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基本沒有知心朋友,連自己唯一的嫡親弟弟都避而遠之,瞧著討厭的地步,不愧是擺滿杯具與餐具的悲催茶几。

“呼~”趙清茹長呼了口氣,隨後抬起頭,朝著就站在不遠處的沈家倆兄弟微微頷首,微笑地打招呼道,“沈家兩位哥哥好~沈家兩位哥哥再見!小偉,我們走。”

“哦。”趙清偉見趙清茹抬腳便走,跟沈建國兄弟倆擺手告別後,趕緊追了上去。

“這趙家蠻牛今兒瞧著跟平日不太一樣咧。”沈建國望著趙清茹姐弟遠去的背影,輕聲道。

“哼!管她一不一樣,最好別來纏著我,別欺負敏兒就成!”沈建軍半眯著眼,心底莫名湧現的那絲不痛快很快被他壓了下去,“我剛才留意到那傢伙的頭破了,別是敏兒也受了傷了。我得去瞧敏兒了,就不陪你去買東西了。”

“不急,我跟你一起去。”沈建國自然也注意到了趙清茹額頭的傷,當然還有那微腫的左臉頰。一想到今天趙父正巧在家,僅比沈建軍年長一歲的沈建國難免會多聯想些旁的事兒。

“隨便你。”沈建軍加快了步伐,朝著趙家的方向,疾步走去。

衛生所兒距離趙家並不遠,最多也就是十來分鐘的步行距離。去衛生所的這一路,趙清茹再次見識到了自家婆婆被神憎鬼厭到哪個程度。對此,趙清茹也沒覺著有什麼大不了的。一來她臉皮也厚實了,再者說她又不是rmb,做不到人見人愛。更何況現在是有rmb也買不到好東東的七十年代中期,還沒改革開放咧。

到了衛生所兒,負責給趙清茹的瞧傷口的是一位頭髮有些發白的老軍醫,瞧見趙清茹頭上的傷後,眉頭明顯皺了一下。

“小李,給她先清洗下傷口,然後包紮一下。”

“哎。”應聲的是一位年輕漂亮的護士姐姐,裡頭穿著一身綠軍裝,外頭套著白大褂。趙清茹只是覺著眼熟,大致記得眼前這位護士姐姐也是大院的孩子,卻叫不出名字來。沒辦法,身體殘存的記憶殘缺不齊,看來回頭還得從自家小弟趙清偉那裡套取資料。

“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過來!”李漁見趙清茹半天沒動彈,便拍了拍軟椅上的靠背,催促道。

回過神來的趙清茹趕緊走了過去,乖乖地躺在軟榻上。李漁熟練地從一個白色搪瓷杯裡捻出一小團消毒棉花,沾了點雙氧水,冷冷地開口道:“忍著點。”

棉花團接觸到趙清茹額頭的傷口時,趙清茹的身體明顯一顫,本能地握緊了拳頭。

“小蠻牛,長能耐了哈。這次竟然被打破了額頭。說話……誰把你的額頭打破的?”

“如果我說是薛玉敏,你信不?而且是她先動的手。”躺在軟榻上的趙清茹見李漁半天沒吭聲,自嘲道,“我就知道說了你們也不信。”

“我信!為什麼不信?!”李漁反問道。

“嘶~你給我輕點。”趙清茹倒吸了一口氣。不知為何,趙清茹只覺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不曉得是因為被沾了雙氧水的消毒棉花給弄疼的,還是因為李漁相信自己所說的話給感動的。

平心而論,自家婆婆那人際關係會糟糕到一塌糊塗,雖說有那兩朵成精的白蓮花的原因,其實本身也該反省。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明明可以解釋,甚至跟白蓮花對質,偏偏只知道亂髮脾氣,亦或者根本就不解釋,就這麼讓小誤會變成大誤會。

005隔壁竹馬

當然,這事也不能怪自家婆婆。畢竟只是個初中才畢業的孩子,最主要的一點不管是親爹還是親孃一年到頭相處的日子,扳著手指頭就能數的過來。家裡唯一的成年人,便是那個沒安什麼好心的杜娟兒。老白蓮花不把自家婆婆往溝裡帶就不錯了,還細心教導,做夢去吧。瞧瞧自家婆婆跟薛玉敏兩個年紀相仿的姑娘家,在大院這一片天壤之別的名聲,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還知道疼就好,也好長點記性!”李漁幫著趙清茹清理好傷口後,又手腳甚是利索地上藥幷包扎,“這次運氣還不錯,傷口不大,下次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這幾天記得忌口,別讓傷口沾水,應該不會留下疤痕!”

“哦。”聽李漁這麼說,趙清茹瞬間想起自家婆婆額頭好像就有條傷疤來著,想來當年多半是暈厥過去的時候被那兩朵成精的白蓮花給塗了醬油,甚至極有可能連衛生所兒都沒去。

“我去!兩巴掌太客氣那個小/賤/人了。”趙清茹忍不住脫口成髒,下一秒因為李漁突如其來的捏她臉頰而抬起了頭。

“口德!”李漁意猶未盡地又捏了捏趙清茹的小臉頰,隨後一邊收拾著醫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