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一個綠瓶子道,“瓶子裡是一些燙傷藥,你給他抹上,等我回來!”
說完蕭寒就全身化作一道青光,眨眼之間就沒入岩漿池子之中。
“哎喲,玫瑰,你快給我抹藥,疼死我了!”大塊頭看到蕭寒一走,頓時忍不住大喊大叫起來!
“叫你逞能。要不是頭兒,你今天命就沒了!”玫瑰一聽免去自己鑽岩漿池子,頓時對蕭寒感激不已,也學著大塊頭一塊兒喊蕭寒叫“頭兒”了。
“玫瑰。你快點兒,把頭兒給的藥給我抹上。”大塊頭叫喚道。
“來了!”玫瑰拔下綠瓶塞子,一股濃郁的藥香散發開來,用手指探了一點綠油油的藥膏,送到鼻端嗅了一下,有點嗆鼻。不過聞著挺舒服的。
“我說玫瑰,你倒是快點,疼死我了。”大塊頭著急道。
“來了,聒噪。”玫瑰伸出手指將綠色的藥膏塗抹在大塊頭手臂上的一處燙傷之處!
“噢!”大塊頭只感覺到一道無比清涼之意從燙傷之處擴散開來,舒服的令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叫什麼叫?”
“玫瑰,再來點,快,舒服,太舒服了!”大塊頭閉上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
“真有那麼舒服?”玫瑰有點不相信的往自己手臂上抹了一點,果然,一股無比清涼之意直透心脾,一道輕微的鼻音不由自主的就從她鼻孔散發出來。
“玫瑰,我說你叫春呢!”
“胡說什麼?”玫瑰面具下的一張俏臉不由的一紅,剛才她確實舒服的差點忘記自己處在什麼樣的環境了。
替大塊頭上了藥,一小綠瓶子就剩下一點點了,玫瑰當然不讓的收起來了,這種好東西肯定是價值不菲。
“玫瑰,你覺不覺的咱頭兒有點高深莫測的感覺!”大塊頭得到醫治,加上他體質不錯,那些氣泡很快就結痂脫落下來,露出裡面鮮嫩的紅肉了。
“他的修為一定在我們之上,不然他也不能這麼輕易的把你從那麼深的岩漿中救出來!”玫瑰點了點頭。
“那你想不想知道咱頭兒的來歷?”大塊頭看了玫瑰一眼,然後盯著那翻滾的岩漿問道。
“大塊頭,你忘了組織的規矩了嗎?”玫瑰嚴肅的問道。
“組織,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難道你想著一輩子給大總管賣命不成?”大塊頭不屑的說道。
“大塊頭,你想死呀,背叛組織的後果是什麼,你不知道嗎?”玫瑰驚道。
“誰說我要背叛組織了?”大塊頭瞪眼道,“我是說,等咱攢夠了咱需要的,就脫離組織,找個地方逍遙去,不是很好嗎?”
“你難道不知道組織的能量嗎,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組織也能找到我們的!”玫瑰道。
“這世上總有組織對付不了的人吧?”大塊頭嘿嘿一笑道。
“你真的想背叛組織?”玫瑰吃驚道。
“我沒想背叛組織,我就是想過我自己的生活,又不會出賣組織的秘密,難道這都不可以嗎?加入組織這點都不能滿足我們,那我背叛他又何妨呢?”大塊頭道。
“可是組織是絕對不允許背叛的。”玫瑰有點心動道,誰願意一輩子被一個組織掌控利用,沒有自由選擇道路的權利呢?
“放心吧,我又沒有現在就背叛,玫瑰,你不會出賣我吧?”大塊頭眼神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我出賣你做什麼,我能有什麼好處,你我都是拿錢辦事的,除了出任務,從來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玫瑰嗤之以鼻道。
“那你說咱頭兒會不會?”
“別瞎說,誰沒有一點自己的秘密,咱頭兒是一條有情有義的漢子!”玫瑰說道。
“我說玫瑰小妹妹,你不會對咱頭兒有什麼想法吧,別忘了組織不允許我們相互瞭解對方真實身份的。”大塊頭好心的提醒道。
“大塊頭,你去死吧!”玫瑰抬腿就是一腳,將受傷未愈的大塊頭踢了出去!
且說蕭寒一如岩漿池子,潛入到千米左右,這才取出冰屬性本源之晶,這冰屬性本源之晶一取出來,蕭寒頓時感覺到一股清涼之意縈繞身體,然後周圍的岩漿也似乎平靜了下來,蕭寒只需要將真氣外放,擋住岩漿的巨大壓力就可以換換的下潛了!
一點五公里,雖然有冰屬性本源之晶,可真氣的消耗還是非常巨大的。
兩公里,兩點五公里,差不多到三公里左右,蕭寒才感覺到自己有一股腳踏實地的感覺!
神識很快往四周刺探了過去,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