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悠然不緊不慢地補充了一句,“同樣的要求。”
“我也是。”
“算上我一個!”
……
原本在場的諸位因為事關自己的利益,不願意將錢拿出來,借給那個壓根就不認識,而且圍觀下來瞧著那人品也不怎麼滴的薛玉敏,無非就是擔心自己本就不多的生活補助費就這麼肉包子打了那啥啥。可若是有人肯寫借條,最關鍵的是有人肯擔保,回頭跑了也能找那個擔保的將錢要回來,借出去個一塊兩塊的,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薛玉敏的臉色不是很好。不過再不好也沒旁邊那位宋大鵬糟糕。
宋大鵬並不傻,擔保什麼的,雖說之前從未做過這類事,可還是有些常識的。回頭若是借錢的人跑了,不曾歸還的那些錢豈不是全算他的?但宋大鵬又不敢不應。誰讓他之前還言之鑿鑿,開口閉口上/綱上線得道德最高點說教來著。
“如何?利息什麼的,大家肯定不會收的。所以不用擔心會像舊社會那些個資本家地主那樣收利錢還利滾利來著。”趙清茹特意提到了資本家跟地主,帶著明顯挑釁的目光看向薛玉敏跟宋大鵬。
“可不是,我們絕對不收利息,更不會利滾利!”錢沂南在一旁附和道。
“不過總歸得有個還款期限。”陶悠然補充了一句,“時間太長了怕忘了,若是短了怕還不上。要不然一年為限?”
“我瞧著一年挺好的,不長也不短。”趙清茹在此之前並沒有見過宋大鵬,將時間定在一年,也是怕拖久了畢業了,若真是這樣可就不好玩了。她確實不差那二十塊錢,錢沂南跟陶悠然也不像是缺錢的主,但其他同學可就說不準了。
宋大鵬側過頭看向薛玉敏,眼中的期盼壓根就沒能掩藏住。可惜,內心並不希望薛玉敏答應寫欠條的宋大鵬這一次註定要失望了。因為薛玉敏從來率先考慮的都是她自己。
“好,我寫借條。”(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V097果然還是跑了
這會兒大學,雖說不似未來幾十年後的高三那般,隔三差五來一場說考就考的測試,每天的課程安排也挺緊張的。尤其恢復高考後最初兩年裡的那些個大學生,絕大多數的底子並不怎麼好。即便是老三屆,中間也荒廢耽擱了近十年的時間。這些的不足自然得努力填補上。
所以薛玉敏來找趙清茹來拉“贊助”這事,除了圍觀看戲結果被那個宋大鵬強行愛心了一把的無辜路人,因為還惦記著自己的那些錢,偶爾跟那個宋大鵬進行“友好”交流外,其他人主要的心思還是忙著自己的學業。
要說宋大鵬“鼓勵”人確實有一套,這贊助拉的,少則三五塊,多則七八塊,像錢沂南、陶悠然這樣手上寬裕的,一下子拿出了一張**的都有好幾位。當然,趙清茹在裡頭依舊算得上是最大的一個冤大頭之一。宋大鵬為了證明自己,也成了其中一個最大的冤大頭。零零碎碎的零存整取,竟然要讓宋大鵬給湊了一百多塊錢。
乖乖,一百多塊可是相當於普通工人三個月的工資。薛玉敏拿到這筆錢後,都難以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感(激)動得頓時熱淚盈眶,順道又在眾人面前表演了她那祖傳拿手絕技:讓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至始至終不流下來。
三個月後,約定開始還錢的日子,薛玉敏果然沒有還錢的意思,當然也確實還不出來。這不還錢也就罷了,竟然連人影都找不到了。作為擔保人的宋大鵬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被n個人“友好”召見,這下終(可)於(算)坐不住了。
其實那天后,宋大鵬就從旁人那裡知道了薛玉敏並不是燕京大學的學生,甚至趙清茹為何會將薛玉敏弄哭的前因後果,也都大致瞭解了。宋大鵬平日裡總喜歡站在制高點,義正言辭地指出旁人的不足之處。從知情友人那裡知道所有事兒後,心裡那叫一個生氣。
對,宋大鵬很是生氣!當然,他並不是生氣薛玉敏如何言而無信,而是將所有的帳都算在了趙清茹頭上。在宋大鵬看來,若不是趙清茹沒有跟他直接言明事情的前因後果,甚至逼迫著他當這個擔保人,他何至於現在莫名其妙地背上一百多塊錢的饑荒。
那可是一百多塊錢啊,不是一塊兩塊,不是十塊二十塊。宋大鵬心裡那叫一個肉痛喲,已經不足以用語言來描述了。
“喲,宋同學,這是來還錢麼?”見到臉黑得就跟鍋底灰似的宋大鵬,錢沂南壓根不給宋大鵬開口說話的機會,不僅甚