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上,給平平無奇的小白花新增了一抹豔色。
暗揮刀間,都會用刀氣小心的包裹著刀身,自從與竹昑的人形相見之後,竹昑也越發大膽起來,提的要求也越來越多,比如不沾染鮮血,就是其中一條。
直到酉時的鐘聲敲了三遍,晚霞滿天,被夕陽侵染成紅色的雲朵層層疊疊的漂浮過拜月教上空,待雲層過去,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照亮了拜月教深紅的土地。
暗從袖袍間抽出絲帕擦拭著刀身上不存在的血跡,身後是堆積的屍體,零散的屍塊兒,和一顆顆頭顱上猙獰扭曲的表情,一雙雙覆蓋上了塵埃的眼珠灰濛濛的睜著,死不瞑目。
竹昑沉默,他不知何時老攻有了這種血腥可怕的殺人方式,與他曾經動作利落乾淨的斬殺大相徑庭,揮刀見眼中閃爍著嗜血瘋狂,這種變化,似乎與那這一世還不曾露過端倪的可怕禁制息息相關。
風月從椅子上站起,懶散的伸了個懶腰,背過身去,一步一搖的向自己的風月閣走去,臨走前指示人把這修羅戰場收拾乾淨。
收拾的速度很快,來來往往的弟子將屍體拖走,屍塊兒裝進袋子帶走,被鮮血浸潤的泥土重新覆蓋上一層新泥,尋因花盡數拔了個乾淨,噴濺上鮮血的雕欄畫柱被侍女小心的擦拭乾淨,片刻功夫,拜月教又恢復了曾經的金碧輝煌,仙氣瀰漫,若不是空氣中隱隱有腥甜的氣息掠過鼻端,誰又能想到這裡曾經如□□羅戰場一般?
暗懷抱黑刀疾步回止殺居,眼中瘋狂之色還未褪盡,握著黑刀的手還在興奮的顫抖,似乎仍在懷念著之前殺戮的快感。
到了止殺居,暗衛如今正忙著幫風月收尾,暫時無人監視,風月搖身一變,化為人形。
“你怎麼了?”竹昑擔憂詢問。
暗在看到竹昑時微微一愣,目光觸及到竹昑腰間與他一般無二的深紅氣刀,眼眸中血色翻湧。
“來,比劃比劃。”說著便一把握住手中氣刀狠狠揮去。
竹昑狼狽的閃躲開去,堪堪站穩,怒斥:“你發什麼瘋!”
暗嘴角邪虐的勾起,衝著竹昑飛掠而去,“認真一點!”
兩個人在止殺居前的竹林乒乒乓乓的打鬥起來,飛起的塵土迷了竹昑的眼,險些被迎面的一刀砍中,竹昑閃身,看著身後被暗一刀砍斷的綠竹,數丈高的竹枝轟然倒地,竹昑終於黑沉了一張臉,周身氣勢暴漲,提刀就衝著暗撲了過去。
暗見竹昑終於認真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輝,手腕一翻就想大幹一場。兩道暴漲的紅芒在綠意盎然的竹林間交錯分開,帶起的氣浪掀起了一地的落葉。
竹昑看準時機欺身靠近暗,手中氣刀消散,渾身氣息暴漲,一把握住暗握著氣刀的手,就將他撲倒在地,手中一個用力,暗手中的氣刀便掉落在地。
暗失了武器,居然就這麼徒手與竹昑糾纏起來,幾個翻轉間將竹昑壓在地上,騎在竹昑腰間,雙腿壓制住竹昑的雙腿,雙手握緊竹昑的手腕壓在兩邊。
“暗!”
“冷靜一點!”
“你到底是怎麼了!”
“保持你的理智!”
竹昑被制住,只能衝著暗怒吼。
暗一臉狂亂,匍匐在竹昑身上,看著他一頭黑髮凌亂的散在身後,糾纏間一身紅袍衣襟鬆散,露出精緻纖細的鎖骨,小巧的喉結隨著他的怒吼上下滑動,唇畔上不知何時黏了一片竹葉,遮擋住了竹昑開開合合的唇瓣。
暗本還嗜血興奮的目光突然沉寂起來,眸色加深,滿眼都是那粉嫩的唇瓣,和唇瓣上嫩綠的竹葉。
“你看起來……很好吃……”
隨著暗的一聲嘆息,一雙涼薄的唇覆蓋上了竹昑溫熱粉嫩的唇畔。
竹昑雙手的掙扎動作漸漸放鬆,一雙因為憤怒而異常明亮的眼睛逐漸迷離起來。
暗輕抿著竹昑的唇瓣,將那一片竹葉也抿進了嘴裡,合著竹葉含住竹昑的唇瓣仔細的吮-吸,像是品嚐什麼上好的甜點。
脆嫩的竹葉在兩個人唇舌的翻攪間碾碎,嫩綠的汁液順著竹昑的唇角滑下,暗肆虐的唇舌搜尋著清香的汁水一路舔-吻過竹昑的臉頰耳際,最後對竹昑小巧瑩白宛如玉珠的耳垂感了興趣,嘴巴一張就將小巧的玉珠納入了唇間輕咬緊抿,原本冰涼的耳垂逐漸被玩弄的發紅發熱,像侵染了上好的胭脂。
“嗯……”竹昑喉結滾動,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
暗像是受到了鼓舞,唇舌放開被肆虐的可憐的小耳垂,轉戰竹昑骨感的頸窩,線條漂亮的鎖骨,一雙常握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