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首長,那個叫郝偉的老師來了,你看……”
“讓他進來吧。”周不同大手一揮,跟著對著周盈盈又道:“盈盈,他來了,下面的戲怎麼演,你應該知道吧?”
“你放心吧爺爺,還是老規矩,紅臉還是您的…。。”周盈盈詭異地一笑。
周雪兒可不想再看到郝偉,她則說道:“爺爺,我不想看到那個人,我先出去了。”
她的話還未落音,小梅和夏清風也要起身離去,周不同點了點頭,這樣也好,說話也方便些。
郝偉走在醫院的長廊,看著一個個面容嚴峻,腰間鼓鼓的警衛人員,腦袋都大了,靠,這排場似乎太大,一想到自己惹下了這麼個惹不得的人物,他的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不安,冷汗不由外冒,剛不久的那副桀驁不馴的德性剎那間跑到月球去了。
在特護病房,郝偉很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請進。”周不同面容嚴峻。
推開門後,郝偉驚訝地看著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他肩膀上的三顆金星照得郝偉眼前有點發暈,這一定是周不同大將,這麼快老爺子就來了,問題有那麼嚴重嗎?周盈盈不過是受點小傷而已。
“你就是郝偉?”周不同看著面前手捧鮮花,神色有點不太自然,額頭似乎都開始冒汗的郝偉,實在不敢相信擊敗自己孫女的小子竟然如此德行。
本以為有這般膽量的人,怎麼說也不能遜色於當年雄姿英發的自己,可實際情況遠非如此,這小子的氣勢也太對不起社會了,對不起人民了。
郝偉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高階的官員,就是再牛叉的傢伙,見到這樣的首長級人物也要尊敬有加,而作為一名平頭百姓,極度崇拜軍人的郝偉,恨不能鞠躬作揖以表達自己的景仰之情,於是乎忙畢恭畢敬地答道:“首長好,我是郝偉。很抱歉今天誤傷了周同學,我現在看望她來了。”
周不同雙眼一瞪,冷冷地看著郝偉,多年浴血戰場特有的殺氣登時顯露出來,看得郝偉從口中呼的氣都是涼嗖嗖的。
“誤傷?你知道她的身份嗎?”周不同沉聲問道。
“知道。”
周不同怒道:“知道你還敢打,膽子不小啊!毆打國家情報人員是什麼罪名,你知道嗎?”
郝偉有點蒙了,暈,我這是毆打她,我是自衛啊!這老將軍也太***不講道理,實際情況你知道嗎就暗下結論,媽的,就這覺悟也配做首長,想法瞬間改變,於是乎,周不同在他眼裡威嚴已不在。
“首長,你錯了。我這是自衛不是毆打,你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到學校調查調查。”郝偉突然展示出一副凜然之氣,強調自己的無辜。
將軍的臉上布了一層冷霜,自從郝偉進門,那張黑乎乎的老臉就一直呈鐵青色,似乎別人欠他多少錢似的,此時聽到郝偉的辯解,眉頭立時緊皺,周圍的空氣頓時凝固起來。
周盈盈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開始看到郝偉那滿臉誠惶誠恐的德行,內心歡喜的像是放了煙花,美得不知所以。
正美間,突然聽到郝偉的語氣有點強硬,不由有點心驚,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在爺爺面前竟然敢這般放肆,活膩味了是吧?
周不同笑了笑,只不過這笑讓郝偉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稍後他大聲喝道:“調查?你以為還會有人替你說話嗎,來人,將這名毆打國家情報人員的嫌疑犯扭送警察局!”
話音未落,一群手持衝鋒槍,訓練有素的特勤衝進特護病房,瞬間無數只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郝偉。
搞大了,他們握著的可不是手槍,而是衝鋒啊!
郝偉將眼睛一閉,心道:看來世間當真沒有什麼黑白,我只不過意淫了一下,言語稍微過了點,就把我整成這樣,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再猛,也不敢和子彈硬碰啊。
發洩之後,郝偉轉頭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周盈盈一眼,嬌俏的面容,秀麗的長髮,美眸見流露出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光彩,細滑嫩白的肌膚驕傲地在陽光下展露美姿,郝偉在這刻沉醉了,心頭不由有些悔恨,這般誘人的女子,當時自己怎麼下得了手呢。
在如此情況下,還不忘欣賞美女的人也只有郝偉這類強人了,修煉至剛至陽神功的他,從沒有找到正規發洩的途徑,積聚大半年強烈慾火的他心性也發生轉變,對女人的飢渴幾乎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今天在花店碰到了童年好友司徒婉如,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她對郝偉有好感,這點郝偉自然心知肚明,內心是止不住的狂喜,願意和自己修煉“雙修大法”的美女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