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盈盈震驚了,面前的這個女子,莫不是那極隱秘的組織中的一員?她拍了拍路夕貝的肩膀,想了想輕聲道:“利劍組織是厲害,可是你不要忘了,利劍組織就是再厲害,軍方地話他們也不能置之不理,你就放心好了,今後堂堂正正地做人,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再也沒人會對你怎樣,因為我的爺爺和利劍組織的首領相熟,那邊打聲招呼,應該沒什麼問題。”
路夕貝看著笑吟吟的周盈盈道:“你說的是真的。”
“謊話我可不說,”周盈盈點了點頭,又道:“現在你可以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吧。”
整件事情被路夕貝緩緩道來,周盈盈越聽越氣,待路夕貝敘述完畢,周盈盈就沒好氣地道:“我的姐姐真是個死腦筋,這事為什麼不和我打聲招呼,早如此,估計你不用詐死,這件事就會得到解決,唉,結果兜了這麼大的圈子,一會見到她我要好好地說說。”
路夕貝狂暈,不是吧,自己這段時間活得可真夠累的,簡直和蜷縮在籠子中的金絲雀沒區別。
飯菜上桌後,昨晚折騰一宿的三人沒露面,倒是身穿長袍,手持長劍的葬月走了出來,看著昨晚有過一面之緣的路夕貝,又看了看頗為陌生的一男一女,他微微愣了愣。
路夕貝走到他身邊,面上滿是柔情,對著葬月道:“葬叔叔,你起的好早,快些來吃早餐,郝偉估計一會才能下來。”
葬月道了謝,落座後,路夕貝將他介紹給幾人認識。
龍傲天和葬月握握手,眼睛一直盯著自葬月手中的青木劍,對這柄劍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想當年自己去華山偷盜時,正是手持青木劍的林華攔住他的去路,兩人一番激戰,勝出後的龍傲天還對這林華手中的青木劍吐了一口吐沫,現在回想起來,笑容便浮現在他臉上。
葬月莫名其妙,看了看手中的寶劍,沒什麼問題啊,便道:“老兄,為何你……”
“沒什麼,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極其好笑之事,算了算了,來,快些吃飯。”龍傲天臉上憋得通紅,強忍住笑開始進餐。
周盈盈眨巴著眼睛看不明白,郝偉這個大哥未免太張狂了一些,葬月是誰?華山派的掌門啊,在這樣的牛人面前竟然這般放肆,著實不可思議。
葬月將飯菜向嘴裡送,嘴上不說什麼,心中卻極為不爽,剛才路夕貝都說了,龍傲天可是郝偉的大哥,看在郝偉就自己一命的份上,不和這種沒有品位的人計較,想到這心便開闊起來。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平靜的早晨
用完早餐已經六點三十分,而山關百惠子此刻方才回來,她腳步凌亂,看著路夕貝臉色微微紅了紅,點點頭,就要向樓上走去,或許是因為有些慌,腳下一個不慎,竟然踩空了階梯,旋即哎呀了一聲,扶住樓梯,眉頭緊皺。
路夕貝趕緊上前,扶住她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些疼,我先……”她正要上樓,卻見手提長劍的葬月眼神呆滯地向她緩緩走來,面部肌肉在微微抖動,眼中有淚光閃爍,口中兀自呢喃:“貞子。是不是你?貞子!”
山關百惠子愣住,仔細打量面前的中年男子,疑惑地道:“你……你怎麼知道我母親的姓名,你……你是?”
葬月稍稍平復了一下心緒,用手緩緩撫摸著百惠子的面龐,輕聲道:“她是不是還活著?”聲音中透著莫名的傷感,心中就飄起秋雨,思緒帶到二十年前:手撐著油傘的她站在小舟上,對著自己輕輕擺手,雨水順著風飄在她的臉上,和淚水混在一起,模糊了眼眶,她就這樣走了,已經有了身孕的她這樣被遺棄……
百惠子搖搖頭,道:“母親已經走了,走的時候她將一塊玉佩留給我,告訴我有一天若是見到另一半玉佩,就找到一個叫做葬月的人,去看看他過的好不好,然後告訴他……”說著,百惠子將那塊玉佩拿出,見到玉佩的葬月淚水奪眶而出,再也壓抑不住內心激盪的情感,連掌門人的尊嚴也不顧,就此坐倒在地,兀自用拳頭狠狠錘向自己胸口。
二十年前冰封的故事,在這個早晨掀開神秘的一角,顯在眾人眼前。
那是一個明媚的春日,從R國趕來的姐妹遊玩在碧雲湖口在那邂逅了閒著沒事溜達的葬月和路飄渺,愛情故事產生了,姐妹兩人神奇地愛上了兩兄弟,可幸福地日子總是短暫。不久之後,路飄渺和葬月分別接管各自門派掌門之職,誰料門規森嚴的華山,不許門徒迎娶別國女子。違犯此規者逐出師門,而葬月又權迷心竅,只得將貞子送走……
在貞子走後不久,葬月後悔莫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