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危險,而一條水勢平穩的運河可就不一樣了,認為開鑿出來的河流,就不存在什麼暗礁之類的,這條運河若是開鑿出來,那是一條不折不扣的黃金水道呀!
什麼意思,莫非這位大月國的實際主宰真的想要跟艾克世家結盟不成?還是他看上自家的蓉馨,結盟之後來個親上加親?
三座城池外加一條黃金水道,這麼豐厚的財禮。恐怕別說司徒世家這樣的大世家,恐怕是就是光明聖教這樣的超級大勢力也未必肯拿出來。
格曼身為家主,這一次艾克世家與司徒世家聯姻,司徒世家能夠拿得出來的條件除了保障艾克世家進入美嘉帝國的安全之外。最多也不過是一個城池而已,其他的還要靠艾克世家自己去經營。
而蕭寒的條件實在是太優厚了,優厚的有些讓人感覺不太真實,當然條件優厚是一個方面,實際的利害關係卻非常的複雜,絕不是條件對比一下就可以得出結論的。
“岳父大人。你覺得意下如何呀?”蕭寒笑眯眯的問道。
“很好呀,不過這開鑿運河的費用?”格曼眼神之中閃現一道精明,問道。
“既然是財禮,那當然是小婿出錢了。”蕭寒呵呵一笑,開鑿運河,對蕭寒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再說這筆錢雖然龐大也不一定需要他一力承擔,他只許諾了艾克世家在運河上的經營權,但管理權還在手中。
再說運河是分段的,一段一段的各屬不同的地方,拿不走,搬不動,不可能是隻屬於某個人或者某個世家的。
如此優厚的條件,充分的說明了對方的誠意,可格曼也知道,開鑿運河不難,難得是如何保住這條運河不落到獸人手裡,一旦蕭寒抵禦不住獸人的強大攻勢,那他說的這些條件根本就是鏡中花、水中月。
艾克世家寧願選擇穩妥一點的結盟物件,而不是一個大的畫餅。
畫餅確實誘人,但是卻不能充飢活人命,話句話說,艾克世家賭不起,也輸不起!
如果是格曼一家三口子,那他毫不猶豫的就選擇賭一把,反正大不了一無所有,但是涉及家族那麼多人的生存,就不能有這種賭徒的心理了,那會把家族帶入一種萬劫不復之地的。
“莫非岳父大人不滿意小婿的財禮?”蕭寒繼續玩笑道。
“不是,這禮太優厚了,我都不敢收了。”格曼說道。
“岳父大人可是怕你上頭的那位?”蕭寒嘿嘿笑道。
“讓賢婿見笑了,我雖然是蓉馨的父親,可她的婚姻大事還得由老祖宗決定。”格曼尷尬的笑道。
“哦,你們這世家大族還有這規定?”蕭寒奇怪的道,“你是一家之主,又是蓉馨的父親,為何不能決定女兒的婚姻大事呢?”
“這個……”格曼嘆息一聲道,“不瞞賢婿,你要是做了我女婿,我是一百個的歡喜,可老頭子太固執了,他決定的事情就是天王老子也改變不了,這些年,我這個家主做的實在是沒意思!”
“沒意思,你還做它幹什麼?”南玲輕哼一聲道。
“我不做,誰做?”格曼反問道。
“艾克世家能做家主的人多了去了。你那些兄弟哪一個不是盯著你的位置,敢情做傀儡和出氣筒都有人搶著做,你給他們就是了,白受這份罪!”南玲微怒道。
“你說的容易。我要是不做,老頭子能答應嗎?”格曼道。
“他不答應,還能把你怎的?”南玲質問道,“有人想著做家主做不成,你這是不想做家主。他還能逼你不成?”
“夫人,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格曼苦笑道,這世家大族裡的錯綜複雜的關係真是令人很煩心的,他要是不做這個家主,她們娘三能有今天的身份和地位嗎?
“我看你也做了三十年的傀儡家主,夠對得起艾克家和你們家那老爺子了,不行,咱退下來吧,讓老爺子自己當家主去,反正他現在傷也好了。活上幾百年不成問題!”南玲說道。
“夫人,你還真敢想呀?”格曼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這南玲實在是太能想了。
“你說老爺子每次都透過你來發令,他累不累呀,乾脆把大權直接交給他好了,省得鬧心!”南玲的話匣子一開啟,就關不起來了。
“夫人,你別說了,你說的我都聽了幾百遍了。這些話要是傳到老頭子耳朵裡,我又該捱罵了。”格曼連忙伸手示意南玲打住道。
南玲是南氏的人,雖然是孫媳婦,可畢竟那還有人家的一半。這管教媳婦的事情,自然是孫子格曼的事情,媳婦做的什麼事情不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