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聽了沒反應,規規矩矩地謝了恩,看都不看拼了老命在那使勁掙扎的燕子,徑直去了別院。
別院出事
“爺說了,沒別的事,別出來礙眼!”五阿哥永琪的別院裡,小燕子一身粗衣,蹲在柴房裡。自從來到這個狹小的別院,她就再也沒見過永琪了。
永琪根本就不想見她。如今的他,神情頹廢,意志消沉,哪裡還像個皇阿哥?乾隆也似乎忘了這個兒子,全力栽培十二。每逢節禮之日,也不會有聖旨來傳召,他被所有人給遺忘了。而這一切的起因小燕子,是他最不願看到的。他時常在想,以前自己是拼命地求皇阿瑪讓他們恩准自己跟小燕子在一起,可如今呢?卻是他最不願跟她在一起了。人生,有的時候真是諷刺!
小燕子乖乖地答應了,到這個別院大半年了,她連永琪的面都沒見過。武功被廢,左手也被打斷了。上面說了,留著小燕子這命可不是讓她來享福的,所以只是斷了左手,剩下右手好乾活。這別院裡的人都是從景陽宮過來的,原本也是錦衣玉食,現在竟然因為這隻鳥而遭了罪,對她也格外不好,只是礙於皇后有吩咐,不能讓她死了,所以雖然打罵是常性的,捱餓是慣性的,但她的生命還是有保障性的。
“少在那磨磨蹭蹭的,快點把水燒熱了,前面還等著要呢!”到了十個月瓜熟蒂落,索綽羅氏要生了,永琪忙前忙後的,難得的精神了起來。
“醜丫頭,側福晉要生了,還愣在這幹什麼?快去燒水!”管事的見她愣著,一個耳刮子就下來,打得她一個踉蹌。小燕子沒有反抗,眼裡閃爍不定,心裡不停地徘徊著一句話,那個女人,要為永琪生孩子了!
而遠在西南的高原上,當一封信在輾轉送到時,福爾泰再也坐不住了,拜託岳父照看孩子,他帶著塞婭日夜兼程,趕往北京。
“爾泰,喝點水,歇歇吧!”驛站內,塞婭遞給他一杯水。
“不,沒時間了,我們得趕快進京!”爾泰站起來,吩咐下人備馬,立即起程。塞婭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了。
與此同時,鎮國公府裡則是一片歡騰,紫薇為慶桂生了個兒子,今天滿月。
“毓麒,來,讓阿瑪抱抱!”紫薇看著那個一臉傻笑向一個月的小嬰兒伸出狼手的男人,滿臉的黑線,他才一個月,你還真指望他呼應你啊!
抱著兒子,她斜躺在床上,暗歎這月子還真不是人過的,不過好在已經完了。對著兒子說,“叮叮,咱們不理你阿瑪!”
慶桂聽著兒子的小名也是黑線,叮叮,真是毀壞我兒子英明神武的形象啊!毓麒這名字多好,又是皇上賜下的,可惜紫薇就是嫌棄說筆畫多,懶得記,就取了個這樣的小名,說是紀念出生時那陣響亮的啼哭聲,直接讓他無語。幸好這話沒讓乾隆知道,要不然郭羅瑪法給外孫起名都被嫌棄,他們兩口子估計就要被嫌棄了。
“等會兒還要抱毓麒進宮呢,皇阿瑪也是的,小孩子滿月而已,哪需要這麼隆重啊!”這太高調,似乎不太好。
慶桂攬過她們母子,笑著說:“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恩典啊,我們的毓麒啊,註定是個有福的人!”這小子也識相,紫薇雖是第一胎,但也沒掙扎多久孩子就出來了,對於這點,作為阿瑪的慶桂對兒子非常滿意。好孩子,不拖拉,不為難,好樣的!就衝這一點,他就堅決貫徹不叫兒子乳名的政策,只喚大名。
紫薇癟癟嘴,看著懷裡熟睡的小人兒,一股為人母的自豪感頓生。
“對了,聽說皇阿瑪又出宮了,這半年來他經常出宮,你們也不勸著點,畢竟外面不是那麼安全的。”紫薇說道,這乾隆是怎麼回事?最近頻繁出宮,而且訊息又捂得不嚴實,大臣們也像是集體瞎了眼,太后也縱容著。若是有心之人知道就麻煩了。既然他那麼喜歡夏盈盈,悄悄改個身份納進宮不就行了嗎?搞這麼多花樣幹嘛?學人家宋徽宗和李師師啊!
慶桂攤攤手,擠眉弄眼地逗著叮叮,“皇上有分寸的。”
“我就知道是這樣!”紫薇無奈地說道,能讓太后和大臣們集體鼓勵乾隆爺去尋歡的,只能有一個原因——國家安危。想到上次蕭劍逃脫,他又是白蓮教的頭目之一,遭受到這樣的失敗肯定是不甘心的,所以——
這乾隆爺也真夠絕的,一邊要引蛇出洞,一邊還不忘貪圖美色,逗逗小美人。如果她沒估計錯,那現在在別莊的皇帝,應該不是本人。他還沒傻到要以身作餌。
“算了,懶得管,換衣服進宮吧!不過,你也要小心才是!”紫薇才不是擔心乾隆呢,反正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