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房間不大,是一個普通間,原來是船上一位隊長的房間,隊長在海戰中犧牲了房間就空了下來。花溟不太喜歡奢華,感覺這個房間比較清靜,就搬了過來。
背對著房門坐在床上,背影看上去有些孤單,蕭寒心中一嘆,推開門,走了進去。
倚著坐下,很自然的伸出雙臂將花溟攬入懷中,道:“不就是一點傷痕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保證讓它恢復如初!”
花溟傷在左額,傷口不深,但對手出劍的角度刁鑽,已經用過治療卷軸了,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現在還看不出來日後能不能恢復到原有的光滑,但所幸的是當時是黑夜,估計對手也沒看看到血液顏色,要是白天那可糟糕了,花溟的身份暴露。那他可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花溟沒有掙扎,靜靜的靠在蕭寒懷裡,也許是有些累了,她居然緩緩的閉上雙眼。放緩了呼吸,聽著對方的心跳。
就這樣過了十分鐘,花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作為一個女孩子,她當然非常重視自己的容貌,只不過在某些時候表現的更加平靜一些。
大哭大鬧。歇斯底里那不是魔族女人的性格!
魔族女人的性格是堅強和忍耐,這一點是人類女子無法比擬的。
“對不起,我給你惹麻煩了!”花溟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向自己道歉,蕭寒聽了都感到一陣愕然。
“你沒做錯什麼,相反是我差點讓你毀容了,該道歉的人是我。”蕭寒道。
“我怕我的身份,那人的劍很快,如果劍刃上沾了我的血跡,那麼我很有可能暴露了。”花溟平靜的說道。
這是個頭疼的問題,蕭寒也想到了,不過事情已經發生,站在他的角度,他都不應該責怪花溟什麼。
“暴露了也沒什麼,早一步,晚一步而已。”蕭寒勉力的一笑道,花溟的身份暴露確實會給自己帶來不利的影響,但這也不一定,對方的劍很快,那麼沾染血跡的可能性會非常小,這是常識,只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而已!
“你傷了他?”蕭寒想了一下,問道,如果能夠找到傷了花溟的人,及時的滅口,那或許可以將秘密的源頭掐死。
“左肩,貫穿!”花溟道。
“好,有傷就可以查!”蕭寒道。
“那兩個人怎麼樣了?”蕭寒問道。
“我把她們分別關押在底艙的一個貨倉內,雷子和波爾多輪流看守,不過阮小五的狀況不是很少,隨時都有可能死亡!”花溟說道。
“帶我去看看!”蕭寒沉吟了一下,決定冒險見一下阮小五。
“好的。”花溟點了點頭。
為了謹慎起見,還找了一個藉口,才在花溟的陪同下了底艙,底艙中在海中的時候中途進水,所有的貨物大部分都溼了,經過搶救排水之後,貨物都搬出去晾曬過,然後重新裝回底艙,因為部分貨物浸泡過海水後已經黴變,直接扔進了大海,所裡底艙內空間就空出不少來,這裡面除了貨倉管理,每隔一段時間來檢視一下,是否進水或者火警什麼的,一般情況下,沒人願意到這個又沉又悶的底艙來的!
底艙進入只有兩道門,平時都只開一扇門,還有一道安全門,平時是不會啟用的。
進入底艙,光線變得十分昏暗起來,魔法燈雖然亮著,但都是調到輸出能量最低的位置上,只能保證人在裡面行走不會跌倒而已。
底艙內有很多小倉房,主要是用來對方一些身份特殊人物的私人物品,或者比較值錢的貨物,像這樣的小倉房一般情況下都是空著的,有時候也用來關押奴隸之類的,可以說是一個個現成的牢房。
露婭因為身份特殊,待遇較好,每天還能得到一大桶的海水,一般的情況下她都會選在睡在裡面,每天的工作就是抄寫和翻譯文書,雖然枯燥。也沒有自由,可吃喝還是蠻好的,起碼她現在只是一個暫時沒有自由的犯人,等逐浪號離開了龍島海域。她就可以獲得更大的自由,現在只是暫時的,也是為了保護她,所以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種囚牢的生活!
阮小五可就悽慘多了,雖然因為他的交代。暫時保住的性命,也獲得了一定的治療,連傷口也得到清洗,並且換上了草藥,但是他現在十分的虛弱,本身修為就是虛的,在海水中被蕭寒的刀氣所傷,然後又被火龍王一拳轟下大海,接著是慘無人道的刑訊,三重打擊下。他還能鼻孔才喘氣已經很不錯了。
對於阮小五,蕭寒沒有多大的偏見,海風的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挺的住的,何況他們三兄弟被海風擄走的時候還是三個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