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豐年一堂堂副門主也用不著給他們這幾個小人物過不去。
既然你管不到我,我又不是給你幹活,那用得著給你鞠躬行禮嗎?
“祁副門主,我今天到任,你沒有通知他們嗎?”蕭寒很清楚,祁豐年什麼部門都通知了,卻惟獨沒有通知他的秘書室,很明顯是想要借自己手整治這幾個對他不恭敬的人。
這種小手段實在是不名一錢,完全是小人做派!
不過蕭寒這麼一問,反倒是將了祁豐年一軍,不但悄然的把矛盾轉移了,還讓秘書室的這幾個人警醒,他可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
祁豐年不傻,很快就明白自己這點小心思被人家看破了,這個隱士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對付,連忙一笑解釋道:“我都讓人一一通知了,可能是下面的人遺漏了吧。”
“對不起,門主,這事副門主是交給我督辦的,我沒有辦好,請求懲罰!”文覺自動的將責任攬過來了。
通知這樣的小事自然不可能要一個副門主親自跑一邊,必然是下面的人安排的,祁豐年既然這樣解釋了,加上文覺又主動攬責任了,那這件事也就只能重重的抬起,輕輕的落下了。
新官上任,總不能給下屬一個過於苛嚴的印象,就算是人家故意的又能怎麼說呢,玄門如果不是接連出了大變故,也輪不到他這個新紮門主突然上位了。
“最近門內發生了不少事,大家的精神都難免崩的很緊,出錯也是難免的,這也未必是文部長是文部長的錯。”蕭寒微微一笑,整件事就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謝謝門主理解寬宏!”文覺感激道。
倒是屋子裡的五個人這會兒才回過神來,新老大第一天上任,就看到他們這樣一幅懶散的模樣,這下完蛋了,祁豐年管不了他們,可新門主是他們頂頭上司。決定著他們的生死呀!
現在這五個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同時他們心中更加恨祁豐年,要不是他沒有派人通知他們,他們又怎麼會被新老大抓了一個現形呢?
“你們繼續吧。我第一天到任,先熟悉一下情況,沒什麼事吩咐你們!”蕭寒衝屋子裡的五個人微微一笑道。
完了,這個新老大太陰險了,簡直就是笑裡藏刀。
祁豐年也暗暗警惕了。這個齊鷹飛絕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修為高不算,就連手段心機也是一流,攤上這麼一個上司,舒心的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門主,這是你的辦公室。”祁豐年推開一扇精緻的小門走了進去道。
“這是一個小門房,秘書室每天都會派一個過來值班。”祁豐年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給蕭寒解釋門主辦公室的佈局。
不愧是一門之主辦公之所,空間之大,佈局之完善那是出乎蕭寒的意料之外,會客區。酒櫃吧檯,還有裡間的休息室,衛生間,小廚房,應有盡有,還有兩個小客房,估計是留給伺候的下人臨時居住的。
另外還有一間巨大的修煉室,全部隔絕神識。
“門主,辦公室的佈局是君門主的前一任留下來的,君門主基本上沒有用過。你看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我馬上派人過來?”祁豐年道。
“不用了,這樣已經很好了。”蕭寒搖頭道,他知道自己這個門主做不長。沒有必要大動干戈,反正他的適應性也是很強的,人家考慮這麼周到,自己就順著使用就是了。
酒櫃裡的酒時間最短的也至少有五百年了,蕭寒一看到那琳琅滿目的酒瓶,他心裡就不禁垂涎三尺。這些酒怕是一瓶都能賣出天價來!
而現在這些酒可就任由自己隨意支配了!
“好了,祁副門主,你有事忙去吧,我先熟悉一下環境,有事再叫你。”蕭寒道。
“是,門主。”祁豐年微微一躬身道。
祁豐年和文覺、武綽三人退了出去,房間內就只剩下蕭寒和卡比拉兩人。
“胖子,隨便挑一瓶,咱們喝一杯,如何?”蕭寒微笑的走到門主那張超大豪華型的辦公桌後面的真皮椅子上坐了下來,一抬腿,搭在桌邊道。
“好叻,三哥!”卡比拉興奮的竄到酒櫃前,一個個的盯著酒瓶子上的標籤仔細的檢視起來。
“三哥,這瓶八百年的胭脂扣怎麼樣?”卡比拉取了一個粉紅色的水晶瓶道。
“隨便。”蕭寒無所謂的說道,這裡每天都有人過來打掃,所以非常乾淨,一塵不染,而且空中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十分舒服。
兩隻水晶高腳杯置於桌上,卡比拉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拔去瓶塞,猶豫密封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