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哪有心思跟三娘鴛鴦戲水,那是三娘四邊自導自演,他自給兒都已經悄悄溜到逐浪號上去了。
船上的女人沒有想到蕭寒會突然返回玄門島,蕭寒也沒有把所有女人都驚動了。
蕭寒的到來,只驚動了三個女人,蔚姿婷、冷月還有花溟,至於波爾多,這小子不知道上哪兒快活去了,反正不要緊,就在附近,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馨兒和冰雲都睡下了,要不要叫醒她們?”蔚姿婷問道。
“不用了,我來就待一會兒,跟你們說完事就得離開!”蕭寒制止道。
“今晚你還要走?”蔚姿婷眼中閃過一絲不捨之意。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我要是長時間的不在,會被懷疑的。”蕭寒無奈的道,說實在的,他不願意君橙舞住進齊府,可不讓她住進來,又能怎麼樣呢?
“這位不速之客是個女的吧?”蔚姿婷泛著酸味的口氣問道。
蕭寒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個女人,而且身份十分特殊,搞得我想拒絕都不行。”
“是什麼女人,能讓你都沒有辦法拒絕?”蔚姿婷問道。
“玄門門主君橙舞。”蕭寒道。
“是那個一劍割了火千尋喉嚨的女人?”冷月驚訝道。
“是的,就是她。”蕭寒點了點頭。
“她怎麼住到你家裡去了?”蔚姿婷奇怪的問道。
“這也是我今晚過來要跟你們說的事兒。”蕭寒問道,“君橙舞比武招親的事兒你們聽說了?”
三女一齊點了點頭。
“我在她殺死火千尋的時候暗助了她一把,去沒有想到被他知道了,現在她卻把我給脫下了水,想要我幫她擺脫戰、韓和敖家三人的追求,比武招親說白了,除了想把火淼引出來之外,就是這個君橙舞想要藉此機會徹底的擺脫戰雨、韓林兒還有敖放這三個人。”蕭寒解釋道,“另外。君橙舞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我第一次與一男一女進入火龍洞中那個代號玫瑰的女人!”
“君橙舞是玫瑰?”蔚姿婷吃驚的道,“她可是玄門的門主,這海風的豈不是已經滲透到戰堂的高層中去了?”
“恐怕這已經是個事實,戰雨有可能就是直接指揮我們行動的海風大總管。戰堂很有可能已經被海風掌握了。”蕭寒擔憂道。
“君橙舞知道你的身份嗎?”蔚姿婷擔心的問道。
“目前為止,他只知道我齊三的身份還有在海風中的代號,其他的她應該還不知道。”蕭寒道。
“此事應該馬上通知潔卡西,讓她早做防範!”冷月說道。
“現在還不行,潔卡西正在全力搜尋燭平。此事要是告訴了他肯定會增加她的心理負擔的。”蕭寒搖頭道。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你想幫這個君橙舞嗎?”蔚姿婷道。
“從目前的跡象來看,她似乎沒有必要為了算計我一個人設下這麼大的一個局,這也不像是海風行事的風格,所以我打算幫她,看她接下來會怎麼做。”蕭寒道。
“比武招親嗎?名單上好像有一個人叫齊鷹飛,這個人跟你現在的身份有沒有關係呢?”蔚姿婷白眼一翻道。
“這個齊鷹飛確實就是齊三的曾用名,不過,這個名字是君橙舞自己加上去的,事先沒有得到的我的同意。”蕭寒正色道。
“希望如此吧。”蔚姿婷冷哼一聲。顯然對蕭寒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極度不滿意。
“婷婷,這一次你真的要相信我,即便我有那個心思,君橙舞可是戰傾城的外孫女,身份地位都在齊三之上,何況她又是一個那麼冷傲的女人,怎麼會看上我這樣一個有婦之夫呢?”蕭寒辯解道。
“是呀,那個君橙舞可是有名的冷傲,對任何男人都不加辭色的,咱們爺雖然出色。可他現在的身份是齊三,又跟這君橙舞沒有的多少交集,我覺得這個君橙舞是在利用咱們爺。”冷月說了一句公道話道。
“我知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到哪兒都能招惹女人的樣兒!”蔚姿婷不笨。也不是吃醋失去了理智,而是發洩對蕭寒到處沾花惹草的不滿而已。
“婷婷,這可不是我招惹上,是那個女人找我的麻煩,你以為我願意攤上這麼一個又冷又傲的女人?”蕭寒幽怨的道。
“行了,別的便宜還賣乖。這一次不算是你的錯。”蔚姿婷狠狠的白了蕭寒一眼道。
“我已經建議君橙舞在比武的時候找一個替身,這個替身的人選,我估計她不會從戰堂的人中選,也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