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隔壁唐政委家,問題罐頭上的印著三十多年以後的生產日期呢,回頭該怎麼解釋?
印錯了?防偽標識?
除非是傻子,要不然誰都能察覺出來裡頭的問題。
趙清茹出門前,很是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屋外的情況,畢竟那個薛玉笙還在外頭,還大呼小叫了好一會兒。也虧著趙清茹小心,這不她才開門,便瞧見早等候在門口的薛玉笙揮拳直逼自己而來。
早有所防備的趙清茹左手一抬,對準了薛玉笙的臉,毫不猶豫地按下了一直握在手裡的小噴瓶的按鈕。小噴瓶不過成年男子大拇指那般粗,裡頭裝了些透明的液體。小噴瓶還有個非常給力的名字,叫“防狼噴霧”,至於裡面所裝的透明液體,無非就是從辣椒芥末等食物裡所萃取出來的濃縮原液。
若是沾染到,尤其不小心進到眼睛、鼻子、嘴巴里,那**的滋味可想而知。
趙清茹對薛玉笙使用防狼噴霧的同時,還不忘插眼封喉踹蛋蛋。所謂防狼三招,未來幾十年後,美眉們或多或少都會那麼一點點。只不過像趙清茹這般,動作流暢得就跟行雲流水一般的,還真不多。
“啊,疼死我了,姆媽……”薛玉笙一手捂著火辣辣不停流著眼淚的眼睛,一手捂著大腿根,痛苦得躬著身子,一邊還呼天喊地得哇哇大叫。
“笙兒~”因為自家寶貝兒子的歸來,多少有了些底氣的杜娟兒尖叫著撲向薛玉笙。杜娟兒做夢都沒想到,自家神武非凡的兒子眨眼間就讓那個不曉得吃錯什麼藥,變得越發難對付的臭丫頭給直接撂倒了。
“看什麼?我是自~衛~”趙沈兩家的院子僅隔了一道一米多高的圍牆。面對就住在隔壁,沈建軍投來的陰冷目光,趙清茹毫不怯弱地對了上去。
別看薛玉笙因為小兒麻痺症落下了點殘疾,在趙家這幾年因為時不時加餐補營養,長得相當健壯。方才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瞧見薛玉笙握著拳頭,就往趙清茹身上招呼。要說是正當自衛也沒說錯。
杜娟兒是誰?薛玉敏是誰?沈建軍又是誰?
這白蓮花之所以能成精,興風作浪,有個技能是必須給點亮的,那便是哭。哭誰都會,上至七八十老頭老太太,下至嗷嗷待哺的奶娃娃,但此哭非彼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著實影響美感。哭的最高境界,得是梨花帶雨,眼淚珠子在眼眶裡打著轉兒,介於欲落不落之間。這哭聲也不能鬼哭狼嚎的,那絕對是會嚇到小娃娃的,就算嚇不到小娃娃,也會驚到花花草草小貓小狗。所以得似有似無,悠悠揚揚地小聲抽泣……
總之,得哭得動人,哭得唯美,得勾起一旁眼瞎心盲的nc無限同情之心,心痛到不要不要的才行。在這方面,無論杜娟兒還是薛玉敏,那學分輕鬆上八十一點兒壓力都木有。就連一旁的沈建軍童鞋,比起《梅x烙》裡頭的那隻耗子,也是絲毫不遜色滴。
趙清茹其實挺想讓自家小弟趙清偉幫著從屋裡搬個凳子出來,然後嗑個瓜子喝個茶,順道看個戲。可惜,小白蓮花不給這個機會。
“汝兒妹妹,你已經稱心如意地將我們從家裡趕出來了。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打傷我弟弟笙兒。笙兒從小身子就不好,體弱多病……你,你就這麼容不下我們嗎?”
“薛玉敏,你腦子沒讓門夾過,眼睛也沒瞎吧。”趙清茹不客氣地抬腳踹了縮成一團的薛玉笙一腳,“方才我開門,就看到這麼個玩樣兒突然朝我揮拳過來。你家弟弟搞突襲,還不許旁人反擊,這算哪門子邏輯?莫非這天下不姓社,姓薛不成?”
018安排小弟
這頂帽子可比之前那頂“小偷”帽子還要沉重,雖說現在大/革/命剛剛過去,餘波尚在。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捲土重來,畢竟不是人人豆乳趙清茹這邊好運,來自幾十年後的未來。
“汝,汝兒妹妹,你……你……”薛玉敏一時語頓,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女孩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只要自己稍稍撩撥一下,便煩躁不已,立馬氣急敗壞地亂髮脾氣的小丫頭。
因為瞧見了某個身影,薛玉敏立馬裝作被人欺負的小媳婦模樣,悲憤道:“汝兒妹妹,你怎麼可以這般胡亂說話……”
趙清茹雖說背對著,但瞧著薛玉敏那模樣,還是隱隱意識到了什麼,身子便稍稍側過了一些。眼角自然瞥見了一抹身影。頓時瞭然的趙清茹嘴角微翹,扯出一抹嘲諷的表情,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薛玉敏,看來之前教訓得還不夠,至少沒讓你牢牢記住。雖說暴力解決不了問題,但我不介意多練練手。尤其對那些個聽不懂人話,也不幹人事的垃圾,就當是強身健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