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排風一看是楊喜;雖然不害怕了;可還是愁眉不展;一屁股坐地上;杵著腮幫子發愁;長此以往;活著還有啥樂超啊?
楊喜差點兒樂翻了;忙跳下假山;拍拍她姐肩膀:“起來起來;地上涼;著涼了就不好了;你可是女孩子。對了;怎麼回事兒;你現在乾的活兒貌似多了啊7”
楊排風勉強不坐著了;改為蹲著:“活多了也不怕;還不讓幹這幹那的了;除了幹活;我娘就讓我回去做針線;手指頭都快扎爛了;你看看。”
楊喜就著她的手一看那兩個做針線的手指;別說;真有那麼兩個須放在放大鏡下才能看清的針眼兒;這大丫頭也學會誇張了。
不過這大娘也是的;以前小時候不訓練出來;現在這麼大了;性子都定了;再抓這個;是不是有點兒晚啊?
“你小時候沒學過針線?”楊喜索性跟她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學過;不過那時候娘每天做活多;沒工夫看著我;那時候也沒丫頭伺候我們;隨便我跟著一幫夥伴到處玩兒的。這兩年沒事兒總想讓農學;不是你耒了麼;一直沒怎麼管我;我以為娘忘記了呢;結果根本沒忘!喜兒;你在七夫人那裡咋樣兒啊7二公子欺負你沒有?七夫人給你吃飽飯沒有?”
看著她姐自己還一腦袋官司;居然還記得關心自己;雖然她姐是個心眼兒比腰還粗的女孩子;可對自己的一片心意倒是發自肺腑的。
楊喜看著眼前的圓潤的臉蛋和黑亮亮的眼睛;鼻子忽然有些發酸;說起來;這楊排風跟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才真是姐妹;要是沒有自己;弄不好人家真就是姐妹互相扶持也說不定;又想起大娘那日說的話;一時之間;楊喜心底裡忽然生出一種念頭;要讓姐姐跟自己一起過好日子。
這也算自己這一世的真正親人了吧。忍著鼻酸;楊喜拿起地上給紅薯兜在裙兜裡:“走;我們去廚房烤地瓜;我烤;大娘不會說我的;走吧。”
大娘也就是自己來了以後;才縱容姐妹兩個胡作非為;其實楊喜沒來的時候;楊排風做什麼;也都是偷偷摸摸的;她娘看不見;廚房的人從小看著她長大;自然當自家孩子似的;也沒人說她;楊喜豈有不知之理。晚上跟大娘一起吃完晚飯;楊喜跟大娘說了老太要認她當孫女的事兒;大娘倒不是那等眼皮子淺的;略一沉吟便道:“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