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罵:這個郝偉,也太無所顧忌了,怎麼在吃飯地時候都這樣,簡直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便草草地吃了飯,紅著臉進了房間。
她那邊剛一走,郝偉就將婉如抱了起來,對著雪兒道:“老婆,我只能抱一個人,你不要介意,你等等,我將婉如放下後,就下來抱你。”
雪兒大臊,給了郝偉一個後腦勺,道:“別,我還要洗碗呢,你上去忙活吧,不要讓你抱,人家自己會上去。”說完就一頭鑽進了廚房,做起了洗碗工。
郝偉可是等不及了,好久沒沾婉如的身,此刻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腳步匆忙地像是火燒了腚,跑的賊快,婉如擰了擰郝偉的耳朵,將頭緊緊地貼在郝偉的胸膛,撅著小嘴道:“你這人真是猴急,我可說了,今兒雪兒不進來,可不準沾我地身子。”
郝偉一腳將門踹開,哪聽見婉如剛剛的話,將她向大床上一扔,以極快地速度脫去衣服,轉眼間,就赤裸著身體,如飢餓的狼般撲向婉如,一邊狂吻,一邊撕扯著美女的衣服,轉眼間,好好的一件名牌職業裝就成了爛布條。
婉如用手護著紅白條狀內衣,蜷縮著身子,輕聲叫道:“剛剛說好的,不等雪兒進來,你不準碰我,快閃開,要不,我就喊人了,然後告你強姦。”說著,眼中竟有些溼了。
開玩笑吧,強姦?郝偉愣在那裡,下身的兄弟似乎也有些驚訝,在不停地跳動。
是進還是退?郝偉一時明白不過來。
婉如嬌喘著,動了動身子,將胸圍的吊帶向下移動少許,又指著渾身上下的那些爛布條,無限嬌媚地道:“你好粗魯,人家怕疼。”
這話一出,郝偉就有些明白了,老婆在這裡和自己玩情趣啊,便哈哈大笑,將美女拖到地板上,輕輕放下,獰笑著道:“小姑娘,我會很小心,現在疼,一會就不疼了,舒爽著呢。”說著一雙狼爪就攀上雙峰,那股溫暖和滑膩讓他地手都在顫抖,不久,大手又開始不滿足,開始慢慢向那平坦的小腹遊移,就要逼近芳草萋萋之地,到達大峽谷之時,卻被婉如一手按住。
“人家下面還沒溼呢?你這樣進去會疼得。”婉如撅著小嘴巴,雙腮佈滿紅暈,郝偉用手穿過內褲向下一摸,洪水早就氾濫,伸手便要拉去美女的貼身衣物,笑道:“下面已經下起磅礴大雨,還不溼那什麼叫溼?就讓為夫好好地洗個熱水澡吧。”
誰料婉如緩緩分開雙腿,玉手緩緩套弄那個龐大的物件,語無倫次道:“老公,為什麼你要脫下它呢,難道你不知道有些東西是不用脫的嗎?”
郝偉分開雙腿一看,心中慾火大盛,架起美女凝玉般的雙腿,腰部一挺,活塞運動開始,他一邊辛苦勞作,一邊道:“好姑娘,這樣做是對的,省下多少事啊。”原來,婉如今天穿了一件開檔的情趣內衣。
“人……人家,不……不是為了方便你……”下面的話變成了極富節奏的呻吟。
她飄到了空中,任憑狂風暴雨地吹打,急劇的快感幾乎讓她窒息,只有盡情地呼喊才能表達內心的歡愉。
終於,到達了峰點,恰在這時,雪兒推門而入,看著婉如雙膝跪地,癱軟在地板上,雙目迷離,下身一片狼藉,衣衫襤褸,她曉得是自己開始接班了,便緩緩走到郝偉身邊,脫去衣物,只留下貼身內衣,抱著郝偉嗔道:“剛才婉如姐姐說過的,等我上來你們才那個,結果不等我就開始了,你太性急了。”
郝偉二話不說,就將雪兒壓在床上,右手直接伸進大峽谷,一邊揉搓一邊喘著粗氣道:“不是老公性急,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雪兒扭動著身軀,用牙輕咬著男人的胸膛,斷斷續續道:“你……你胡說,啊……別這樣,不衛生的,我……我要……”
脫去了內衣,就只剩下了極富誘惑力的胴體,郝偉反而不那麼急,大手在這完美的胴體上游移,直覺滑如綢緞,嫩似碧水,說不出的愜意,倒是雪兒按耐不住,雙腿緊閉這來回扭動,眼睛痴迷地看著郝偉,嬌聲道:“你要是再……再不進去,我可就生氣了,討厭。”
郝偉哈哈一笑,將美女抱在懷中,雪兒自然知道男人意欲何為,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兩腿纏住男人的熊腰,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男人本色的愛,那陣陣的衝撞讓雪兒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風箏,在風雨交加的天空飛翔的風箏,時上時下,當然這沒有兇險,有的只是無盡的幸福與舒爽。
郝偉本錢很足,天空已經微微泛白,他還在盡情揮灑著自己的汗水,而兩位美女則渾身癱軟如泥,呻吟聲字開始就沒有停下過,春風究竟過了幾度玉門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