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體質要比潔卡西差一些,因此很快就在一波如潮水般的快感中敗下陣來,蕭寒也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放過了已經癱軟如泥的冷月,今天是他以卞玉和的身份第一天在玄門上班,總不能給人以有後臺就不遵守玄門規矩的印象,這不利於自己的形象。
匆匆梳洗一下,換上玄門執事的衣服,蕭寒出了別墅,朝玄門總部辦公大樓走了過去。
認識卞玉和的人還不少,這一路上走過來至少已經有七八個人跟他打過招呼了,也難怪,卞玉和的酒館就在戰家老宅邊上,哪裡又正對著戰家老宅的大門,是要是有心人,都會去酒館喝上幾杯,順便打聽一點內幕訊息什麼的,加上卞玉和的身份,自然認識的人就比較多了。
蕭寒來到玄門總部,看到的自然是一股人心渙散的局面,只要是原來玄門的人,一個個臉上都帶有一股憂色,而從另外三門調過來的,以及賣身投靠戰家的人則都是一股趾高氣昂的神氣,兩撥人的精神狀態涇渭分明。
如果算上蕭寒如今的身份,他該劃在趾高氣昂的哪一類人中,因為這夥人現在掌握了玄門的大權,當然的要將玄門本來的人打壓下去了。
蕭寒現在去財務部任職,雖然只是一名管事,但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