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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道在那種環境下是不能輕易挪動大的堆積物,他們,我們那塊樓板推下去引起了第二次坍塌,樓下全都……。我們幾個也被砸暈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當時我們只覺得是劫後餘生,但是老馬很納悶,因為他注意到,我們幾個人的手錶都停在五點十八分。”

可想而知,他們當時所處的位置是二樓,第二次坍塌後一樓如果有人肯定活不了。但是蘇御安不相信!他了解馬奇,那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放在腿上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因為過於用力,幾個骨節發白。蘇御信不顧黃天翔和另外的警察在場,單手摟著他的肩膀:“冷靜點。很多地方不合理。”

御信的話安撫了御安的情緒,一旁的黃天翔也看過來,問御信哪裡不合理?

“首先是地點。”御信說,“事故現場的地點和馬奇等人的死亡地點不同。我換個說法……”說到這裡,他看了眼何敢。黃天翔是個聰明人,就帶著蘇家兄弟離開了審訊室。

在黃天翔的辦公室內,御信說到在御安所見的夢中,那對夫妻以馬奇的新居為家,過著生前的日子。但,坍塌現場遠在南郊,它們的家也在那邊,怎麼會出現在馬奇家?這是一個很古怪的疑點。

第二點沒等御信說,御安搶先開了口:“沒人知道馬奇和杜廣平最後看到了什麼。我不相信老馬見死不救。聽何敢的講述,當時滕老師雖然被困,但是傷不致死,他們應該有時間和機會去下面救人,但是何敢看到的是老馬跟杜廣平把樓板推了下去。所以,我推測,當時老馬和杜廣平的確看到兩個人,但已經沒有救援的機會了……”

他的分析還沒說完,御信輕輕按住他的手背,不說話,只是微微笑著。黃天翔越看越納悶,心說:哥倆玩什麼呢?不吭聲就這麼眼對眼的瞧著。瞧著瞧著,弟弟就把哥哥瞧的低了頭,怎麼個意思?

蘇御安懊惱地避開了弟弟坦誠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太主觀了,但是,他仍然做不到接受馬奇的選擇!

蘇御信還是沒對哥哥說什麼,轉回頭去看著黃天翔:“黃隊長,去查一下那次事故死了多少人,我要知道具體的名字和家庭情況。“

黃天翔表示,在他們回辦公室之前就已經安排人去查了。這話音還沒落地兒呢,房門被敲,一個警察進來說:“隊長,那次事故的事挺容易查的。“

“別廢話了,結果呢?“

“當時有七個人被壓在廢墟里,重傷兩人、輕傷三人、死亡兩人。死者是一對夫妻,男的是個推銷員叫‘王勝’、女的沒工作在家待著叫‘顧曉楠’。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亡,醫院開出的死亡證明書上寫著兩種死因。一是失血過多、二是窒息。他們的屍體被砸的很厲害,火化的時候屍骨不全。“

聞言,蘇御信猛地站了起來:“屍骨不全?少了什麼?”

警察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報告書:“男的少了一塊指骨,女的少了一隻眼睛。”

“該死!”蘇御信低聲怒罵,幾步走到黃天翔的桌前,探過身子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黃天翔詫異地看著他。

“儘快查,肯定有問題。”

“這,這可不容易啊。搞不好,就是一串螞蚱都被牽出來。”

“我不管那些。”蘇御信急吼吼地說,“我只管死人的事,活人的事是你的責任。”言罷,他拉著蘇御安急急忙忙離開了警察局。

警察同志眨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瞅瞅自家隊長,懵懂地問:“那什麼,隊長,你,你覺得這案子咱還能管嗎?”

“屁話!”

不知道蘇御信跟他究竟說了什麼,黃天翔的面色非常難看。他口氣不善地問:“那段錄音處理好沒有?”

“早就可以了,隊長,你要聽啊?”

“二貨,不聽我問你幹屁。”

可憐巴巴的警察同志欲哭無淚,他招誰惹誰了?

一路跑出了警察局,御安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就這麼沒知沒覺的跟著跑了片刻,腳步終於在街口停下。御信叫了一輛車,帶著他上去。

因為有司機在,御信一直沒提去滕鳳梅家幹什麼。御安也不怎麼說話,直到下了車,御信才開口:“我得去看看她家有沒有貓魈水。”

御安還是不愛說話,悶頭走在他身邊,繼續琢磨馬奇的事。御信也知道一時半會他都無法接受,索性給他思考的時間,不去打擾。但有些事御信始終猶豫著要不要說,因為貓魈肯定是有飼主的,是誰指示它殺了馬奇等人?這人御安認不認識?現在分析,那對夫妻跟馬奇等人的死並沒有直接關係,但不是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