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就是他站在蒙自己的那個人後面,看他現在對旁邊的人呼來喝去的應該是個小領,如果自己到了大門口他肯定能認出來。
正在愁著沒辦法出去的時候,從小上過來一大群人,而且都穿著官兵的衣服,難道是來救自己的,可是怎麼能告訴他們自己在哨臺呢,估計自己剛喊出來我在這,就被人又蒙上麻袋了吧。不對勁,為啥官兵的旗是黃色的,還繡著龍紋,這個人姓龍嗎?
“來者何人?喲,這不是李縣令嗎,你都親自出馬了嗎?前幾次吃虧還沒讓你老實點嗎?這次帶這麼多人,什麼時候咱們李縣令這麼有錢了,請了這麼多人給你助陣。”二虎壓根就沒把官兵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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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小姐,你和尉遲公中午想吃什麼啊,還去店裡嗎?”柳兒過來問叮噹。
想了想,叮噹決定還是不去店裡了,畢竟人家尉遲城大老遠地來就是為了看望自己的,就開心地邀請尉遲城去酒樓吃飯,說要給他接風。
看著旁邊滿臉幸福的尉遲城,叮噹忽然想起一個人,那個人也不知道在幹什麼,自己千里迢迢地就是為了避開他,原本以為會不得安寧,這一個月來倒是平靜無波,也許是自己自信了,偶爾閒下來的時候,自己都會想起他任何事都自信滿滿的樣,一副欠抽的表情。
叮噹和尉遲城在蘇城有名的一樓吃飯,看到一桌的豬蹄、燒雞,叮噹真是樂了,看來在這個尉遲公眼裡,自己就是一個食肉動物啊。
尉遲城對上叮噹那忽如其來的笑,楞了,難道這丫頭不喜歡吃這些嗎?
“尉遲公,看來你是深深地謹記我的膳食習慣啊,讓你見笑了。”說著就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尉遲城見她吃的開心,也被感染了,兩個人像比賽似得,看誰啃得快、吃得多。
酒足飯飽,兩個人聊著這一個多月來的近況,在說到叮噹說服蘇城縣令砍掉了城內一大半的柳樹時,尉遲城瞪大了眼睛,覺得難以置信。
“那李幼卿可是個剛正不阿,很執著的人,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聽了你的意見?”尉遲城對李幼卿的名聲早有耳聞。
“你也說了,他剛正不阿的,這樣的人他最看重的是老姓,他的縣裡有人因為這柳樹送了命,你說他會不會聽我的?”叮噹得意地說。
尉遲城看著她自豪的表情,伸手彈了一下叮噹的額頭,愛憐的斜睨了一眼。
這一幕落在旁人眼裡就是兩個小情人在打情罵俏啊,也正好落在了角落的那一桌人的眼裡。
“二當家的,哦不,大當家的,你看那個女人就是城裡新開的東方名媛美容店的老闆娘,姿色不錯,手下都打聽了她有錢,生意好的不得了,還沒許配人家,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弄回去做壓寨夫人吧。”穿著灰布勁裝的男人諂媚地和始終注視著叮噹的男人說。
“沒許配人家,那個男人是誰,你們打聽清楚了?我看那個男人散發出的氣質不是一般人家的公。他們倆也應該關係不一般。”被稱為二當家的徐良低著頭擺弄著手裡的酒杯。
“大當家的,小的們打聽清楚了,這女人叫鄭叮噹,從外地來的,的確沒有許配,至於那個男的,現在老頭都被咱們給關起來了,寨裡頭你說了算,他就算是哪家的公又能怎麼樣,我們的天龍山豈是一般人能攻上去的,官府都去了那麼多趟了還不是無功而返。”
徐良想到自己已經成功坐到大當家的位置,聽著手下的奉承話都覺得飄飄然了,自己夢了這麼久,終於得到了那個位置。老頭雖然救了自己,可是自己不爭的話,說不定寨裡的大權就會落到老手裡,唉大哥別怪我不講情義,這幾年你仁慈了,兄弟們的日也清苦,哪有當土匪還看窮富的。
徐良的眼睛不停地飄向正在和尉遲城逗笑的叮噹,這女人是自己一次來蘇城探聽訊息的時候在街上無意遇到的,當時她正在給一個暈倒在邊的老人急救,從她口中得知,老人是血糖過低暈倒,自己當時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就看見她給老人吃了一粒糖,老人就悠悠地醒過來了,過往的人都誇她是神醫,現在還能記得她當時羞澀中帶著謙虛的笑容,回去後就派手下四處打聽,果然不負有心人啊。
那手下見大當家的眼睛壓根就捨不得移開,心裡暗暗高興,看來這次又能得到點好處了,果不其然,“二虎,回去後爺不會虧待你的,隊不是缺個頭嘛,你接手幹吧。今晚還有個大事安排給你,好好幹。”
二虎慌忙把耳朵湊到徐良的嘴邊,聽著他的安排,還不停的點頭,“大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