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以為如何?”
雲逸一聽,拜了下去:“少帥英明,少帥的確是千古未有之名將,千古未有啊……人家誰能自己這麼說呢?”
偽朝叛軍炸了橋,又逃了一陣,正想停下喘口氣兒,忽地後方北疆官兵又追殺上來,更可怕的是,那些官軍趵開蹶子跑的飛快,只有一個大兵衝在前頭也敢舞著大槍往人堆裡殺。
偽朝軍又驚又奇,既沒想到官兵這麼快渡河過來,更沒想到這官兵變的這麼悍不畏死……不對,準確地說,是變的這麼想衝上來送死。被人追的毫無顏面的偽朝軍正想圍上去幹掉這個‘瘋子’,只見陸陸續續又有更多的‘瘋子’追了上來。
常言道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偽朝軍本來就是敗兵,軍心還沒收拾起來,哪有勇氣停下和人拼命,只得抖擻精神繼續馬拉松賽跑。偽朝軍一路敗,北疆的官兵一路追,偽朝軍根本沒有心思反抗,一路上遣屍無數。
幸好偽朝軍過河後已經歇了一陣,氣力已經有所恢復,而云家軍的官兵卻是一口氣兒追上來的,而且他們揹負的物資比遺棄了一切礙事東西的偽朝軍要多得多,所以雖然把偽朝軍追得落花流水,到後來彼此也漸漸拉開了距離。
偽朝軍逃到東村凹時,總算擺脫了雲家軍官兵的追擊,他們停下來粗淺一點人數,這倉促一戰傷亡逃逸無數,竟然損失了兩萬人馬。更慘的是偽帝登基為帝后任命給王晉的兩個副手龐林、趙德江全部戰死。
龐林是被火炮炸死的,趙德江卻是中了手雷爆炸射出的鋼珠飛針,當時就疼的他原地表演起‘旱地拔蔥’來,趙大將軍正上上下下地蹦著,就被雲家軍火槍兵一陣亂槍打成了篩子。
王晉眼見如此慘狀,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哭得涕泗橫流,一旁眾將和謀士等人自然苦勸不止,也有些原本忠於都指林堅的人則默不作聲,只是也忍不住一個個垂頭喪氣。
這天下,真的沒指望了麼?
卷五 千軍萬馬避白袍 第54章 天兵十萬下洛陽(六)
“此戰一定要打好,但眼下林旭已然是困獸之鬥,若是如此死守洛陽,我雖然可以炮轟洛陽城,但洛陽乃是國都,若被我一戰毀之,未免不美……等洛陽佔了之後,還要安撫百姓,逐步恢復生產和貿易,讓他們不至於因為戰亂而避亂他處,再說也沒多少可以避亂的地方了……”
雲錚一邊說,一邊輕輕敲擊著膝頭盤算著。他身邊的葉馨兒見狀抿嘴笑道:“夫君,好不容易清閒片刻,又在考慮公事,這些事總要待戰事平息才能逐步推行,如果急了反而欲速不達,現在想的太多也沒有用,夫君且放寬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說咱們就算攻下洛陽,只怕也得趕緊先解決江南的匪患才是。”
雲錚笑道:“是是,我也想得頭痛,好好,今晚咱們只淡風月,不論軍事。”
葉馨兒淺淺一笑,捧杯道:“持杯遙勸天邊月,願月圓無缺。持杯復更勸花枝,且願花枝長在,莫離坡。持杯月下花前醉,休問榮枯事,此歡能有幾人知?對酒逢花不飲,待何時?”
雲錚哈哈笑道:“好一個對酒逢花,呃……”
這葉馨兒還真是個魅人,時刻不忘展示自己的魅力,生怕錯過了這次固寵的好機會。他笑笑道:“來,你我同飲。”玉杯輕輕一碰,兩杯清酒入腹,雲錚挾起一箸菜來。趁著頰齒留香,慢慢品嚐。
葉馨兒莞爾道:“但凡飲酒,時節最好是春郊、花時、清秋、新綠、積雪、新月、晚秋;地點最好是花前、月下、竹林、高閣、畫舫、幽館、曲硐、菏亭;這人物嘛,則是高雅、豪俠、真率、知己、故交、玉人、**。夫君這些日子太過辛勞,若覺可意,今夜就好好輕鬆一下吧。”
雲錚擊掌笑道道:“喝酒還有這麼些學問?春郊花時、花前月下、知己玉人,樣樣符合,是該多飲幾杯。你這些日子跟著我奔波,也太過勞累,我的酒癮小,你若喜歡,儘管多飲幾杯。”
葉馨兒聽他說知己玉人,心下歡喜,不禁向他巧笑嫣然,隨即捧杯就唇。
晚風拂過,幾縷青絲輕輕刮上她如玉的面頰,低唇就酒,臉側露出那如鉤玉般溫潤潔白的耳垂,風光一時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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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皇宮之中,金龍殿裡傳來男女調笑之聲,紅粉清帳,其中翻滾出幾多Ying靡之風。
“洞玄子曰:夫天生萬物,唯人最貴。人之所上,莫過房欲。法天象地,規陰矩陽。悟其理者,則養性延齡;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