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

“哦？怎麼了？”

“昨晚除了若離進去過，還有別人也進去了。今天早上寧軼飛和高松柏兩個人來找過我。我猜測地不錯，雖然他們沒有受傷，可是人卻無緣無故睡著了。”

佟非涼蹙眉，看著軒轅旭。

“應天宮長大的人都會知道，龍婆有一味薰藥，可以讓人無知覺的睡著。如果我派應天宮中的人在門外把手，恐怕這個人就不敢用這味草藥了。”

“你猜到會有人去找夢靈，是黑麵人嗎？旭，你有沒有覺得一直有人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甚至那個黑麵人也不害怕我會回到你身邊，好似篤定了我有一天會去找他。”

佟非涼將在軒轅澈那裡，寧月蓉和自己說的話都和軒轅旭說了出來。

軒轅旭蹙眉：“昨天來找夢靈的人一定不是黑麵人，一直在我們身邊就有一個黑影監視我們，那天射齊媽媽的箭，昨天殺死楊明娉的飛鏢，這個黑影武功很高，可以做到在咱們的眼前來無影去無蹤。這個黑麵人手上的人可真是厲害！”

“既然這個黑影來了，為何不救走夢靈呢？”

“以我們現在對這個黑麵人的瞭解，這個人很殘忍，一個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他是不會救的，或者說，夢靈留在咱們這裡還有些什麼用處。”

佟非涼抬頭看著軒轅旭，吐了一口氣，將心中想說的終於說了出來：“旭，有個人的消失和出現，和這個黑麵人的出現配合地太默契了，你有沒有覺得？”

軒轅旭眉頭打結，看著佟非涼的眼神忽閃忽閃，有些激動，佟非涼知道，看來軒轅旭的心中也有一個這樣的人選了，而且這個人，也是她不想猜測的那個人。

軒轅旭深喘著氣，愣愣地看著佟非涼，終於還是說出了口：“你是指我的師父吧！”

軒轅旭突然一個轉身，一掌重重地打在了一旁的大樹上，大樹轟然倒地，栽倒在面前的湖面上，掀起了層層的風浪。

佟非涼看著此刻的軒轅旭，她知道他的心情必然不好過，這個師父，是他們幾個兄弟仰仗的人，如今竟然是黑麵人，恐怕他們幾個心裡都難以承受得住。

佟非涼站了起來，走到了軒轅旭的身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胳膊，軒轅旭抓著佟非涼的手，整個人都在發抖：“涼兒，如果真是我師父，那就真的要小心了，他的武功高深莫測啊！連我都沒有把握能贏他。”

“旭，我相信，世上一定邪不勝正的，只要咱們一條心，終有一天，咱們一定能打過他的。其實當我看到龍婆是咱們中的殲細之時，我就已經覺得是師父了，我想這世上，能讓龍婆給他當下手的人，也只有白玄然了。”

佟非涼突然冷冷一笑，那笑容包含了太多，接著她嘆了一口氣：“龍婆曾經說過，她已經將對白玄然的愛轉化為親情了，但我恐怕，這份愛只是深藏在了心中。這世上，原來被男人的一句我愛你欺騙的女人這麼多。一句話，就足夠讓一個女人為他愚蠢一輩子了，齊媽媽，不也是這樣愚蠢的女人嗎？”

軒轅旭愣了愣，將佟非涼攬在了懷中：“涼兒，我不會傷害你的。”

佟非涼抱著軒轅旭：“旭，有時候也許你覺得不是一種傷害，但其實已經傷害了。記住，再堅強的女人，心都很小，小的放不下另外一個女人！”

軒轅旭一愣，涼兒怎麼會好好說這種話，他將非涼推開，看著她的臉，突然明白了。

“青兒，和你說了夢靈長得像一個女人？”

佟非涼點點頭。

軒轅旭深深吸了一口氣。

佟非涼愣著看著他，有任何事情軒轅旭都會和自己說，從來沒有這樣猶豫糾結過，這個女人在軒轅旭的心中這樣重要嗎？

看到佟非涼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軒轅旭趕緊摟住了佟非涼，許久才放開她，緩緩地和她說了起來。

“我們在應天宮中長大，他們幾個都是孤兒，就我有家，可是我那個皇族的家庭，我也是格格不入的。所以我們幾個從小相依為命。我和你說過，應天宮的訓練是殘忍的，所以我們的武功才能是最高的。我們從能走路，就開始練功，開始練功，我們就有自己的木質劍了，我們生下來就是和殺手一樣培養方式長大的。所以如果黑麵人就是我的師父，我倒是不驚奇他的手底下能有這麼多武功高強的人，在他的帶領下，應天宮從未有過的強大，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是精選出來的。”

軒轅旭有些激動，說話間喘著粗氣，佟非涼撫摸著他的後背，給他力量。

“我們從三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