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八個組中剩下的七個小組之一,君橙舞這朵玫瑰不是沒有可能參加了那晚的行動!
“韓家主,僅憑你的幾句謠言,我便相信了,你把我君橙舞當三歲小孩子了吧?”君橙舞儘管心中已經猜到八九不離十了,可她也知道,就算真是齊鷹飛那組人做的,她也逃脫不了干係,這可算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韓牧田居然以此來威脅她,實在是有多愚蠢就有多愚蠢。
不過,不知者不罪,韓牧田要是知道君橙舞和齊鷹飛的身份,他也不會傻到將這個訊息透露給君橙舞的。
海風固然這些年對戰堂滲透很深,可是為了防止過早的暴露,基本上一條線通到底,單線聯絡,所以就算自己人跟自己人之間發生仇殺的事情,那也是不稀奇的。
海風也不制止這些矛盾和仇殺,除非是雙方都被對方識破身份的時候,海風才會介入,剪除後患,一般的情況下,是死一個,活一個,死活就看個人的價值,還有組織高層的好心情了!
所以這麼多年來。冤死的海風組織外圍成員還是有不少的。
“君門主信不信由你,不過到時候別後悔就是了。”韓牧田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他是老狐狸了,迅即恢復自信的微微一笑道。
“韓家主。韓林兒失蹤一事我很遺憾,也喊著急,但是請你不要忘了,這裡是玄門島,你找人可以。但是要濫殺無辜,我君橙舞只要還是一天玄門門主都不會答應的。”君橙舞大聲說道。
“君橙舞,我跟你父親共過一段時間的事,看在故人之後的面子上,我已經對你很客氣了,你不要讓我這個做伯伯的為難!”韓牧田臉色瞬間陰沉如水,語氣嚴寒道。
“韓家主既然是本門主的長輩,那就更應該體諒我們做晚輩的難處,有些事可以通融,有些事絕不可以。”君橙舞嚴肅以對道。
“來人。將君門主請出齊家大院!”韓牧田手一揮,一聲令下道。
站在韓牧田身後的韓信陽和另外一名韓姓子弟一齊衝了出來,將君橙舞夾在兩人中間,手中長劍更是頂出了劍鞘,隨時可以拔出劍鞘,齊家大院內的氣氛霎時間凝重了起來。
“韓家主,你這是要逼本門主動手嗎?”君橙舞可不是省油的燈,一聲傲骨不讓鬚眉,韓牧田擺明了今天不肯放手,想要拿齊家的人祭劍!
“君門主。韓、戰兩家是姻親關係,希望你不要破壞兩家的關係,否則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最後說一句。請你讓出齊家大院!”韓牧田冷冷的說道。
“本門主要是不讓呢?”君橙舞手中的莫邪劍輕輕的顫抖起來,發出一絲絲細微的輕吟聲。
“信陽,信明,你們兩個將君門主請出齊家大院,記住,不要傷了君門主!”韓牧田下令道。
“是。家主!”韓信陽、韓信明獰笑一聲,朝君橙舞逼了過去。
“君門主,請吧!”韓信陽不但一臉的淫邪,而且眼神還閃動中赤裸裸的慾望之光,衝著君橙舞一臉的歪笑道。
“就憑你們兩個,想要請動我君橙舞,笑話!”君橙舞眼神驟然變冷,她對韓林兒還有些感情,畢竟小時候韓林兒對她還諸多維護,因為她沒有父親,所以被別的同年小孩子嘲笑之時,韓林兒總是出現在她身邊幫她驅趕掉那些討厭的蒼蠅,整個韓家,也就是韓林兒這個異類讓她感覺到一絲好感,其餘人在她眼裡,就跟人渣沒什麼區別,就是韓家那位老祖宗,君橙舞每次見到了,都只是禮貌上的問候一下,然後多一句話都不願意再說。
所以,在韓家人眼裡,君橙舞就是一個沒有教養的野孩子,自然是瞧不起了,要不是君橙舞修煉天賦強悍,韓家人會不會正眼瞧她一下都難說!
“君橙舞,你太狂妄了,今天我就替你死去的老鬼老爹教訓你一下!”韓信陽面容有些扭曲,他本來心胸就狹隘,加上身為韓家長房長孫,平素行事已經是無法無天了,要什麼女人還不乖乖的脫光了衣服躺在身下請求他的寵幸,就是這個君橙舞,曾經讓他在一次與民間女子友好交流的過程中,丟盡了臉,並被他視為奇恥大辱,發誓要找回來!
韓信陽搶先動手,一把劍就狠狠的刺向了君橙舞那對傲人的胸脯!
“無恥!”君橙舞臉色一變,這個韓信陽還是狗改不了吃屎,這一劍猥瑣的跟他人一模一樣!
韓信陽可不這麼想,那一次君橙舞還得他赤身裸體的在大街上跑了一圈,無數人都欣賞到他完美無瑕的身體,這一次他要讓君橙舞也出一次醜,假如劃開君橙舞胸前的衣物,那對渾圓之物豈不是要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