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那不自然的潮紅,一邊輕聲的提議道。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整天不管做什麼腦海裡都是清歌的身影,然後便不自覺的想起那個糜亂而激情的一晚,以及他的情不自禁,還有清歌那嫵媚動人的風情,越想身體便不受控制的開始燥熱,越想便想立即再一次的見到清歌,那種感覺已經沒有了最初只是單純的想拉攏清歌的那種心思,有的卻是一種期待,一分彷徨,還有一分茫然的感覺。
“好啊,雲也可以喚我清歌哦。”清歌聞言爽快的答應道。
煞見清歌竟然這般親切的對待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曾經綁架過她的男人,他知道那晚清歌和這個炎王一定發生過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也是清歌沒對他們說起的事情,想及此,煞便不由的看向景炎雲,當看到景炎雲臉上那不自然的潮紅時,他不禁想到看來他又多了一個情敵呢,只是沒想到這個傳說中在處理朝政時手段犀利而又獨到的炎王,卻在感情方面卻是這麼的單純,這到是他們倆很相似的地方呢,其實他也不是單純,只是在面對清歌時就會不自覺的害羞而已,要是換成了別的女人,他才不會如此呢,他相信景炎雲也是如此吧,因為這種心情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狸見景炎雲對待清歌的態度,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能調侃清歌的機會,只見她歪著頭。湊進清歌曖昧的眨著眼睛道:“小姐,這炎王該不會也已經是小姐的男人了吧?”狸知道清歌除了煞之外還有幾個男人,因此她才會這般的調侃清歌。
沒想到清歌卻毫無遮掩的坦然道:“是又怎麼樣?”她覺得跟景炎雲發生過關係並不需要遮遮掩掩,對她來說那並不是見不得人之事。
狸雖然問得小聲,清歌回答的聲音也不大,但對於在座都是練武之人,自然也聽得分明。
特別是正在喝茶的景炎雲,聽見清歌跟狸之間的談話口裡還沒來得及嚥下的茶便‘噗’的一聲噴了出來,更是被嗆得咳嗽個不停,而且暴紅得一張臉根本不敢抬眼看眾人的表情,那可愛又彆扭的模樣也難怪清歌會對他與眾不同。
煞和狸都是一副很瞭然的樣子,只有越陽軒很是不解,那晚清歌不是被景炎雲抓去的麼,怎麼鬧到最後他竟然成了清歌的男人呢,不過不管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總之他又多了一個強勁的情敵就是了,而且見清歌對待景炎雲的態度,明顯感覺比對他來得親切,想及此他便不得不表明自己的立場,爭奪他的所有權了,只聽他一臉寵溺的向清歌問道:“清歌身體還好吧,都怪我昨天沒有控制好力道,不過也是因為清歌太美了,讓我如此那般的情不自禁,要是身體還不舒服的話,那就得多休息休息才是,不然我會很心痛的。”
越陽軒這話明這是對清歌的無限關心,但實際上卻是說與景炎雲聽的,他就是想讓他知道,清歌是他的女人,而之前景炎雲與清歌發生的一切不過是過去的事了,而他才是清歌現在的男人。
景炎雲聽了這話,他可不像煞昨晚聽到越陽軒那番話時的沉默,只見他立即停止低頭喝茶的動作,抬頭對越陽軒低吼道:“清歌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管你曾經與清歌發生過什麼,總之以後清歌只能是本王的女人。”景炎雲在那晚之後便知道他並不是清歌的第一個男人,當得知越陽軒也曾經是清歌的男人之一時,他也並不覺得意外,但他不管曾經如何,他只要從今以後清歌只能屬於他一人,誰讓清歌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呢,而且還是頭走他心的女人,他想得到便不會輕易放手。
越陽軒卻不及不徐的說道:“哦~~~~那也得看清歌願不願意呢。”聰明如他,一句話便把清歌拉下了水,而且以他對清歌的瞭解,清歌絕不會願意成為他景炎雲一個人的女人。
景炎雲果然中了越陽軒的圈套,轉頭看向清歌並問道:“清歌願意成為我一個人的女人嗎?”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這麼直白的問出口,要知道他並不瞭解清歌的為人,而且就清歌本身就不止有過他一個男人。
清歌看著明顯受了越陽軒挑撥的景炎雲,看著他那期待又緊張的神色,而清歌卻殘忍的回道:“不願意,我不會屬於任何男人,我只屬於我自己。”說完還不忘瞪了無事生非的越陽軒一眼。
不過越陽軒明顯沒把清歌的警告放在眼裡,倒不是說他不在乎清歌的心情,而是對於他來說,現在首要的便是擊退要與他爭奪清歌的情敵。
景炎雲失落而又憤怒的朝清歌吼道:“那你當初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現在好了,我的心已經被你偷走了,難道你不用負責嗎?還是你本就是想報復我當初抓你之事?”他除了心痛之外,還有一種被拒絕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