陋,這話會有很多人反對,可她自己就是這樣認為的。
笑,與其說是一種表情不如說是一種能力,微笑要自然大方,真情實意,這樣才會有親切感,能把握住這點地人,無疑將會取得成功,周盈盈坐到了這一點,所以她小小年紀就做到處長的寶座。
現在她正坐在配車裡,手中拿著郝偉辭職的批准,向著迎面走來的郝偉揮揮:“我在這呢?”
郝偉剛吃完早餐就被周盈盈喊出來,其實即使周盈盈不來找他,他也會找周盈盈,因為周忠軍回來,那麼辭職申請應該批下來了吧。
這事雖不大,可在心中總是一塊石頭,現在看到近在眼前的批准,郝偉心中安穩了不少,對周盈盈道:“真是太感謝你了,走,請你吃飯,整個青山你說到哪裡就到哪裡,咱可是不含糊。”
“先上車辦完事情再說。”周盈盈臉上夠微笑格外明媚。
郝偉開啟車門,坐盈盈身邊,不解道:“辭職都下來了,現在還有什麼事要辦?”
“什麼都辦好了?我乾爹那天不是說了嗎,要你過幾天到國土總局去一趟,你該不會是將這事忘了吧,真不知你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難道是稻草?今後不要在我面前說你曾經是我的手下,說出去我怕丟人,“她白了郝偉一眼,對著司機小趙道:“現在去郝氏集團。”
郝偉呵呵笑道:“怎麼可能呢,這可是我夢寐以求地,你就是不說我還要問呢。”說完掏出手機,給婉如去了電話,讓小強將早就擬好的合同範本送到郝氏集團樓下。
周盈盈的微笑漸漸沒了,她冷冷地看著郝偉,就像是一頭飢餓的狼在盯著獵物,特別是車子經過郝氏集團的時候,她恨不得掐死郝偉,可是她忍住了,稍稍平復一下心態,又狠狠地瞪了郝偉一眼。
郝偉的觀察力就是再差,這時候也不能看不到周盈盈臉上地變化,仔細一想就知道了為何,於是腹中地應對之詞突突地向外冒,可盈盈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