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偉微微一愣,道:“你別忘了我可是修真四階,咖啡因和香菸對我而言,好像沒什麼危害性吧。恩,不過即便如此,也要謝謝你的關心。”
路夕貝臉刷地就是一紅,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呢?修真達到四階高度,連毒品都不怕,真是失誤,郝偉看著雙腮紅霞的路夕貝,抿了口咖啡,道:“原來,你也會臉紅啊。”
這話一出,她臉上的紅霞更甚,就要站起離去,卻被郝偉一把攬入懷中,路夕貝自然是一番掙扎,無奈力道有限,使足了勁還未從郝偉的懷中掙脫出來,便將粉拳一下下擊打在郝偉胸膛,怒道:“放莊重些,葬月叔叔在裡面靜養呢?”
郝偉哈哈大笑:“路夕貝也會臉紅啊,好!恩,那老頭子一時半會清醒不過來,閉著眼睛逼毒呢,這房間現在可就剩下你我了,別害臊。咱不求你幹別地,作為獎勵你吻我一下沒意見吧。
其實郝偉還真是老實,如此冷豔地美女在懷,下身竟然沒有一點勃起的跡象,他現在這樣做,只不過是想和路夕貝地關係更進一步罷了,路夕貝的粉拳越來越無力,原來,躺在男人的懷抱中是如此地舒爽,不過女性的矜持可不能就這樣扔到九霄雲外,要不,和那些放蕩的女子有什麼區別,好歹自己現在還是處子呢,便抿著嘴道:“此話當真?”
郝偉點點頭,閉上了眼睛,傻瓜都知道美女已經默許。
一片溼熱的唇就這樣吻在他的臉上,那口中如蘭的香氣讓郝偉有些迷醉,我們的男一號開始違約了,在那紅豔的唇要離開之時,大嘴如狼似虎的吞了上去,舌頭以不可阻攔的力道衝向美女的檀口,在裡面盡情肆虐,它在尋找一樣東西——香舌。
路夕貝渾身上下如被吸光了力量,不知不覺,兩舌交接,吻得火熱,就像多年未見的情人,一見面便將濃情盡情宣洩,恰在這時,推門聲響起,一個甜美的聲音道:“好啊,趁我們不在,就在這裡上演激情影片,雪兒,你看這該怎麼辦?”
郝偉一愣,扭頭向門外看去,只見婉如牽著雪兒的手,笑吟吟地走來,路夕貝慌得手都不知道向哪兒放,指著郝偉又指著自己,想要解釋卻吶吶地半天說不出話。
雪兒走上前,拉著路夕貝的手,湊在她耳邊道道:“我的老朋友,別看你平時冷冰冰的,做起事來可真不含糊,現在才幾點,要注意一下影響,呵呵,好了,我和婉如姐姐剛才是開玩笑來著,今天我和她做飯,你們兩個繼續,不過速度嘛,可要放快一點,否則飯菜涼了就不好了。”
路夕貝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即便是找不到,用牙咬也要咬一個出來,看著婉如和雪兒,低著頭想要說些什麼,又實在找不出理由,便轉身想廚房快步走去,要進去的時候,回頭斷斷續續地道:“其實,我們不像你們想的那樣,只是……”下面的話她實在是難以啟口,便一頭扎進廚房,直到吃飯的時候方才出來。
婉如坐在郝偉旁邊,用手狠狠地掐男人一下,嗔道:“下次做這事的時候,提前打聲招呼,這樣我們好給你提供條件,現在好了,雪兒已經來了,你說今晚上怎麼辦?”
雪兒剛剛促狹了路夕貝,正沉溺在勝利的喜悅中,誰料一個不留神,婉如又將自己也跟著促狹進去,她大紅著臉,反擊道:“姐姐,你就知道欺負我,小心我……我以後就將郝偉綁在床上,不讓你親近。”
這話說的太露骨,郝偉直覺小腹有大火向上竄,忙一把摟住雪兒,道:“老婆,今天你是不是不回去了?”
雪兒輕輕點了點頭。
呵呵,至於今晚不走要做什麼,就不言而喻了,郝偉又將婉如拉了過來,道:“老婆,你今晚……啊,那個沒來吧?”
婉如白了郝偉一眼,嗔怒道:“明知故問,哪有那個持續那麼多天的?不過今晚可要掃你的興嘍,打亂了你和路夕貝的洞房花燭之夜,呵呵你不要有意見,這機會總是會有的,怕是你回來之後吧。”
郝偉點點頭,看著兩位女子的眼中滿是感激,是啊,自己最近就要走,雖然離別的時間不長,可也不短,這次去M國,路途兇險,不方便帶上二女,更何況還有繁重的事務纏著他們,郝氏集團現在離開了婉如那可是一點都玩不轉,而兩女又是如此善解人意,不吵不鬧,想盡辦法和自己歡聚最後時光,於是緊緊地欄住她們,極其認真地道:“兩位老婆可不要吃醋,說實話,我今天真沒有和路夕貝洞房花燭的意思,呵呵,只不過……算了,這不說也罷,我向你們保證,直至我走的那刻,我屬於你們倆。”
雪兒颳了刮郝偉的鼻子,嬌聲道:“你啊,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