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進來就拉著我轉了幾圈,看了看我全身上下。然後說:“祁月,你傷哪裡了?有沒有很嚴重啊?”
“我的背大概已經紅了,你能不能幫我擦一下藥啊?”
曾沛慈為難地看了看這裡兩個男生,黃梓韜很自覺的出去了,吳灄勳再打點滴,不過這裡有屏風,我們就去了屏風後面。我把衣服撩開,沛慈倒吸了一口涼氣。
007
“祁月,你的背紅了一大塊,有的地方還破皮了。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對一個女生下這麼重的手?你忍一忍哦,我現在給你消毒,然後在上藥。”
“嗯,謝謝你,沛慈。”
“笨蛋我們不是朋友嗎?幹嘛為了這種小事謝我。好啦,痛你叫出來。”
雖然有些痛,但是可能是從來沒有朋友為我上過要的原因把,我現在覺得很幸福。當你一個人孤獨十幾年的時候,能有朋友關心你,這是很溫暖的事情啊。
他的動作很輕,但是也很麻利,我想沛慈以後可以去考醫學院了吧。沒多久,她就說:“好了。”我放下衣服,淡淡的笑了。她說:“你傻了啊?受傷還能笑得出來?”
“沒,我就是覺得挺感動的,因為來這個學校之前我從來沒有朋友,我覺得原來有朋友可以這麼幸福,所以我真的很感謝上帝能讓我認識你,沛慈。”
她嘴上雖沒說什麼,但輕輕的抱著我:“可以的話,我也想當你一輩子的朋友。”隨即拉著我走了出來,吳灄勳在閉目養神,我敢肯定他還沒有睡著,因為她的睫毛還在輕輕顫動。
黃梓韜這時候也進來了。現在已經是下午快1點了,我們幾個都還沒有吃飯,於是沛慈就提議我們兩個去給他們打飯。我當然是同意的,黃梓韜和吳灄勳也都沒有意見。
我和沛慈正在吃飯,沛慈眼睛一亮,朝著我身後喊著:“樸璨烈,卞白賢!”什、什麼?我驚訝地往身後望去,他們也看見了我們。我想躲,我始終覺得卞白賢是個很危險的男人。
此時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故意忽視那種視線。我現在才算明白那個叫做芒刺在背的成語是什麼意思。他們在我們對面坐下來。樸璨烈熱情地和我們打招呼。
“好巧啊,能夠在這裡遇到你們。”
他們倆和我們同年級並不是同一班級,我點了點頭,真的很湊巧。卞白賢說:“你們點了兩人份,是知道我和璨烈要過來特意給我們打的嗎?”說完看了看我們邊上打包好的食物。
我剛想說話,沛慈就替我說了:“不是啊,這可是我們祁月特意給吳灄勳打包的愛心午餐,祁月你說是吧?”她笑著打趣我,我的臉“唰”就紅了。沛慈到底在說什麼,一頓午餐什麼時候就變成了愛心午餐了?難道我對吳灄勳的好感度已經那麼明顯了?
見我不想說話,其他兩人似乎都明白了。樸璨烈在適當的時候轉移了話題:“學校下個月就是藝術節了,話說你們想好要表演什麼了嘛?”藝術節?貌似聽他們提到過。
但是那個時候的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想想,自己學藝不精,應該不會上臺吧。
他們三個人說這話,我一般都是一個旁聽者,要我短時間內變得很活躍那是不可能的。我一邊吃飯一邊聽他們討論,樸璨烈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對這次藝術節很期待來著。卞白賢也時不時地說上幾句。
他們討論得很激烈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我害怕帶給他們的飯涼掉,和沛慈說了聲就先離開了。這時候,萬萬沒想到卞白賢說可以送我一起過去。我想拒絕的時候他已經幫我聽著飯盒了。
“你最近好像在躲我。”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很危險,只是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
“真的嗎?我還以為你覺得我很討厭,不想和我在一起相處,那樣的話,我可是會覺得很傷心的。”
我無言以對,我倆一前一後的走著。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一向很熱鬧的卞白賢此刻安靜下來,還真讓我有些不習慣。但是,我又能和他說什麼呢?我一向覺得,只要是我覺得是危險的人物,都不太容易生出親近的感覺。
回到了醫務室,免不了黃梓韜的一頓抱怨:“喲,不是倆女人出去嘛,陸祁月你夠厲害,轉眼帶回來個男人。難怪這麼久,不是去打飯,是去培養感情了吧?”吳灄勳則是安靜的呆在床上,只是默默地打量著卞白賢。
“黃梓韜,你知道嗎?你現在活像一個怨婦似的。”
“喲呵,到底是誰的錯啊?讓小爺等這麼久還敢說小爺是怨婦,你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