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孩兒有一個疑問?”
“你問吧,我們父子之間用不著這般繞來繞去的。”戰傾城笑道。
“這齊三的名字到底是您,還是小舞……”
“你是說齊三有可能是小舞的意中人?”戰傾城眉頭一挑,他原本也有這個想法,埋在心裡沒說,現在居然被兒子挑出來了,那就沒有必要再回避了。
“孩兒聽下面人稟告,在給齊三等人的接風宴上,小舞宣佈給他們八個人一個機會,祁豐年第一個,梅錢是第二個,齊三在席間拒不答應,小舞看上去很不高興,所以……”
“所以你就懷疑小舞很有可能看上了這個齊三了?”戰傾城道。
“父親,我這也就是懷疑,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們兩個又任何私下接觸過。兩個人雖然都在玄門,小舞不管事,齊三半隱居,兩個人似乎沒有接觸的機會。”戰小慈道。
“那會不會是兩人早已暗中來往。只不過兩人為了不讓外人察覺,故意的給我們製造一個兩人毫無關係的假象呢?”戰傾城浮想聯翩起來,君橙舞畢竟做了玄門好幾百年的門主,齊三又是玄門護法,這兩人要是有什麼交集。這不奇怪,上司跟下屬的辦公室戀情,這太普遍了。
但是能夠像他們這樣掩飾的這麼好,這麼天衣無縫的,太有難度了。
簡直就是把所有人都矇在鼓裡了。
君橙舞和蕭寒要知道這對父子居然靠猜測給她們強行拉到一起,然後編造出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不知道是該笑呢,還是該哭呢!
“父親,這事兒得問您呀,橙舞的事兒。您不讓我過問的,我可沒敢違背您的禁令。”戰小慈道。
“問我,我這個老頭子總不能天天跟在那丫頭後面呀,這丫頭也真是的,獨來獨往的,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不要,害的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什麼又問不到。”戰傾城搖頭苦笑道。
“要不,父親咱們不如把這個訊息……”
“混賬,這事關係小舞名譽。豈能隨便亂傳,簡直就是一個餿主意!”戰傾城聽了戰小慈的辦法之後,氣的是破口大罵。
“父親,這餿主意也是主意。只要處置得當,咱們不就知道小舞的心意嗎?”戰小慈這回勇氣可嘉,沒有在老頭子的訓斥下徹底的變成應聲蟲。
“小舞把比武招親的地兒選在什麼地方?”戰傾城其實心動了,這確實是一個餿主意,可它也是一個最有效的辦法,關鍵就是控制得當。他的考慮考慮一下才行。
“這個孩兒和您都沒有想到。”戰小慈苦笑一聲道。
“哪兒?”戰傾城奇怪的問道。
“玄門島!”戰小慈道。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小舞是玄門門主,將比武擂臺擺在玄門島這很正常嘛!”戰傾城道。
“問題是,您想到沒有?”戰小慈問道。
“這我倒是沒有想到,我以為她會選擇把擂臺直接擺在戰家島或者戰堂總部島呢!”戰傾城不得不承認,君橙舞居然會把比武的擂臺設在了玄門島,這可就耐人尋味了。
“您說這會不會跟齊三有關?”戰小慈懷疑道。
“別什麼事都跟齊三有關,小舞是玄門門主,她要比武招親,將擂臺設在玄門島,那也是天經地義的。”戰傾城斥了一句。
與此同時,蕭寒也得知了君橙舞將比武招親的擂臺設在了玄門島上的訊息。
當然這個訊息是戰小慈的夫人敖青親口告訴他的。
蕭寒聽聞這個訊息,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就算他現在回去,兩日後,那場轟動龍島海域的比武招親他是去還是不去呢?
不去,肯定會有人知道“齊鷹飛”這個名字就是自己,擂臺都擺到他家門口了,他能在家裡躲清靜嗎?
可他已經說要回去了,難不成等君橙舞在玄門島擺擂的時候,自己偷偷的找個藉口溜出玄門島?
問題是,他怎麼跟蔚姿婷她們幾個解釋,這事兒就算他渾身長滿了嘴都說不清楚。
君橙舞,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還是有人故意的想讓我上擂臺,好讓我這個不自量力的人好好的在擂臺上被羞辱一番?
齊三的命運被蕭寒改變了,加入不是蕭寒這個齊三,君橙舞未必能夠一劍割斷火千尋的喉嚨,也就沒有後來的這麼多事。
打贏或許有點難度,可輸還是有把握的,只要在擂臺上輸了,那總該沒問題吧!
不過戰家老宅他是不會待下去了,鬧的這麼僵,他可不想背後被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